世界在此刻,幻化而发出了光芒。
澹台安歌的眼前,只是那一片绿光在闪烁。
黑雾,早已经被区区一把翠玲刀,打得节节败退,不可言喻。
它,早已无法抵御着一把刀的猛烈进攻。
这是澹台安歌的刀,那刀锋几乎可以斩断空气。
这黑雾自然是无法活下来,因为它也是空中的一份子。
而现在,只能悲催地成为一抹殉葬品,陪葬的,是这夜幕。
此刻的夜幕之中,也多出一种神秘的感觉。
在澹台安歌的眼前,那一抹黑雾早已节节败退。
它的身上,无数的萎缩。
它的状态,也变得异常不好。
它的规模开始缩小,仿佛被什么所掠夺了无数的精气。
确实,是一把刀做的。
澹台安歌只不过是一个打酱油的,但她却用自己的实力,昭示了一切。
这翠玲刀,其实已经疯了,疯狂地乱砍乱砸着,削弱那一片黑雾的防御。
最终,它们总是一个突刺,直接将黑雾打成了碎片,一团一团黑气小群体,它们有耐心地逐个攻破。
没有任何失败率,得手后,翠玲刀“仁慈”地任它们化作无数的黑光,消失于空气之中。
它们无法再接着眼前的一切。
而现在,就化作了无数小单位,最终被黑暗吞噬。
但是澹台安歌,她却依旧是悠哉悠哉,都几乎要懒到盘坐在地上了,因为她在赴一场注定的胜局。
她的心情自然很好呀,但是现在,却只能强颜欢笑。
“为什么今天,我找不到你,玄中世?”
还有的,则是她想反感的颌天。
她曾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化作泠逸疏。
她曾在这个世界上,谱写下无数光辉。
而现在,颌天居然是一个神医,澹台安歌对她不薄,现在却有些嫉妒。
更别提什么恨意了,因为她确定,自己对这fēng_liú倜傥的玄中世,产生了好感。
而现在,玄中世要面对的,是二选一。
浓厚的黑雾,已经散了,而其中露出了一个少女的倩影。
压抑不在,这澹台安歌,也自然地走上去。
黑雾被瓦解成了一片诡异的波浪,逐渐化作普通的阴气,在此刻化为了驻扎此城的一分子。
但是那少女,却又很真实。
“念珠!”
少女她提着自己的小篮子。
但是,现在--
这少女看上去实在奇怪,她脖颈处的一串念珠,也很奇怪。
有檀木的颜色,有一种乌黑又发光的时光沧桑。
早已让这澹台安歌,发现了什么。
她蹙眉,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况。
因为她觉得,这世界上,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奇怪的东西。
那念珠的身上,透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气势,仿佛它们在普渡众生。
在此刻,这念珠的感染力也很强。
少女身上的气息,和魔族的气息不一样。
反正,就是玄之又玄的。
澹台安歌无法肯定,这是否证明了,这少女也是一个怪胎。
这个命题,是真是假……
而现在,澹台安歌只能祈祷,自己不要被冤枉。
这少女的修为,应该也不是她可以估计的。
在这鬼雾之中,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让澹台安歌不由自主地佩服起来。
她居然也没有这么厉害过,但是觉得,心中却多出一种喜悦之感。
“不如,我将她打动?不急,只需要骗取少女这一串念珠就行。我要定它了。”
澹台安歌想着,不知不觉多出一抹怪异的笑。
她的笑容,仿佛自己在盘算什么。
只不过现在,她一点点的计较也没有。
在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威胁她!
“咳咳……”
这个声音,是一种无奈之感,又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惊魂未定。
就在眼前,那少女已经转过身来。
她的容颜,仿佛也是自己无法亵渎的美感,看上去,被吓到了,她脸色是煞白的,总体来说,没有变化,她依旧是那么美艳。
她应该是气血双虚,而且脉象虚浮,脸色应该是蜡huáng sè的,但最终被吓到了白色。
这种程度很厉害,一切都宛如做梦。
眼前这出手相助的少女,却以惊人的效率,将她眼前的荆棘斩落,解了她的围。
刚才的温丸澜,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眼前的情况。
她被黑雾所追杀,已经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
但是刚刚,她听见一阵刀光剑影的声音,才发现有一把刀,和这东西缠斗在一起。
最终是这一把刀胜了,将黑雾直接化作了无数的波涛,然后就直接融化了。
黑雾化为乌有之时,就是她被解围之日。
她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中,多出劫后余生的唏嘘之感。
只不过,她想的却只是活命而已。
眼前少女唇红齿白,看上去光鲜亮丽。
她笑得很温婉。
而此刻,温丸澜已经不知不觉地冲着澹台安歌去了。
“你是否是无家可归?”
“是。”
张口就是一句话的澹台安歌,她想了想,转动眼珠。
“我是谁,你别管啦,请随我来。”
她将少女领到了客栈内,潇洒无比,澹台安歌将自己口袋中的一个东西直接丢在柜台上,声音也是不可质疑的。
“开间房给她,不许欺负她,若乖乖就范,你是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