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
这个称呼那是多久以前了啊,难不成,最后操控我肉身的,就是我的上一世,是个王爷之类的人物。
仔细想想,还真的是有这个可能,我是个阴阳先生,接受能力要比许多人强上一点,尤其是这种带着灵异事件的,一般的情况下都能欣然接受。
既然能在关键的时刻控制住我的身,那也就是说,这个“人”一直就是藏在我体内了。
我使劲的动了下喉咙,想整出两口唾沫來润润嗓,可是越动越难受。
我在心里说着:“那什么,哥们你在不。”
闭上眼睛仔细听了半天,也沒有啥回音。
“嗯。”
在我还想特二逼的在试一次后,旁边传來了一声微弱的**声。
我睁开眼,费力的扭过头一看,是清玄哥。
清玄哥本來长得还是很帅的,五官都挺端正的,但是此刻却是和帅气一点都沾不上边,头发一缕缕的几乎黏在一块,脸上也抹得一道黑,一道白,一道红的,衣服也破烂的不成了样,胸口也有些血迹渗出來。
我在看看我自己,挺奇怪的,之前我也受了伤,也祭过银符,也吐过血,似乎也杀了蛟龙喝了一大堆血,为什么我衣服上一点血迹也沒有。
清玄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双目无神,我有些紧张,该不会是撞在墙上,撞傻了吧。
我一直轻声喊着清玄哥,大概过了五分钟以后,清玄哥才看着我,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水。”
我们现在几乎都差不多,嘴唇干裂着,我估计要是有着温水往上一浇,然后一舔下,都能将整个嘴唇外表的皮整个的撕下來。
“沒有。”
我吐着舌头,给清玄哥看着,说道:“沒有。”
清玄哥突然深深的倒吸一口气,然后一口血喷了出來,咳嗽两两下,声音就像年老的乌鸦一样。
清玄哥看了看四周,说道:“谁救了我们。”
田意成指了指我,说道:“凌组长。”
清玄哥疑惑的看着我。
我咧着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嘴角就像突然裂开了一个小口一样,疼的要命,半天后我才缓过來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清玄哥微微点了一下头,不在这个问題上纠缠,喉咙抖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话说,这个时候,我真他娘的羡慕砸吧两下嘴就有唾沫的人。
“为什么不出去。”
田意成指着外面说道:“除了那两条蛟龙之外,还有这一条大蛇,那条大蛇就在门口等着。”
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巧合之类的,田意成一提起大蛇,我就感觉这石门又震动了几下。
清玄哥说道:“沒水,也沒食物,这样下去就是找死,还不如直接出去给这条蛇当食物來的痛快一点。”
田意成说道:“清玄道长心态可不能这么消,之前凌组长给我说了,在我们进來的时候,他曾经给他师父发了两条短信,一旦超过五天时间,他师父就会过來找我们。”
清玄哥听完田意成的话后,转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之前答应清玄哥,要替他保守一个月的秘密,可我这刚说完,晚上就去打电话,这不是扯淡吗。
不过这也是沒办法的事,也幸亏我这么做了,要不然这次真的会栽在这里。
清玄哥看着我这幅表情,笑了一下,说道:“我这是在表扬你,我自然知道,命是最重要的。”
我笑了笑。
过了一会,耗他们个也醒了过來,除了嘴唇有些干裂,精神状态要远远的超过我们。
得知了我们还有救,耗他们个都挺兴奋的,因为至少看到了活命的希望,不用在这里活活饿死。
我的这个消息,也算是给大家一个精神食粮的大套餐了。
……
不过,精神食粮终究是精神食粮。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有可能就是半天的时间,也许过了一天多这样。
在这种状态下,沒有时间是非常难熬的,手表根本沒有,只能当一个装饰,也不知道这墓室里有着啥,也许是有着磁场之类的吧,就像在鬼域里一样,手表的指针动也不动。
本來我是以为按照我的恢复速,只要给我一点时间等这身体状态恢复到巅峰后我可能会舒服一点,可是沒想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來越难受,手脚冰凉,但是脸蛋火热的,而且嘴里也冒出了些许粘液,不知道这是往好处发展了,还是越來越糟糕了。
说句不夸张的,要是这个时候要给我一杯凉水,我喝下去,估计能能听见类似于水浇在火上发出的“嗤嗤”声音。
在说句不夸张的,在刚刚,我喉咙干的疼痛的时候,我甚至有想过自产资源喝下去,但我发现可悲的是,我连这一点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老根本尿不出來。
大家都不说话了,因为这个时候,都说不出來话,每个人都在紧紧的抱着自己,特想把自己卷起來,这样的话可能会暖和一点。
最后,我们发现这个办法不行了,然后我们几个大男人就围在一块,抱在一起,这样一起散发出來的微弱热量聚集在一块,感受的更能明显一点。
我的头脑昏昏沉沉的,此刻一动都不想动,任由他们折腾。
不过这一聚集起來,大家抱在一块,h还真感觉舒服了点,一瞬间有种回到家人怀抱的感觉。
当然,就像之前说的,只是一点点时间的舒服,过了一会,又恢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