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她这样还人民教师?就舒怡同学前不久说的,说她是人民教师,别辱没了人民教师这四个字!”
“我可不想有这样的楷模。”
“太吓人了。”
“可不是,刚要不是路枫琛同学拦得及时,那一书棍怕是真就甩到舒怡同学脸上了。”
“还是左脸呢。”
“舒怡左脸上的伤明明才刚好,这一书棍下去,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呢。”
“保不齐就真毁容了。”
“哎,舒怡也是苦命,明明身为校霸,却懂事好学,还不惹是非,这样竟然还有人看她不顺眼。”
“不顺眼的竟然还是位老师,也是奇了。”
“话说,这老师莫不是跟舒怡有仇?专门追到学校来对付舒怡的?”
“不能够吧?看她样子,舒怡都比她了一倍岁数,能有什么仇啊?”
“这谁知道呢,你们可别忘了校园贴吧跟论坛上那些飘着置顶高热的帖子。”
“咦……这样细想一下,确实说不准啊。”
“保不齐是老师当初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不心被舒怡撞见了,就勾引了我们学校的训导主任,潜进校园来报复了。”
“没准真有可能是这样。”
“很说得通啊,这老师一上课,没事就爱找舒怡同学的麻烦,刚开始我还纳闷的不行,原来是这样。”
“咦,要真是这样,也太恶心了。”
“我有句不知当讲不讲啊。”
“啧,附重高这种好学校,怎会招进这种老师!”
“还有那个训导主任!”
“一丘之貉!”
“不就仗着自家身后有个教/育局嘛!”
“有个屁的了不起!”
…
……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班里同学纷纷低着脑袋,也够看不到脸,却能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这事情越来越大,越说越“牛气”。
吕博言从说了最初两句后,就没再开口了。
脸上的神情依旧委屈,双目还是直直盯着讲台上的吕瑶。
见着她本就疼得惨白的脸,都气成紫红色了,真是想笑的不行。
不过……
他忍着的。
今日之事,都是吕瑶自找的!
他绝不可能让舒霸霸受了灾去!
舒怡倒是坐在最后一排,仰靠着椅背,听得喜庆的不行。
儿砸真棒!
方娜娜杵在班门口,那悬浮在脑门上的“完了”二字,越来越大。
整个心,也沉的再也捞不起来。
李橙欣还在板报墙边站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也是气得不行。
可班里同学你一言,我一句,说的不亦乐乎;瞎编出来的话,更是将的有鼻子有眼。
让她想插嘴说句“不是的”的机会都没有。
一节早读课,也就这么结束了。
吕瑶这么闷亏,也是实打实的吃了。
只要班里同学不向着她,还都帮舒怡说话。
即便她手里有伤,去校领导那里说了,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早读下课临走时,吕瑶还回头恶狠狠地扫了眼全班同学。
班里同学被刚才的事情说兴奋了,全都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甚至还有同学呸声啐了一口。
方娜娜回了位置,一脸死寂。
李橙欣在回位置前,阴黑着一张脸,极不甘的瞪了舒怡一眼,“这事没完!”
舒怡唇角微勾,扯出一抹很不屑的笑容,浅声说了句,“这才刚开始。”
李橙欣一口贝牙磨得咯吱响,紧握的拳头,真想扑过去狠狠打在舒怡那张恶心的脸上!
……可她知道她不能。
起码现在不能。
拧着眉头,又瞪了她一眼,方才不甘地回了位置。
坐到位置上,李橙欣怎么想都想不顺,一脸阴沉,毒辣地眼睛,就没从舒怡身上挪开。
而舒怡,没再带鸟李橙欣的。
她可是个好学生。
这次月考,定要超过那俩心怀不轨的坏蛋!
第一课上课,老张头慈眉善目的走了进来,全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也确实不知道。
班里同学见着,也都悄悄松了一口气。
其实……
他们还是有些害怕吕瑶去告状的。
那人在不/堪,现在都还是老师。
只要是老师,就比他们这些学生大。
学生对老师,总归是有些心怀忌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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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舒怡路枫琛去上学后,舒妈妈跟舒爸爸也没在家待多久。
林叔回去后,舒妈舒爸就身着一身正装出去了。
舒妈妈,姓赵,名唤淑雪。
这个姓,这个名,也许不算什么。
但要在赵淑雪这个名字前再加上几个国家最高/人民检/察院的字的话……
那可就不一样了。
国最高人民检察院,跟国最神秘的神威,算是一明一暗拥有同样实力地位的存在。
神威,可有直管全国所有阴暗地下的各种非/法/勾当,只要理由成立,他们还有绝对的生杀大权。
最高人/民检察/院,则是作为国家法/律监督机关,依照法/律规定代表国/家独立行使检察权,亦是不受任何行政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的干涉。
某些时候,二者还会一起合作。
而在国家最高/人民检/察院里,只有一个姓赵,名淑雪的赵淑雪。
这人就是一周之内,只有周一周五才会出现在检院内待上两个时的最高/检察/院长。
其实,十年前,也是在舒怡出事之前,赵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