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穿戴吧:名牌的确作工精细,但我们最终追求的是‘舒适’,只要舒适,就算不是名牌又有什么关系?就为了一个商标?有那个商标就有面子了?……哦,对了,这一点,你自己不是做得很好?”苏岳东搂了搂妻子:“别人挎的是几万,几十万的包包,你呢?你为什么不去买几个?我们又不是买不起……还不是因为:包包需要配服装的款式与鞋子的颜色?你买过的几十个包,应该只有几千元钱吧?连她们一个包的零头都没有吧?但一起出去的时候,我看见别人就算看你的包,也没有嘲笑,只有欣赏与赞美呀,嗯,当然,因为不是名牌,所以没有羡慕呵呵!所以呀,服装也好,装饰品也好,关键是得体而不是品牌。而在个人心情中,对物品‘物有所值’或者是‘物超所值’才更会让人有成就感。而且……家里没有几个包了吧?你天几、几个月换一次,天天有新鲜感不是很好?当然,也有人把奢侈品当街边货的,但那叫眩酷,那样真的算是‘败家’。”
“还有车子:你上街开的环保车就没有面子了?……总之,我们国家有一个最大的好处:供应什么收入阶层的人,就有什么阶层的货,而那些货物,一样精致,一样美观大方。如果根据自己的收入去消费,那就会活得很轻松,不是吗?”
“所以呀……嗯,等等,与你说了那么多,想抽支烟了……”苏岳东下了床,拉开窗帘,并打开了窗子,随后点了一支烟,屁股靠着窗子,又继续道:“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个世上来,就象我们的儿子,因为我们想要,他就来了,而绝对不是他想来才来的,所以,我们就没有法思考:我为什么到世上来!但我们却可以思考:我们应该怎么活!如果说再通俗一点儿就是:我们怎么样活着,才能更开心……,要回答这个问题,先别急着想‘只要有钱’,因为,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但你有没有发现?大多数人都活得苦、很累……,所以呀--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前,必须记住一件事: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舍;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因为,人生最大的痛苦,都产生于无穷的yù_wàng与那些既想得到、又不愿意舍弃的贪婪……”
苏岳东吸了口烟,弹了一下烟灰:“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聪明的傻瓜,他们聪明地赢得了财富,却自始之终傻到被财富所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白发苍苍、青春不再……等他们明白的时候,才发现,最好享受人生的时间已经成为过去,于是,终于感叹:我是一个只剩下钱的穷光蛋……”
“你说的这一切,与我们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关系呢?”解怜玉也从床上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雪碧,轻轻是喝了一口,静静地等待着苏岳东的下文。
“我们赚钱了,如果我们愿意,我们还能继续地赚下去,直到以钱出名;但对我来说,已经知道的结果,就算再赚最多的钱,也没有任何的成就感,所以钱对我们来说,就不再有意义;我认为,一个人最大的享受,就是在对梦想的追求中……而我的梦想,就是儿子--如果教导出一个出色的儿子;这并不是说我有多伟大,一切都为了儿子,但我的梦想,的确只想做一个好父亲,那真的是我最想做的事。”苏岳东说道。
“哦,说说,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听你说三道四了,嘻嘻--”解怜玉说。
“孩子小的时候,你总是怪我不管孩子,对吧?”苏岳东问。
“都过去了,不再重要了,你说这些干什么?”解怜玉回道。
“其实,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孩子生活上,有你,还有李婶已经足够了,我又何必画蛇添足呢?所以,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做些能让孩子更加快乐的事,但却不知道怎么做,因为我发现,我还不知道如何做一个父亲;于是,我就想着我自己的小时候,在父母的疼爱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于是,我发现了,孩子的快乐,在于自由,孩子的教育,在于引导……”苏岳东说。
“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解怜玉回答道。
“不,起码你没有完全做到让孩子自由:比如,孩子跑出去野,你非逼着孩子多穿衣服,孩子一次成绩不好,你接下来总是唠唠叨叨;孩子把碗放下了,你还是说:再吃点儿这个,吃点儿那个……”苏岳东笑着说。
“难道这也错?你的意思还是象你这样的不管不顾更好。”解怜玉不满道。
“我并不是不管不顾,其实,孩子一生下来,我就开始思考如何去教育孩子,从我自己小时候的思想感受想起,于是,我发现了,孩子有的错,是等到他自己犯过以后才会明白--比如,穿少了衣服会感冒;吃饭不够的时候,等到他饿了,自然就会想起;我没有去管,有的时候,也经常让你也别管,是因为这些错不伤大雅,等他长大了,他自己就会明白的;还有读书,你说,我们在学校里学的知识,到底有多少能用得出来的?学以致用才算是知识;而现代人,哪个不聪明?当他们需要用到的时候,学起来会很快,亡羊补牢就是这个道理,而且用到了,他也会用心去学,这样反而事半功倍。所以,我只潜移默化地引导孩子多背古典诗文,中文基础好了,理解能力就强,以后学什么都能据一反三、触类旁通,更何况:腹有诗书气自华。”
“我始终记得,我们的孩子,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