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昌易声音刚落,侯晓梅早已经消失外门后了,留下他自信的笑容。
侯晓梅的心其实跳得特别快,她不敢多留,哪怕是自己的家里,她还是害怕了,难道因为自己太久没有闻过男人的味道吗?怎么被这个小年轻引成这样的呢?平时她可不会这么慌里慌张的,更不会心跳得这么激烈的。
“真是活见鬼了,自己怎么了。”侯晓梅一边在内心骂自己,一边赶紧往房间跑去。
孔昌易目送着这个刚刚相识的姐姐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笑意,他就那么一抱,就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需要男人,特别是他这种,能塞满女人的男人,肯定会填满这个梅姐姐的,但是他现在不能急,也不会急,他得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引诱这个女人,让她主动,而且必须是她主动,否则她心里过不了他有其他女人这个坎的。
他的心中已经认定这个女人早晚都是他的。
等侯晓梅一走,孔昌易就开始把自己tuō_guāng了,因为这一惊一乍的,身上都是汗,早就想洗澡的,打开花洒冲洗时,真是舒服,等他搓着自己时,才发现洗手间全是侯晓梅的用品,根本没男人的用品,心中不由得喜悦,用用侯晓梅用过的毛巾,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当他将毛巾拿到手上,却鬼使神差的放到了枪上。
就在这时,洗手间外间门被打开了,隔着花玻璃门,他看到侯晓梅进来了,下意识去挡自己的党部,被外间的侯晓梅看到了,扑哧一下笑出声音来了,就说:“别挡了,姐姐啥没见过呢。给,毛巾,还有睡衣,这是新的,是我出去玩的时候带回来的,本想送给他的,结果他几年来的夏天就没在家里过过,接着就发生这样的事。他在家里的所有东西全部被我丢弃了,看着心塞。”
孔昌易被侯晓梅说得心一酸,赶紧说:“梅姐姐,你别太难过了,今后有什么事我来帮你做好不好?”
侯晓梅被这个小伙子说得心一热,不由得抬头去看孔昌易,虽然是花玻璃,可孔昌易那强健的身体,隐隐约约中能看出个轮廓来,她的心又被这个小伙子搅得七上八下,想看又觉得不适合,毕竟人家比她小这么多,想走,发现脚如同生了根似的,移不动了。
特别是孔昌易说以后帮她,说的那么缠绵,帮她什么呢?她的心中春意荡漾,一股热流再次在全身传动。
侯晓梅和孔昌易就这样隔着花玻璃相望着,一个想等她走了再出来拿毛巾,一个想等他拿了毛巾和睡衣再走,这感觉很有些恋恋不舍加各种引诱的因素,就看谁比谁更加主动。
这头孔昌易是拿着法子要稳住,另一头是侯晓梅又想又不敢,不敢又舍不得走,反正是各种矛盾纠结,搞得她自己都有些发现这不是自己了,这一定是哪里不对劲,可她又分明发现这才是真实的一个自己,一个盼望有男人生活的自己。
这么想时,侯晓梅更加地对孔昌易不舍起来。轻声且具有调戏的口吻道:“你帮我,你都能帮我什么?”
“我能帮你......”孔昌易忽然意识到了话中之话,更加邪恶道:“你需要的我都能帮你”。
侯晓梅不知道听懂没,在玻璃外好久不说话,不知是等孔昌易,还是在做思想挣扎,忽然道:“小易,我把毛巾和睡衣放门后的挂钩上,你自己来拿,我去休息了”。她也不知道忽然这样称呼孔昌易,赶紧把毛衣和睡衣钩了起来,拉开门,急急忙忙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一回卧室,侯晓梅的心还跳个不停,心中开始有些小小的后悔,甚至开始骂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需要男人了。但是孔昌易年轻力壮的身体,还有他挺起来的东东,全部在她的大脑里回荡啊,她突然好想啊,这么多年来,没有这事,她仿佛习惯了,可今天这是怎么啦?被一个毛头小伙子刺激成这个样子,实在让她好不好意思啊。
侯晓梅明明把卧室的门锁上了,此时又悄然走到门边,把门锁打开了,她还是隐隐地希希望孔昌易能来她的卧室,能和她一起同床共枕吧,好好的将她送入天堂。
侯晓梅一等孔昌易没来,两等还是没来。她很有些失望,可她不能再出去,出去的用意就太过明显了,虽然那个小子被她引诱得举起来过,可万一他不行动,她不是太尴尬了吗?
侯晓梅只得回到床上,可是翻来覆去,她硬是睡不着。
她实在没折,自己动手一点一点地抚慰着自己,头脑里想的却是孔昌易,他对她的挑弄,对她的侵击,甚至对她的霸占,对,就是霸占,她突然好希望孔昌易霸道地攻下她,只要他敢,只要他愿意,她真的可以为他做很多,从临时工开始,帮助他走向仕途,从床上培养到主席台上。
则孔昌易这夜却甜蜜地穿着出去玩带回来的丝质睡衣,这个玩字,让他感到睡衣的意味更加有趣,这可是他第一次穿这么高档的睡衣,特别是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看时,这感觉特别地强烈。
孔昌易真的好喜欢这套睡衣,虽然花色什么的是老成一点,可庄重,手感滑溜溜的,不亚于他刚刚摸女人的感觉,当然了,总有一天,他也会如摸这件睡衣一般地摸侯晓梅,弄她。
他当然不知道侯晓梅此时在自己的床上安抚自己,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是又惊又喜,他竟然就把这位美少妇给征服掉了,那感觉一定超有成就感吧。
他越想越睡不着,几次想创开侯晓梅的闺房,强行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