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真的有事。”窦灼眸光沉沉,一想到女孩一个人坐在那么大的病房里,就有些心疼。
他之前就听说过她受了很多苦,却没有一次对她伸出援手。
这次亲眼看见,他才知道她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冀蓝看他神色不对,面露古怪,“就离开一下子而已,难道还会有人对她动手不成。”
窦灼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烦躁。
“没事我就回去了。”
“……”冀蓝无语,但看他真的要走,立刻将疑惑问出来,“那个项链是你母亲的吧,你居然就这么给了她,平时不是很宝贝的吗?”
他之前还好奇过,结果差点没被这货剁了喂狗。
窦灼半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不耐道:“那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是我的事。”
这反应……怎么看着不对。
冀蓝一脸惊悚,“喂,你不会对她认真了吧?”
窦灼冷冷回眸,那目光,让冀蓝都心头一颤。
“你以为我只是玩玩而已?”
冀蓝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看着反应,答案已经不需要再问了。
窦灼没有再理会他,走回病房。
冀蓝皱着眉,思索片刻,拿起电话往外走。
他要查查那个女生是什么人,居然将窦灼迷成这个样子。
虽然窦家没有他家苛刻,窦父还对窦灼心有愧疚,但窦灼这副模样实在让他担忧。
冀蓝是和窦灼一起从国外回来的。
他认识窦灼这么多年,是他最好的兄弟,从没见过他为谁对自己这样冷过。
他以前是个淡漠无欲的,就算情书都到手软也不会看那些女孩一眼。
后来窦伯母走了,他更是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空间里,用恶劣伪装,比以前更加地冷漠无情。
那个女生,不是说不好,就外貌来看,确实够格与窦灼并列,但是这样软的性格,并不适合当一个大家族的主母。
如果她是另有所图……
冀蓝阴沉下去,看了眼未紧闭的房门。
光影笼罩着两人,影子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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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次!”安以德抓着手机的手都爆出青筋,低怒道,“你们怎么办事的,为什么对方会解约?!”
“董事,我们也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五单的,再这样下去我们集团很快就会面临窘境。”
对面那人也很为难,原本谈得好好的生意,突然就毁约了,还愿意依照合同付违约金,他们有什么办法。
安以德几乎咆哮,“去查!”
“是!”
电话刚挂断没多久,又有一通打了进来。
这次是安以德的合作伙伴。
“刘总你好。”
“安总客气了,冒昧打电话过来,没打扰道你吧。”
“没有没有。”
两人客套几句,刘总总算进了正题。
“安总,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
安以德皱眉,“怎么可能,你也知道,我在外边对人一向友善,能得罪什么人。”
“唉,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有人想要刻意孤立安氏集团,你自己留心些。”
电话挂断,留下烦人的嘟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