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姑娘,原因么?没脑子也在就不说了,怎么样,杀一个你不喜欢的人,换我出手救你的那个小情人,挺划算的。”李自来对着洞口一点,此处便被封住,无人可逃。
白厚德撇了眼眼神变得凌厉的剑穗,右手在脖子一划,敢伤害任不羁,你就会死。
剑穗眼皮微跳,向后退了一步。
“剑任!不行!不,任不羁别杀剑穗!这人说不定骗你呢!别...别动手。”剑雨曦听到后,赶紧把剑穗护在身后,看着任不羁,然后转向李自来,急道,“你这家伙为何那么坏!?杀了剑穗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自来手抵着下巴,认真地思考着,然后咧嘴傻笑,“爽!”
“你...”剑雨曦一时说不出什么,再看向任不羁时,却发现对方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手中的岳桦上洁白的剑气已经附在了上面。
剑穗把剑雨曦拉到身后,和任不羁面对面,身上开始散发出锐利的剑气,并且朝着任不羁压去。
任不羁努着嘴,挥了挥手,把剑穗的剑气打散,直接走过剑穗,站在剑雨曦面前,把七星罗盘扔了过去,“这东西用不了了,你收起来吧,以后这东西可不要被人轻易看到,哪怕是我再次问你要,你也不能拿出来,不然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切记,不过话说回来,你个没脑子的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那种用别人的命换自己人命的人吧?!”
剑雨曦一笑,赶紧把罗盘抢回来,塞进胸口,对着李自来吐了吐舌头,然后看着任不羁,“那剑任你拿出岳桦干嘛?还附着剑气。”
任不羁一愣,五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了半天,李自来哈哈大笑,任不羁板着脸,“打蚊子。”
剑雨曦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被任不羁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任不羁看向李自来,“你还有什么别的条件么?我尽量满足你。”
李自来喝了口酒,摇摇头,“没了,机会就一次,失去了就没了,年轻人就是不会把握机会。”
意料之中。
任不羁回到洞穴深处,看着那副画卷,里面互相映着另一半,没了她的身影,任不羁心中空落落的。
“你就真的那么想去?”李自来突然说道。
任不羁不语,只是呆呆地坐在画卷之前。
李自来见没有理会,便继续躺着喝酒,剑雨曦来到李自来身前,抱着李自来的手,把胸口往上依,一边依还一边摇,“李大爷,你不是和我爹认识吗?你就帮帮他吧?”
李自来赶紧把手抽出来,一脸嫌弃的摆手,“你大爷!你们怎么都那么爱骂人呢,还有叫什么大爷,叫爷爷,而且我和你爹认识跟他有什么关系?咋的?看你这不学好的模样,他教的?你个没人色诱呢?”
剑雨曦嘟着嘴,气得跺脚,“两个臭老头!没人味!”
李自来立马起身,对着剑雨曦吐舌头,“没长开的小丫头!”
任不羁死盯着画卷,目中露出寒芒,白厚德来到任不羁身边,拍了拍任不羁的肩膀,任不羁点了点头,把手伸进画卷,取出那块水晶,冷声道,“墨来,我有事要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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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疚————!”
七窍玲珑心组成的东西对着山顶的命主大声吼叫,命主伸出一只手,冷声道,“捆仙锁。”
此语一出,八爪金乌龙的身形有些涣散的模样,但是很快又恢复原样,嘴中吐出一片金黄的火海,对着山顶的众人杀来。
但是还未飞至半空,就被一直在天上激斗的土龙和霍军侯打散,霍军侯身上的盔甲破零零的挂在身上,而仅剩的五只土龙缠在一起,飞回旭辉宗。
霍军侯眼眸中的战意越加旺盛,但是没有贸然冲上去,因为这个东西不是自己可以战胜的,那股气息不仅仅只是旭辉宗和命池的秘法还有远古时的洪荒感。
而它没有直接靠着冲杀下来,代表着这东西有思考或者战斗的本能,以及下方有会对它造成威胁的存在,比如命主,比如旭辉宗地脉之下蕴养的那件仙兵。
命主不再看着天空,脖子累了,三件神道兵器的聚合么?这股力量不能用再造来约束,它必定有一方面是属于神的范畴,那不是再造可以媲美的,那是第九境的力量!本该消失的力量。
命主皱着眉头,他不喜欢打架,就像在幻境中那样,面对墨来的杀手锏,他没有想要亲手试试他实力的意思,只是和他耗着。
虽然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懒,可其实无论是帝暖书还是世人面前的命主都不爱和人打架,殊死拼杀在他眼里更是无聊。
不过...有些时候,哪怕自己不想做也要做。
命主头上的天平冠变得模糊,漆黑的发丝垂在肩头,全身的龙袍的布料开始收缩,变成武服的样式,而仔细一看,一件紫金色的盔甲正在一点点出现在命主身上。
“去吧,和那个东西一起挑战朕,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命主看着燕宣夫妇,淡淡说道。
燕宣冷哼一声,直接坐到地上,楚弧靠着燕宣,撩着头发,“帝暖书,我们到达这个境界靠到可不仅仅只是资源的堆积,它威胁到了我们的子民,和你一样,我们不会帮它,也不会帮你。”
“帝暖书,作为旭辉宗宗主我希望你被它杀死,最好死前把它打回原形,不过作为一名修士,我祝你得胜归来,我会亲手了结你。”燕宣身上泛着一层土黄的光辉,地脉已经附加到其身上了,现在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