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皇,很可怕!
他年轻的脸上写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冷静。
即使站着不动也自然而然透露出一股......杀气。
但则进敢这样,是因为他有靠山,
最近,一省之长,回来了。
不错,
大都会的一省之长,肖天龙,便是这村子里走出去的。
如今,因为回家拿着东西,还在村子里,没走。
在村长看来,不管眼前这人是谁,只要将事情闹大,将肖天龙引出来,什么事情,都可定也!
我有靠山,
我怕谁?
则进大手一挥,就是道:“丫丫,快点从那人身上下来,到村长爷爷这里来。”
“我......我不过去。”
丫丫怕的将脸埋进周东皇胸膛里。
“你瞧。”则进似乎找到了证据,指着丫丫,对周东皇道:“你看,她现在对我都这么不客气了,那她平时怎样?他们夫妇教训一下,很正常啊。”
“掌嘴。”周东皇淡淡道,
此刻,似乎,他就是天,
他就是帝,
他话一落,村长也是一愣,直到李相师走到他面前,这位村长则进才回过神来。
“啪”!
但反应的太晚,
李相师一巴掌过去,
则进左脸庞顿时肿大,牙齿飞出三颗。
“你......”则进没想到有人放肆到了这地步。
这是一点也没将他堂堂村长放在眼里啊。
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
“不够对称。”周东皇突然又是开口,
李相师点头。
“我是村长。”则进叫道,
“啪”!李相师继续一巴掌去。
则进右脸,肿大,牙齿又是没了几颗。
“你......呜呜呜......”
在村民面前,被这么个打法,
以后还有什么脸当村长?
一时间,堂堂村长,便是哭泣了起来。
“你们怎么敢对我们的村长这样?”
“你们这外面的人,就会欺负我们这些老师的村里人?”
“你们难道不知道一省之长,现在就在我们这老家?不怕我们去找他?”
村民们,一一叫嚷起来,
将“一省之长”的名头都给搬了出来。
“哦?一省之长在这里?”这倒是周东皇没想到的事情,
这村子的农民,如此的不讲道理。
一省之长,却出污泥而不染,
不容易啊!
......看周东皇面色有变,在哭泣的村长和其他村民看来,这人肯定是怕了。
“尼......尼再在这里洒也,我们就去叫他来了。”村长吐字不清,威胁道。
“对,你若再撒野,我们就叫他过来。”
村民们一一跟着村长叫到。
怕了吧?
一省之长若来了,
看你怎么办。
然而,周东皇那平淡的脸色,却依旧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笑话!
一些国的国君,都不知道脑袋被周东皇拧下来多少颗。
一省之长什么的,
何惧之有?
只见周东皇呵呵道:“这就是你们的底气,想叫?去叫啊。”
村长则进:“......”
村民们:“......”
这年轻人不怕?
不!
骗人的吧?
一省之长,
那可是大官啊!
也算是封疆大吏。
真的不怕?
装的!
对,他一定是装的。
“别装了,其实你心里很害怕对不对?”
则进艰难的叫自己咬牙清晰点,
但周东皇无动于衷,懒得再听村长的话,他抱着小家伙去了厨房。
也不知道女儿吃了没有。
李相师看周东皇入厨房,他大喜,元帅煮饭?
他也好久没吃过了啊。
立即跟着去厨房,走进厨房的时候,还不忘回头道:“你们还不去叫,快去啊。”
说完,
李相师也进了厨房。
村长则进:“......”
村民:“......”
气氛寂静。
好一会,
“村长,他们好像不怕一省之长啊?”
有个村民突然道。
“滚”很快这村民被同村人呵斥:“他们肯定是装的。那可是一省之长,谁不怕?”
“是啊。谁不怕?”
“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在骗他们的。”
“对,一定是这样。”
村长则进呵呵一笑,觉得村民们言之有理。
这一个年轻人,还有那老人,肯定以为他们是在诓骗他们。
只要将一省之长请来,他们就知道害怕了。
“李大牛,你快去请一省之长来,就说......就说有人在我们村子里闹事,不讲道理,还将我这个村长给打了。”则进忍着口腔中的剧痛,道。
这牙被打飞,这痛的他,有些忍不了。
他想快点去医院,
但是必须看到那个年轻人,那个该死的老人,受到惩处才可以。
“好,那我去了。”
李大牛赶忙走。
过了一会,李大牛回来,
村子不大,从村头到村尾十几分钟,也够了。
一省之长,肖天龙。
今年五十几,
戴着老花眼镜,穿着中山装,一眼望去,似乎是个老学究。
“您终于来了。”
村长大喜,靠山终于到来。
当然,一省之长,从未给过村长则进任何帮助。
可在村长则进看来,同村人,这就算靠山了吧?
村长则进开心的不得了。
一省之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