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林给彦成玦气得不行,面色铁青着,当着这么多东丘派弟子的面,他可真不好下手,要不然,他就要一剑刺下去了,与彦成玦争这个掌门人,不是他刻意为之的,只要是任何一个人,当这个掌门人,他都要站出来,因为这是他的一个梦想,更是很多东丘派掌门人的一个梦想,只要能够跻身成为东丘派的掌门人,那就是平步青云,名震四海,在场的每一个弟子,那个在江湖上有大威望了,都没有,所以这是一条扶摇之路,谁也不想错过,何况,左林在东丘山上多少年了,论资格,比彦成玦要老,论武功,也比很多东丘派的弟子要高出许多,由他来当这个掌门,未尝不可,他觉得自己不输给彦成玦,那么让彦成玦当上了这个掌门人,压了他一头,试问,他又怎么会同意呢,加上目前,东丘派掌门人的位置空悬着,徐久合死的突然,未曾撂下话来,就让他彦成玦当这个掌门人,左林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多年在东丘派积攒下来的威望,让身后的这些与自己玩到一处去的东丘派弟子送自己进入东丘至尊的大门。
左林放下剑,笑道:“彦师弟,既然如此,那我们都各退一步好了。”说着,看向了张骞,略带责备的说道:“张骞,你做的太过火了,大家同是同门师兄弟,你说话也没有个分寸,难免惹恼了海五,依我看,你还是向海五道个歉,你们两个握个手,相逢一笑,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如何。”
张骞翻了翻白眼,心道:“全场最坏的就是你,你还指责这个,指责那个,岂有此理。”他扭头,看着彦成玦的表情,只见他,面色平淡,似笑似不笑的,迷惑了,不知道这位彦成玦师兄,心里在搞什么名堂。
海五哼了哼,说道:“左林师兄,你看看张骞是个什么态度,我说你就别说情了,这小子在山上,就一直跟我不对付,总是找我的麻烦,他是看不爽啊。”
张骞本来要退让一步,就此打住,也好给彦成玦一个面子,不让大家闹得这么下不来台,听到这里,可有火大了,说道:“海五,别给你脸,不要脸,你刚才偷袭我来着,我才差点给你伤到,我看你是要杀了我啊,东丘派的规矩上怎么说来着,掌门人刚死,你们就想谋害同门师兄弟了吗,在场的有多么双眼睛,大家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呢。”
海五嚷道:“张骞,你个小兔崽子,你要是有本事,好啊,我也不偷袭你,咱们两个再来,这次咱们可签下了军令状了,不死不休,谁要是半路逃了,谁就是孙子。”
张骞道:“那不用打了,你就是孙子,还打什么,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跟鸡争,咱虽然也不是什么人物,可也不屑于与你一般见识,你要来找咱的麻烦,咱也不怕。”说着,往后一退,海五可不痛快了,手握钢刀,往前进了一步。
突然,一把剑向海五刺过来,直到跟前三寸,猛地停下,剑尖抖了抖,明晃晃的,格外刺眼,海五一看,立即萎下,说道:“严惩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护犊子,就是这么个护法,张倩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说的, 他可听得一清二楚,你不说出一个说法来,也就算了,还对我用剑,我知道你的剑法高超,不是你的对手,可这口气,你想让我咽下去,那也不能。”
彦成玦态度冷冰冰的,说道:“师傅尸骨未寒,本来我不想就此事而搞得大动干戈,可现在看来,若是再让你这么闹下去,东丘派的脸面在江湖上也不用要了。”说完, 一剑刺过去,海五脚下很快,往后退了一步,也许是退的急了,脚下给一块石头绊住了,差点摔倒,使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只有左林这边的人,带着一幅幅愤恨的模样。
这一剑,彦成玦只进了两寸,即便海五不躲开,也决计伤到不到,彦成玦喝道:“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讨论撤退的话,我东丘派的掌门人是死了,但是魂还在,我们是江湖上十二大门派之一,哪怕是战斗只剩下最后一个人,我们也要与魔炎教派力拼到底,海五,我看在你在山中多少年的份上,这才不下杀手,往你收手,好自为之,你愿意退出,那很好,退出了,便不是东丘派的弟子,不只是你,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好了,从现在这一刻开始,身为东丘派掌门人,徐久合的亲传弟子,我要继承师傅的意志,将东丘派推举掌门人的事情延后再议,但是今天,我们要为掌门人报仇,若是之后,无论是谁杀了修罗王,谁都能成为东丘派的掌门人,可若是谁敢胆怯后退,妖言惑众,扰乱军心,那么从这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我们东丘派的弟子了,大家都听明白了。”
这还是东丘派的弟子第一次看见彦成玦雷厉风行的一面,有的心想:“这才是未来东丘派掌门人应该有的样子呢。”有的则想:“彦成玦发火了,以前一直和和气气的,发火的时候可不多见啊,准时让海五给气急了,这可好了,有好戏看了,这海五说不定要倒霉不可。”有的则想:“彦成玦师兄是掌门人的亲传弟子,掌门人的位置应该是他的,还争什么,着海五,公孙才,加上一个左林,他们三个,的都是什么东西,东丘派如果真的落到他们的身上,我们怎么办?”
左林这边的人,则悄然把剑,彦成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差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海五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道:“彦成玦,你,你是什么意思?”
彦成玦道:“你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