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问她话的时候,上官清隽支支吾吾,低眉垂发,杏脸桃腮,羞愧脸都的红了,说不出话来,陆谦玉玄机也就明白了。
有这事情无须多问了,问多了也只自讨没趣罢了,这上官清隽,今年看上去十七八九岁的样子,肯定没有到二十岁,正是情窦初开,小家碧玉的年纪,抑制生长在金乌谷中,对那江湖上的事情,阅历不深,对于男人更是知之甚少,要说男欢女爱,乃是人间常情,最是不过,哪能让人如此大惊小怪,可偏偏上官清隽,倾慕的对象,居然是魔炎教派的修罗王,这等事情,你叫人怎么说话,怎么猜测,又能如何感想?
金乌谷明令禁止谷中的弟子与人儿女情长,这人若是其他弟子,还罢了,居然是上官百惠的大女儿,上官清隽。
上官清隽喜欢人不打紧,又是魔炎教派的人。
是魔炎教派的人,也不打紧,谁都知道,爱情这事,本就喜怒无常,令人无法看清,可又偏偏,这个魔炎教派的人,居然是个魔头,修罗王。
陆谦玉长叹一声,自是无法再问下去了,转身将林杏拉到一边,将自己的想法与林杏说了,林杏是个聪明人,又如何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当下里,与陆谦玉说。
“金乌谷的事情,我们最好少管,这次虽然放走了修罗王,他中毒已深,我已说过,没有我我等相救,他必死无疑,结果都是一样,又何必要找上官清隽的晦气,想来,他能喜欢上修罗王,也不是一时小女子情怀,那修罗王,你可曾明白,当真真的是个好家伙,是个好汉子,若是就这么死了,我还觉得可惜,他对上官清隽以礼相待,想是上官清隽喜欢他,也不让我们以外,那就随着他们去吧,哎。”林杏对修罗王这次,了解的比陆谦玉自然是多,在江湖上,修罗王名声恶臭千里,那是有人对他的诽谤言语居多,一传十十传百的这么传开了,后来的人,以致于陆谦玉这样的人,根本不了解修罗王,以为修罗王真如传说中的那般不堪,在心底里将他诋毁的犹如粪灰,有人诽谤,也有人公正的了说话,修罗王行事光明磊落,从未欺负弱小,最是讲究诚信,说出去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对人慷慨,仗义多情,试问江湖上,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能做到的人不多,林杏对于两者之间的评价,取个中间值,那边是不好不坏了,作为一个坏人的代表,不怀,那就是好,林杏就是这么理解的,适才才想到了,如果自己碰上了修罗王,说不定要给他解毒,那是大丈夫所为了。
不是说,不给他解毒,就不是大丈夫,修罗王毕竟仍然是魔炎教派的首脑之一,若是他死,等于斩断了魔炎教派的一支强有力的臂膀,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缓减他们针对中原武林,做好的入侵计划,让中原武林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应对,免得被人打一个措手不及,一出手就落入到了下风之中。
现在,从种种迹象上均表明,魔炎教派入侵中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随着魔炎教派大批次的教众,缓缓渗透到中原各个地区,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届时将会在江湖上掀起怎样的火花,那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分说了一阵子,也就这么过去了,无人再讨论,关于上官清隽和修罗王的事情,找到了上官百惠,陆谦玉也该带着队伍收回,继续追着邱鼎,反而没有什么意思。
下山之后,众人直奔许云所在青山派,汇合之后,在这里逗留了连日,便启程前往东丘了。
青山派速来与东丘派,相距不远,从青山派所在,到东丘去,不过两日的路程,眼下距离东丘比武大会仍有五六天的时间,当真是时间充裕得很,所以众人也不是很着急。
从此去,共有四条大路,直通东丘,比武会场,就设立在东丘派,而东丘派就建立在东丘山上,东丘山下,有一个东丘城,那城,三面环水,四个城门,三座长桥,长桥顶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石雕,它们的形态,无不围绕着武林人士的样子而雕琢,桥上栏杆,更刻着许许多多的人名,那些人名均往事不可追击,据说是三百年前,中原武林与魔教在东丘大战之后,死去的武林豪杰的名字,又不下数万。
决战何以至东丘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陆谦玉很久很久,现在却想明白了。
今日既然来到东丘,那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原来,三百年前,魔教大举入境,百战百胜,逐渐蚕食鲸吞中原武林的土地,灭了武术门派,最后达到了的东丘,再往南,不过数千里,整个中原武林,三分之二,已经落入到魔教之手,中原武林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东丘一带,尽是武林之中的大帮派,若是不能就此将魔教在这里抵挡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当年,人圣武,号召天下豪杰,到东丘聚会,组织起了一条战线,并在这里,拼死抵挡,所以才把魔教的势头大灭,至此魔教无法继续南下,主力尽损,无力再战,中原武林发动反击,将魔教一网打尽,而现在魔炎教派,就是魔教的后身,不少人物,都是当年魔教中人留下来的后裔,他们卷土重来,想是要重蹈覆辙,就不知道,这一战,到底是谁胜谁负,鹿死谁手,整个中原,又将遭到一场浩劫,那是肯定的了。
陆谦玉打听到这些,兀自感伤。
时下,已经有不少门派,相继进入了东丘城,并在这里居住,每一个客栈,包括每一个人家,全都住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