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具体伤成了什么样子,陆谦玉还不知道,观察起来,不太好。
浪流在林杏的背后上,陆谦玉一边要防住了麓剑卿的扫来的剑,还要当着麓剑黎的刺杀,在动作的间隙,看了一眼。
只见,浪流头垂向了一侧,闭着双眼,面无血色,失去了知觉,身体跟随林杏的动作而起伏着,嘴角控制不住的流着血。
“千万别死在这种地方啊,臭小子。”陆谦玉在心里惦念着,有冯少杰帮忙,陆谦玉倒是不太担心,麓剑派的人会追击过去,他与邱洛洛两个人,减量拖住了所有麓剑派的人,又两个麓剑派的弟子是追了过去,半路遭到了冯少杰的阻击,打不过,受伤倒地不起,人倒是没死,冯少杰在不耻麓剑派的作风,可也绝对不敢,在明面上杀了麓剑派的人,那样天门上和麓剑派,非要结仇不可。
麓剑卿看着三个人远处,观察陆谦玉被师兄麓剑黎打的节节败退,小女子依然被困在麓剑七星剑阵之中,觉得胜券在握,没有了林杏,浪流,冯少杰三个人,仅仅凭借,陆谦玉加上个女人,想跟麓剑派这么多人斗,怎么可能呢?
“陆谦玉,今天,你就休想走了。”麓剑卿说完,联合麓剑黎,再度夹击陆谦玉。
陆谦玉被迫放弃,只攻不守的策略,着力防御,同时研究麓剑黎和麓剑卿的剑法招式,照此下去,肯定不行,双拳难敌四手,他若是落败,下一个就是邱洛洛,他要赶过去,与邱洛洛站在一处,共同御敌,好过于一个人苦苦而斗。
这一打,时间就过去了半个时辰,陆谦玉在两人的打击之下,拦住了上千招,半步动弹不了。
最后时刻,邱洛洛终于发威,一剑挑死了麓剑派弟子一名,七星剑阵破解,冲到了陆谦玉这边来,从后面,一剑迫袭麓剑卿,他知道这小女子的厉害之处, 不敢硬抗,哪还能把自己的后背扔给对方,正面迎战,小心翼翼。
双方都累了。
陆谦玉力气见底,动作变慢,相对而言,麓剑卿和麓剑黎两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麓剑卿不敌邱洛洛是必然,一剑之下,就落了下风。
再打下去,可见不会有任何收获,麓剑卿只恨自己的剑法不够炉火纯青,如果可以接下来,冲破了割麓九剑之中的第七剑,后面的第八剑,第九剑,都是小儿科,他已经被困在第六剑,又三四年的时间,在山中,每日苦苦钻研,就是想不明白,割麓九剑,集合了前面的六剑,如何能够化作第七剑,而第八剑, 第九剑,也是如此,是集合了前面其他剑招,化作的新剑招,所以割麓九剑,一剑比一剑厉害。邱洛洛的武功,也就是那样,凶猛异常,招招逼迫,让人就范,可要是到了真正的实力面前,威力就发挥不出来了。
麓剑黎也不想打了。以他的实力,对付陆谦玉并不难,可以一直压着陆谦玉打,可若是想要杀了陆谦玉,基本不可能。陆谦玉的身法比他要敏捷的多,脚步没有章法,寻不到破绽,或者是浑身都是破绽,不知道要往哪个点上进攻,当你进攻的时候,这些破绽,又变成了绝对的防御,尤其是陆谦玉这把剑,不是普通的货色,每每对撞,麓剑黎花费的力气要比陆谦玉多,陆谦玉凭借孤寒,只用巧妙的力量,就能抗衡得了麓剑黎,而且锋利无比,打过了这一场,麓剑黎回去之后,就要换剑了,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啊。
事实摆在前面,双方谁也不多说,陆谦玉给了邱洛洛一个眼神,决定率先走,留个台阶给对方下,他不存在逃跑的羞耻,时间浪费不得,浪流还受着伤,陆谦玉牵肠挂肚,完全没有必要跟对方整个一时风光,来日方长,路还很远,走着瞧就是了,又不能手刃武陵风,陆谦玉也不失望,几次相遇,让他想明白了一些问题。
从此之后,他与武林盟的恩怨纠葛还有很多,与麓剑派的仇恨,不会就此化解,要杀武陵风有大把的机会。
邱洛洛得到了陆谦玉的信号之后,在麓剑卿面前,虚晃了一剑,故意挑逗,麓剑卿脚下一滑,屁股坐地,差点成了邱洛洛小青峰下的亡魂,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摸了摸额头。
邱洛洛笑道:“手下败将,以后还是在山中待着,好好习武,别出来丢人现眼了,不然下次,还是要被我打的满地找牙。”
“大言不惭,等我下次见你,定要给你好苦头吃。”麓剑卿说。
“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今日先不打了,打下去,也没意思。麓剑派,鼠辈扎堆的门派。”说完话,邱洛洛几步,就离开了战场,消失在树林中。
陆谦玉从后面跟上去,麓剑派的人,不约而同,谁也没跟着,跟上去也留不下,只能等着下次在算账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这么厉害?”麓剑卿问麓剑黎。
“应该不会是中原武林的人,看他的装扮,好像是漠北之人。”麓剑黎说。
“漠北,不是魔炎教派的发源地吗,难道他是魔炎教派的人?”麓剑卿问。
“管他是谁,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子,此时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现在去看看,武陵风怎么样了。”麓剑黎赶过去,武陵风昏死了过去,让弟子抬上他,几个这就走了,这一战,很不划算,麓剑派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还结下了几个仇人,要说他们不够重视,是不可能的,陆谦玉等人一个比一个年轻,日后肯定还要成长,麓剑派,纯属是在自讨苦吃。
陆谦玉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