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翘着二郎腿，瞅着这群战战栗栗的‘大人物’，笑眯眯道：“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就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小人，咱们之间的账可不少，咱们一笔一笔慢慢清算。”
“牛老三，还有那谁，青衣小道士，你们过来一下。”
范剑对着两人摆了摆手。
两人原本想缩进人群里，结果还是被范剑发现了。
两人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对着范剑躬身施礼，点头作揖，不住地道歉，不住的说好话。
“打住！”
范剑摆了摆手。
他瞅着牛老三，道：“先从你开始吧，牛老三，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你说我这不入流的门派，要是能招到凤鸣城第一天才做弟子，你就当众学一百声狗叫对不对？”
牛老三吓得一哆嗦，冷汗都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