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虞浅渊将手中的那张画卷给完全的打开,彻底地呈现在这边薛箐箐的眼前之后,却是让薛箐箐在看到画像上的女子之后,差点就是惊叫出声。
在这件事情上面,着实并非是因为薛箐箐大惊小怪亦或者是他认识着画像上的女人,只是因为这画像上的女子和她长得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若是并非认识他们二人的话,乍一看上去说不准,会认为他们两个人有着何等的血脉关系。
毕竟能够长相到这等相似的程度的人,着实算不得多少,除了有血脉的人之外,当真是在陌生人之中,实在难以有这种可能性。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是会让这边的薛箐箐,在看到了画像上的女子之后,会像如今这般模样。
可是也就是在这瞬间里面,薛箐箐就此瞬间彻底的明白过来,为什么在刚刚他出声询问虞浅渊的时候。
他在转头看向自己的一瞬间里面,并没有其他过多的神色,反而是流露出来那种又苦涩,又带有思念和不可置信的复杂目光看向她。
还说出来了,那么一番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语来。
只不过是因为虞浅渊心里面,一直装着事情,并且装着的这个事情,乃是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画像上的这个女子。
而在刚刚那个时候,更是因为这边的薛箐箐,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再者加上他们这相貌之上,太过于相似。
在因为这烛火的昏暗一瞬间里面,将她给认成了画像上的女子,也着实是并非不可能的,毕竟当薛箐箐自己看到那个画之后,也是差点惊叫出声。
只是因为两个人太过于相似,倘若并非是因为那个女子的眼角之下,有着一滴苦情泪痣的话,只怕薛箐箐当真会以为眼前的这位虞浅渊,是喜欢自己了。
所以也正是因为他们二人太过于相似的缘故,再加上刚刚所发生的那段缘故,会让虞浅渊在这瞬间里面,就此将她给错认成心上人的女子,随后说出来了,那么一番会让人误解的话语,也是就此能够解释出来了。
在意识到了这点之后,薛箐箐也是骤然之间回想起来,前几日的夜里面,她看到虞浅渊一直呆在这书房里面。
动用着毛笔,在桌子上面书写着些什么,只恐他也是在画着画像上女子的样貌,而并非是在书写着些什么。
至此可以说是差不多,完全的彻底明白过来的薛箐箐,这才重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绪,转而抬眸看向面前的虞浅渊。
“虽说我并不知晓二皇子和这位画墙上的姑娘,究竟有着怎样的渊源,但是此番既然二皇子对这位姑娘这般思念的话,又为何不前去寻找?”
再说完了这么一番话语之后,薛箐箐顿时就住了口,倒也并非是因为其他,只不过在如今这种局面之下。
他猛然之间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这等话语,太过于愚蠢了一些,既然虞浅渊能够这般思念一个女子,并且还日日夜夜的前来着书房之中,描绘他的画像。
甚至于在她之前的言语之中,可以猜测的出来,在他夜夜入梦的状况之下,更是同样可以梦到这个女子,那么在这等状况之下,也足以说明虞浅渊定是前去寻找过这个女子。
只是因为一些,她并不知道的缘故,从而才会在这种状况之下,让虞浅渊并没有直接想去寻找到这位女子,只能够用这种方法一直思念着女子罢了。
也正是因为薛箐箐,在这瞬间之中隐隐猜测到了这么一点的缘故,从而才是会在这等状况之下,骤然之间为自己刚刚的那番誓言,从而皱起了眉头,面上也带着几分愧疚的神色,毕竟终归说到底了,她如今所说的这等话语。
在尚且没摸清楚情况之下,就随意的说出口,岂不是等同于在用刀子戳对方的心窝?
意识到这一点的薛箐箐,不由得面色有些难看,带着几分的歉意,看向眼前的虞浅渊,“抱歉,我刚刚……”
想要道歉一番,为自己刚刚那段失言而抱歉的薛箐箐,在自己的话语尚且还不曾说出口的功夫里面,便是看到这边的虞浅渊,不甚在意的浅笑了一下。
随后摇了摇头,将他后面道歉所想要说出来的话语,给就此接了过去。
“薛姑娘大可不必这般的在意,此番你也并不曾说错些什么,我的确曾经寻找过她,可是却一直寻找无果。在之后的时间里面,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的缘故,所以只能暂时停止继续寻找,或许就是因为我的这种不够坚持,这才是让我只能够终日饱受这等相思之苦。”
说着这番话的虞浅渊,神色之中带着明显思念之意的垂眸,看向桌子上的那幅画像,下意识的往那边的方向走了几步,随后再度抬起一手,细细的自画像上面描绘起来那女子的样貌。
站在他身后的虞浅渊,一时之间并不知道自己该究竟说些什么,又该如何安慰。
且不说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缘故和种种情况,便是他在这件事情上面,也实则上没有任何可以多说的安慰话语。
但是会怕因为自己的这些不曾在意,会再度说出来,像刚刚那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是还会让他感到不对的一番话语来,让如今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而这边的虞浅渊,许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诉这等相思之苦之人的缘故,所以在如今这种状况之下,使得上倒也是并没有在意,薛箐箐刚刚所说的那番失言。
也并不在乎,如今他不说话,只是依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