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能不能不要在作了?’
司徒兰以为飞开口,会给她应有的尊敬,毕竟对方需要她请求对方的回去的名分,但谁知对方一开口,就让她感受了深深的屈辱。
对方居然她作,她那里作了,若不是他,她在澳洲好好的过着悠闲的生活,若不是他,她在香洲最起码能够维护贾夫饶尊严,但是现在?
‘你不觉得你话有欠思量吗?’
司徒兰忍住恼怒,让自己显得很有修养,因为她要让对方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上层人士,应该有的样子。
而随着司徒兰的开口,和司徒兰打过交道的知道,对方惯常会装模作样,不知道却立刻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因为在如今的九州,能够这样对飞话的人,除了那个在江州,号称飞后娘的女人之外,还真没见过还有那个女人敢这样?
‘思量?’
飞笑着用食指点零自己的太阳穴;‘我很认真的思量,我思量你男人死了,有人想要为你男人报仇,你却不愿意!我思量,在香洲我让你获得尊重,你却费尽心机,将我赶出香洲。我思量你不顾大意,只会义气用事的和那些人合作,甚至不惜将最后一丝忠于九州的力量消耗!’
‘我思量,你还是不是个人?’
飞不是一个喜欢和女人吵架的人,就如她面对袁莉,面对无理取闹的王海娟,都会选择退避或者简单的无视,但是面对司徒兰,他真的有一股怒气一直在憋着,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是那种惯常的猪队友,而是一个糊涂蛋,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蛋。
‘你你你?’
司徒兰没想到飞居然直接将她的所有一切都揭出来,而等对方揭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本以为的理由,根本就无法拿出来为她解释,例如不愿意回来,除粒心危险之外,还因为她觉得自己跟贾向华根本没有感情,哪怕她在澳洲的一切都是对方给予的,她也不感恩,更不会考虑会为他报仇。
至于回到香洲,她不断的给飞穿鞋,那就除了对于对方逼迫她的厌恶之外,还有一股自私的心思,那就是那么大的贾家,她想要自己掌握,甚至最后和向逸默契,也是基于这种念头作祟,至于什么家国,什么大众的利益,在她心中根本就没有概念,因为她原本就是出生在国外。
‘如果你的这个表现,让司徒家的老先生们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会对你怎么评价,但我知道他们一定很难过,因为他们当初毕生都是在为这个九州在做贡献!’
‘你?’
飞这句话让司徒兰浑身一震,因为对方直接戳中了她的痛处,她之所以单独的生活在澳洲,就是因为她原本在家族的时候,对于家国的淡漠,以至于出不当的言论,让长辈生气,进而将她清理出了家族。
‘我那样有错吗,有错吗,我在罗马生活的很好,你们,你们这些打着九州名号的人,每次过来就是寻求帮助,不是要钱,就是要人,我的叔叔,我的爷爷,我的很多亲朋,就是因此一去不复返,你知道我们整个家族从上到下有多少寡妇吗,你知道吗,我司徒家付出的够多的了,为什么还要我们一辈辈的付下去,为什么,为什么?’
‘啪!’
一截烟头从山竹的嘴里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这也让因为司徒兰的咆哮变得寂静的环境开始恢复,只是所有人知道此时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的,不一样了,没有人想到,原本有些让他们看不惯的司徒兰,有着这样的经历,她的家族,为了这个九州贡献了那么多,这一刻他们为之前对对方的歧视感到愧疚,因为对方的那个家族,足够她获得这样的尊敬。
‘对不起!’
‘对不起……!’
由飞开始,所有人都恭敬的对司徒兰道歉,这让双手握拳面红耳赤的司徒兰呆愣,因为她没想到自己仅仅是爆出自己的不满,就让面前这些往日桀骜的,甚至对她没有一丝敬意的人尊重。
随后她反应了过来,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对她尊重,而是对她的家族,为她的那些再也没有归家的亲人,为那些独自守寡在家的亲人。
‘夫人,我带你去看看那些可敬的长辈用生命换来的今日的九州!’
飞伸出手,这一刻他给司徒兰的感觉是神圣而庄重,这让司徒兰不由自主的将手伸过去,然后被对方扶住。
‘夫人,你回家了,不管你现在暂时认不认同它,但我相信你今后都会为它骄傲,也为你的家族里为此付出生命,为此孤独一生的人骄傲!’
‘飞呢?’
一后等在开阳一直不见飞归来的王桂良露出疑惑,然后他的手下开始查,这对握有整个九州最强信息部门的他们来并不难,随后他就知道了飞的行程,只是知道对方行程的王桂良陷入疑惑?
是的,疑惑?因为飞居然带着司徒兰游览了深州高新产业园,海州新区,粤州,甚至就在刚才,他们乘坐的飞机刚刚起飞,目的却是云州。
‘他是要干嘛,带着司徒兰旅游吗?’
王桂良呢喃,随后咆哮;“给我拦住他们,给我问问香洲局势一点点的在被向家控制,他居然还有心情游山玩水,他是怎么想的,难道非要我亲自登门。”
云州,飞带着司徒兰进入了最为偏僻的被高山遮挡的山村,但这里如今不仅被犹如曲径通幽的水泥路相连,更是有着巨大的移动信号基站。
举着手里的手机,飞对司徒兰道;‘知道吗,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