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达投深深的吸了口气,死死的抓住话筒,手上青筋乱蹦,用他所能做到的最平静的语气说:“郝兄弟,你要管管你的女人了,她闹得太不像话了。”
“怎么管?”郝小新问。
“请你告诉她,不要再接受其他媒体的访问了,另外,尽快把凌梦蕊的采访稿给我!要和订婚直接相关的,订婚的时间、地点,未婚夫的信息!”袁达投这次学聪明了,把话讲到位,生怕罗莎钻漏洞,再跟他玩文字游戏。
郝小新眼珠滴滴溜溜转了几圈,“大哥,你搞错了吧?她是总经理,我是顾问,我怎么可能管得了她?我做不到啊!”
“她不是你的女人嘛!”袁达投几乎是扯着嗓子叫出来的:“你堂堂七尺男儿,难道怕一个小娘们!”
郝小新眉头一挑,压低了声音很神秘的对着话筒说:“大哥,其实我郝家是有怕老婆的传统的?我爸爸,我爷爷,我祖爷爷都是怕老婆界的知名人士,我骨子里就流淌着怕老婆的基因,每天不被老婆训斥两句,我浑身都痒啊!不说了,痒死我了,我挠爽了再说。拜拜。”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忙音,袁达投失神站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半分钟。
“一个愣头青,一个书呆子!一对狗男女,我被你们害死了!”他一屁股坐在老板椅里,眼珠子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