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刚刚十八岁的林水淮一个人拎着行李,从燕京来到江北榕大上大学。
林水淮被身为助导得张珂引导着,走到去宿舍得路上。
有些人连喝凉水都塞牙缝,就更别说什么飞来横祸了。
林水淮好好的走在路上,路过篮球场的时候,被飞来的篮球击中鼻子。林水淮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更何况这重重的一击。
当下鼻血就流了出来,张珂关心的递给林水淮纸巾止血,肇事者这才堪堪来迟。
张珂正义感爆棚的念叨:“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迎接新生嘛?怎么也不小心点?”
王权名还一脸抱歉的在林水淮面前低着头关心的问道:“学妹没事吧!我们不是有意的,抱歉抱歉,要不师兄陪你去医务室吧!”
林水淮晃着手说道:“不用了,我没有什么事情。”
林水淮的站直了身子,擦了鼻血才露出她的样子。齐肩的头发,稚嫩的脸蛋,虽然与现在相比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林水淮的皮肤白皙,林水淮并不算美女,放在人群中算得上出彩,但是不能说是出众。可是那一双星眸看过来的时候,能让你深深停了呼吸去看她眸中的景色,让她一下子成为了最耀眼那颗星星。
沧山的目光紧锁住她,看到的不仅仅是迷茫,还有清冷、孤寂。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着力的吸引着他。
而林水淮的关注点却是在沧山鼻头上的那一点黑痣,不是很大,却很明显,让人移不开眼。为他高傲的面容平添一抹娇气。
奇怪了,我怎么想到了娇气这个词?
林水淮心中疑惑着。
——而这就是林水淮和沧山的初遇。
——星眸初遇鼻头痣。
“咳,我送你去医务室吧!”沧山把刚刚捡回来的球直接扔给了王权明,直接拉着林水淮的手去了医务室。
果然如林水淮所说的那样,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林水淮的身体本来就有些贫血,所以医生还是多多嘱咐了。
“谢谢师兄了。”虽然自己并不想过来医务室,但是出于礼貌林水淮还是对着沧山说谢谢。
沧山站在门口,耍酷的说着:“咳,我不是你师兄。”
“啊?”林水淮有些疑惑了。
“我跟你同届!”沧山目光下敛,似乎不太敢林水淮的眼睛。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谢谢你!”林水淮洋溢着灿烂的微笑,走到沧山的面前,带着活力和他说道,“未来的日子,还请同学你多多指教,我叫林水淮。”
沧山看着林水淮伸出来的手,似乎带着一股魔力,让他握住:“我叫林舒怀。”
“那我们就算是认识啦。”林水淮笑着背了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沧山还沉浸在和林水淮握手的时候,看着掌心渐渐消失的温度,属于林水淮的味道还是随风散去了。
等到沧山回过神来的时候,林水淮只留一个背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此时的阳光明媚,照进沧山阴暗的人生中。他忽然想到了前些天看到的一句话:“你本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期待日后的相遇。”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水淮把日子过成了三点一线。除了宿舍就是教室、图书馆、食堂。活得就像一个朝五晚九的上班族一样,根本就不给自己任何休息的机会。
后来,放暑假的时候林水淮回了一趟家,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变得压抑,变得死气沉沉的。从那个时候开始,沧山就开始一直陪着林水淮,直到林水淮开始进入榕大最有命的法律精英班。后来出去安排实习的时候,林水淮就顺利的顶替了张珂的名字进入了全国有名的黎世律所,去参加了一个燕京市很著名的案子之后,张珂对林水淮就开始不清楚了。
只是后来大二运动会的时候,林水淮站在主席台上面和沧山表白了。
烈日炎炎,作为代表学生宣誓的林水淮,因为打赢了一场引起国民热议的案子,所以她一出来,就自带“法学院高材生”、“高岭之花”、“只可远观”……的光环站在麦克风的面前宣誓着。
底下的沧山晒着艳阳,看着台上一身白衣服运动风的林水淮,脸上温柔的笑容,心里还想着:我媳妇就是美,任何反驳都没有听见!
冗长的宣誓终于结束,可现在麦克风面前的林水淮似乎还不想下来,旁边的代表裁判宣誓的老师都在偷偷的提醒她:“林水淮,宣誓完就可以下来了。”
林水淮似乎没有听见的一样,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底下却八卦声一片。
“高岭之花在干嘛,找人吗!”
“不会就是找沧山吧!我最近听说他们在谈恋爱啊!
……
林水淮锁定穿着那一身初见时的运动服的沧山,身子离麦克我和沧山在谈恋爱,我现在就来澄清一下……”
林水淮看着沧山,柔情蜜意任谁都不能忽视。
“这,不是谣言!”
五个字,如同平静的湖面扔进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波浪。
“天哪!我的高岭之花破灭了!”
“我的女神,嗷呜嗷呜!”
……
嗷嚎一片之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意外的。
“水水可真浪漫,对沧山这么大胆的告白,怎么办?我有点羡慕沧山了!”黎夏优羡慕着。
“是啊……”花云婵看着沧山的脸上的笑容,黯然伤神。
余念安可气的握着拳头,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