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司乔又靠过去蹭了蹭，“这原来叫花言巧语？明明我每一句话都这么真情实意。”
墨抒也绷不住了，面上软和下来，道：“你就闻到魏元瞳身上有香火的味道，你就往养小鬼那方面想了吗？”
“原本没有，”聿司乔贪恋地抱着她，手掌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放着，“但是今天太奇怪了，那个魏元瞳的种种行为都很奇怪。”
墨抒点头，随即又抓到了另一个重点，“你一直在关注她吗？”
“恰好她身边的人被我买通了而已。”
墨抒细思极恐，道：“这么恰好？”
聿司乔很镇定，“是的，就是这么恰好。后来又看了监控，才联想到了，先前在魏家的眼线恰好也发现了保险箱的秘密，左右联合起来，大概就差不多了。”
墨抒觉得有些发毛，“所以你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魏元瞳养着小鬼咯？”
“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聿司乔抬眼就看见她那奇怪的表情，“你一直都知道？”
“我……”
聿司乔挑眉，似笑非笑看着她。
墨抒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道：“我……就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
“是吗？”聿司乔眯着眼睛靠近，“看着我的眼睛说。”
墨抒侧眸就对上了他的眼，旋即道：“好吧，其实，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多久？”
“有两……三个月吧。”
聿司乔眉峰一跳，“那么久？”
“唔，我怀疑上次要出十亿买我的宝宝的人，也是她。”
聿司乔眉峰微蹙，笃定道：“不是。”
墨抒睁大眼，“为什么？”
“她没那么多钱。”
墨抒：“……”
无言以对。
聿司乔道：“我叫人查过她名下的资产，钱倒是有的，名下公司资产高达六十亿以上，但是手头流动资金不超过五亿，所以……”
“所以，你就觉得不是她？”
聿司乔摇头，“一定不是她。”
事实上，上次那件事情之后，聿司乔也是在查的。
只是线索太少，查找起来也是毫无头绪，所以只好用最笨的办法——将他跟墨抒两个人的仇家或者有过恩怨的人一个个排查过去。
他还好。
就是墨抒……结怨过的人实在是有点多。
光是筛查一遍她当初欺负过什么人，什么人被欺负成什么样子，都筛了整整三天。
最后把有能力干这种事情的人都给挑了出来，不超过三个。
这三个里面，并不包括魏元瞳。
只是那三个人近期都不在国内，其中一个已经移民去了别的国家，成为了一个震惊当国的富豪。
另外两个，一个是之前见过的于晶，而另一个，至今都很低调。
在三四年前，墨抒曾经当众把他的作业给撕了，那是一整本的作业本，据说那个人还挺生气的。
但是后来也没计较，所以跟墨抒也不算有太大的交集，唯一的过节就是这点小事。
倒是他的父亲跟聿司乔经常有走动，两家合作也不错……
后来他又找了老一辈的人，发现跟墨抒有过节的，并且希望她出事的，估计，也就一个秦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