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社的路上门越彬问我怎么样?我扶着车窗说脑袋有点乱,现在手头上掌握的线索有点多,且十分杂,我需要一根线把他们串联起来。
而到了报社,那边的话,照片也已经整理了出来。
我坐在一台老式的dell台式机面前,看着那张底片,忽然才明白为什么我看见的报纸上的老爸那么年轻了,因为那张照片,他妈的是被“ps”过的,也就是说孟祥旭没有看错,尸斑一直是在我老爸身上的,不·····应该说是那一队人的身上。
看到这里我就不明白了,老爸身上的尸斑难道不是化蛇所感染的鳞片吗?还是说真的是尸斑,而且他们队伍里所有的人身上都有尸斑?那么这说明什么?说明那是一支活死人的探险队。
“其实关于当初的那个报道啊,还有一些后续。”出版社的负责人,估计也是看在周鑫的面子上,拉了一个凳子坐在我身边说道:“我们这个采访啊,还有报纸的版面,都是那个探险队的人出钱邀我们做的。”
“什么?”我挑了挑眉,吃了一惊。
“没错,是队伍里面的人出钱请我们做的,本来当初还打算,增加一张他们旅程的线路图进去的,但是最后因为版面的问题没有加进去。”
剩下的交谈里,我们谈到了当年那个探险队,与孟祥旭说的一样,那些人的确是不管怎么时候,浑身都是穿着羽绒服,带着大帽子的,而且他们说话还有一点点僵硬。
“等等!”门越彬忽然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他说道:“当初与你们交涉,提出要进行采访的人是谁?”
说完他看着我:“这一点很重要,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有人提出这一的要求,这不等于是把他们的活动公诸于众吗?想了很久,其实答案很简单,他就是想让人知道,曾经有一伙人在二连浩特入蒙。”
被门越彬这么一说,我马上明白了,我的老天,这是太简单的道理了,当初的探险队其实就是在对外透露自己的行动路线,如果有人想要起底,总会有一天追查到这些的,毕竟是上过报纸的东西。
就如同我们一路找到了这里一样,他们是有意这么做的。
可是关于门越彬的问题,那个负责人就答不上来了。因为现在我们需要调查的东西就更多了,比如当初探险队联系报社的时候,对接人是谁?是谁批准采访登报的,这一系列都要去深入的追查。
但是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3年过去了,公司的营业项目都做了更换,大批员工走了又走,记录也十分不好去查询。
不过他还是表示,这件事情会留意的。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一时间死了心,正想着要不要去俄罗斯那边看看,周鑫大公子可就不开心了,说你这什么搪塞的借口,你给句话,一周能不能查出来?
那报社的负责人,一听周大公子开口了,划着手指算了算:“应该可以吧,半个月,我让人去挨个联系。说可以让我们在二连浩特休息几天,就当是旅游了。”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我还是回去吧!兴许家里还有事呢。
果然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人正吃着饭,二叔就打电话来了,说吕行那边发现点东西,让我们过校里搞什么秋季运动会,没时间脱不开身,干脆我和他走一趟得了。
我开着外音,放给门越彬听,这边满口答应。挂了电话,说:“可不是兄弟不给面子,那边线索来了,我得赶过去看看。”
门越彬喝了点酒,和报社的那个负责人还有周鑫是推杯换盏,也就不搭理我什么了,挥了挥手:“你先回去,你哥哥我在这里给你盯着,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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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赶了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回去了,到了家里,二叔已经在收拾衣物了,我问他怎么回事?
二叔说贵州那边又出现了关于那种树枝的事情,这次比较严重是死人了,说是在北盘江的江面上,发现了浑身被裹着树枝的死者,他们找人鉴定了,那些树枝与你爷爷车上的树根是同一种植物上的。
“北盘江?哪个地方?”
“六盘水那边,因为那个案子牵扯到你爷爷的事情,所以吕行也一并被调过去侦查了。”
“电话里他说了什么?”我呵呵的笑着,“这情况还不明显吗?那边死人了,他们怀疑与咱爷爷有关系,所以我们过去,说的好听是参与调查,其实还不就是被人家调查。”
这下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二叔不带小叔去的原因了,他是人民教师,要是被参与这种调查指不定对他的职业有不小的影响。
“先别问了,上飞机再说,你快点回去收拾东西。”
无奈,当了一场替死鬼,我心想着还不如跟着门越彬在二连浩特玩一圈得了。可是抱怨有啥用,警方召见,还不得火急火燎的出发,我两晚上9点从南昌出发,12点到了龙洞堡机场,中途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才到了六盘水的月照机场。到了机场之后,吕行带着贵州当地的警方过来接待了我们,所幸他们开的不是警车而是便车,不然的话真的就是丢大发脸了。
那边到了警局,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也就是按照流程大概的询问了一下关于爷爷的消息。我说我不知道,那边小同志就不开心了,用笔点了点墙壁上的那两排大字,告诉我,你在好好想想。
我心里苦啊,但是这么多年爷爷几乎是和我们断了所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