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秦歌你上道!”门越彬大笑着小跑过去。
“哎,秦歌你怎么能这样,我们现在设备不全,该坏的全坏了,你这也岂不是损坏文物吗?”卓老头子气急败坏,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我急忙上去拉住他:“算了,算了,卓老哥,人家这不也是本着学业精神吗?你想想这一趟我们几个人,光他娘的打怪升级,迷宫奔跑去了,一路所来,啥也没学到,所以对于他们这些小年轻人来说啊,那饥渴求学的上进心,我都感受到了。您就大人有大量······。”
“我曹!”
这边还在安慰卓老头子,那边被门越彬吓了一哆嗦,回身大骂道:“他妈的,你别一惊一乍的,老子进来都被你吓了两回了。”
“空的,空的棺材啊!”
“什么?”我也懒得和卓老头子去纠缠,急忙跑过去,眼见那棺材之中,也不是空的,却是只有一具尸体。
那尸体浑身肉质腐烂,只剩下一层尸皮贴在骸骨之上。
不过我明白门越彬说的“空的”是什么意思了,因为这口棺材里没有明器,所以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口空棺,要知道尸体在盗墓贼的眼里是绝不值钱的。
“石盒子呢?”陈小飞也凑了过来,这是他一次现场开棺,满眼之中具是兴奋与期盼。
“还石盒子,就连个陪葬的‘冥币’都没有几个。”
这里是门越彬开玩笑了,他所说的冥币,就是古人陪葬用的金银珠宝,只不过卓教授在场,他不好说出来。
“也许已经带出去了。”卓老头子踱步过来,“那盒子的里面有去往神树的地图,地底的夜郎人,或许是先派人带着地图出去寻找了。”
“那可是他出去了就不回来了吗?”我还是无法理解,不能忍受,走了一趟到头来,是一场空。
“估计是出事了,所以盒子已经遗落在外面了。”卓老头子走过来往棺材里看了一眼,便走到了被砸开的墙壁前,继续沉思。
我看着那口棺材,然后四周溜达了一圈,这个寝殿里真的什么也没有,不知道是被日本人洗劫了,还是原本夜郎人的下葬风俗就是不带明器的。
“其实也不是全无线索。”门越彬走过来安慰我:“起码我们不是知道那个巫师,叫什么来着?哦,毕摩,毕摩很有可能知道那个神庙的所在,而那神庙就修建在神树之下。”
我摆了摆手不说话了,说真的,竹篮打水一场,对于我来说的确是十分惨重,我们失去了一位朋友,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换来一个这样的结果,谁也受不了啊!
毕摩?毕摩?这说白了就是一个巫师,全天下的巫师多的去了,要真的能够找到传承了古代毕摩衣钵的人,谈何容易?而且这年头那么多故事都失传了,现如今还真的有人记得古代的东西吗?
“喂,你们来看这个!”卓老头子还在研究那面壁画,那墙壁已经残缺了三分之二,中间是一个老大的破洞,上面还有一道巨大的裂缝,随着风吹进来,上面的瓦片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
当然除此之外,我还真的看得见一些零零散散的壁画绘图,不过我是外行,看的自然是没有卓老头子仔细。
“据我所知,这面壁画应该是描绘那个鬼洞的。”他把手电的光线聚积在一处,当做是激光笔一样。
“上面是什么?”
“形象文字,应该是古彝族的文字。”卓老头说道:“可是我看不懂!”
“靠,那你说个屁啊!”我白了他一眼。
“古彝文可以与中国甲骨文、苏相并列,是世界六大古文字之一,而且可以代表着世界文字一个重要起源。不是那么好懂的,等我把这些都记录下来,回去再找人研究一下就可以了。”卓老头子说着放下了手里的手电筒,开始给那些壁画拍照。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他所拍摄的可不是一个整体的“旅游照”,而是一处又一处的细节。
足足花了1个多小时,在这期间我和门越彬甚至是躺在地上睡着了,我慢悠悠的醒过来,冲着他们说道:“也亏得你们有耐心,要是我啊,直接扫一个全景就成了。”
“全景哪成呢?”卓老头子心情极好,冲我笑了笑,然后从背包里掏出防水袋将相机的sd卡,和一小部分的画像瓦片,包裹好,贴身而放。
“现在准备走吧?”门越彬咧嘴一笑,从地上撑着手爬了起来。
我看着家伙笑的也是灿烂,估计他也从中摸了不少东西,心想虽然夜郎的古墓中,对于他这个盗墓贼来说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但是对于考古工作者光是这个地底遗址的价值就是不可考量的,它的发掘,极有可能填补我国关于夜郎考古文化中的一大空缺。如果这样的话,他门越彬真的捞了什么东西出去,就太不道德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悄声问他,你是不是捞了什么宝贝?
门越彬吓了一跳,瞪着我低声道,不可能啊,我怎么可能当着卓德的面去拿东西?
我说没拿就好,要是拿了最好上交,我们这次跟着卓德过来,为的只是寻找真相,不是来挖墓的。
门越彬笑着摆了摆手说:“安啦,安啦!”然后就一个纵身跳入了河水中。
接着我们几个人也不废话,自己绑好身上的背包,接二连三的跳了下去,其实再往后面的路,我们多多少少已经知道了,无非就是顺着地下河道直接出去。
我跳入水里,地下河水冰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