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在那里张着嘴喊‘救命呀，救命呀’之类的？”合表厘翻了翻白眼。
“不是，我永远忘不了，在河里，我无法呼吸，要张嘴喊救命时！
那河水就往你嘴巴里灌，你跟本无法呼吸，更别说喊救命，只能在那里挣扎，脚底下也用不上力气，不能上，不能下！
很绝望，很痛苦！”正凡石的表情上满是痛苦的样子。
“我又没溺过水，我怎么知道？”合表厘有点生气地说。
“是呀，你是天之骄子，当然不知道！
我当时很绝望，虽然我的生活很困苦，但是我还是想活！
我听见了，在河岸上的那些人的笑声，他们有人甚至在喊‘淹死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该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正凡石摇了摇头。
“无非是那些孩子的错，又不是你的错！”合表厘立刻做出了判断。
正凡石看了看合表厘，继续说他的故事，“我当时呛着水，觉得我要淹死了，在那时候，我突然摸到了一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