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上都要跟老婆折腾上三、五回,直整得老婆喊爹叫娘。
再说,这不是逢场作戏,寻找快乐吗?是男人都这样。
干什么都要趁年轻,我是没赶上好时代,枪硬的时候政策比枪还硬,到现在
政策软了,枪却比政策还软。
「」
谁的枪软?「苟总正说着,牛强搂着小姐从里间出来了,接过话就问苟总。
苟总忙说:」
是我是我,我在与你的小兄弟说趁年轻,要及时寻乐,不然到我这岁数就后
悔了。
「牛强说:」
我这兄弟是读书人,清高得很,不像我们。
「说着把苟总拉到里间嘀咕了好半天。出来后苟总又出去了,拉着被他冷落
了大半晚上的」
替补小姐「又唱又跳,还当着我们的面摸摸捏捏,搂搂抱抱。不一会儿,苟
总带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伙子回来了。牛强见状,忙停下手中正忙着的」
活计「对我说:」
兄弟,累了就扶你上去休息,我们再玩一会。
你是上面有美女主任,下面有美若天仙的市花,我们可不敢跟你比。
你也是,大家都玩你不玩,是不是想出我们的洋相?你还年轻,要学会以大
局为重。
「又是要以大局为重。我不想听,又无法不听,烦死了。好在这时苟总发了
话,招手让那两个年轻人把我送到十二楼的住处休息。谢天谢地,我早就想离开
他们,离开那污浊的是非之地,管他们干什么?更不会参与他们干什么?现在的
社会,你是管不了别人怎么做的,只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就行。我不清高,更不
是不入流,只是我有我自己的人生底线,作为男人,作为一个有道德、有修养的
知识分子,作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无情,更不能滥情。无情未必真豪杰!一个
真正的男人要有大胸怀、大情怀,fēng_liú不下流,决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更主
要的是,我爱路远,她是我一生一世的最爱,是我一切行动的指南。我正躺在宽
大柔软的床上边调电视节目边胡思乱想,突然好像听到卫生间里有轻微的响声,
吓得立即酒全醒了。」
谁?「我神经质地大声问,并立即坐起来靠在床头上。里面并没有出声,但
随着轻微的一声门响,我立即呆了!天哪!我眼前出现的是一些文学作品中曾出
现过的描写,但却是真真实实的!一个女孩,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一面用毛巾轻
轻地擦着她那瀑布似的长发,一面笑盈盈地赤裸着全身向我走来。此时此刻,我
血脉喷涌,酒全醒了,下面彷佛是就要破土的鸡纵,全身上下像被点着了火……」
路……路远!「我语无伦次,声音颤抖无力。」
我不叫路远,艳艳,是专门来陪你的。
「那女孩甜甜地笑着,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你……你不是……「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是的,刚才我真的把她看成我的女
朋友路远了。说真的,她与路远很相似,但远比路远
年轻。坦白地说,她的身体
与路远一样美,是艺术家眼里的那种美。那女孩脸上笑容可人,全身洁白如玉,
由于灯光明亮,大腿间那块青草依依的芳草地也清晰可见,大好风光一览无余。
看着她修长匀称的luǒ_tǐ,特别是看到她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坚挺逼人的rǔ_fáng
,我真想把目光永远停留在那里。我不是清道徒,说实在的,面对如此美妙的少
女luǒ_tǐ,不要说像我这样一个青春血旺的男人,就是一个石头打成的石人也会跳
起来!但是,我不能,不是我纯洁,而是我的心里只有路远……」
你不要胡来……「我突然清醒过来,慌忙伸出双手做了一个阻挡的姿势,并
赶忙十分虚伪地迈开了头。」
大哥,是你的老板叫我来的。
他给过钱了,你尽管玩。
「那女孩像是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边说边丢掉擦头发的毛巾就要坐下来。」
你给我出去!「我愤怒了,大吼了一声,对她,也是出于对苟总牛强他们的
愤怒。」
何必呢!他们在下面也一样于。
你听说过这样的话吗?别人赌,你不赌,人人说你是二百五;别人贪,你不
贪,人人说你太窝囊;别人缥,你不缥,说你是在给别人整难瞧……「」
滚……你给我滚!「我愤怒到了极点,不愿听她胡说八道。人一倒霉,狗都
来欺你。想不到我堂堂人民教师出身,一个党的市委办副主任,竟然让一个不要
脸的三陪小姐来给我上课。想想牛强之流,哪里还有半点党员的样子,腐败不除
,党的领导干部形象怎能树立!我愤怒、生气,怒发冲冠,但又苦于无回天之力!那女孩走进卫生间穿好衣服后又走了出来,一反刚才的风骚模样。低着头怯生
生地站在一边,并没有走的意思。我十分反感地问她:」
怎么还不走。
「她说:」
大哥,你是好人,天下最好最好的好人,也是我遇到过的唯一一个男人,我
不能走,我是收了钱的,我得爱岗敬业,但我不烦你,我就自己坐一会儿,不然
老板会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