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养水军，肯定都是放养状态。
不可能把水军都安排到自家公司上班，再给买社保什么的……
他们又不是开善堂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通过企鹅群之类的方式与水军保持联系。
只有在需要时，他们才会在水军身上花钱。
而这些水军，一般情况下，也是兼职状态。
所以，影视公司对水军的监管，不可能有那么严密细致的。
这些水军，平时用那些账号，在网上发个贴，留个言什么的，都很正常。
而这些水军，一旦在网上发过言，就会留下痕迹。
信息社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比如王泽以前就见过类似的套路。
他当时在那家影视公司时，泡了一个hr的妹子，他就知道，她们在招人时，那些应聘者，只要在简历上留了qq号，她们都会上百度搜索一下那个qq号。
只要那些qq号，在诸如‘好人一生平安’之类的留言后面出现的话，全部都会无情的淘汰。
所以，这也给他留下了一个教训。
在索要种子时，坚决不能留自己常用的qq邮箱……
所以，对澄清这件事情，王泽并不担心。
关键是，万景峰影业……
就算证实了那些是水军，也伤不了万影峰影业的一根毫毛……
而且，这样冷处理，对自己这本书的人气，也是一个不小的伤害。
毕竟，现在大家都在把你这本书快要吹上天的时侯，你去澄清一下，跟泼冷水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人家就等着你去澄清。
还能再带一波节奏，说你心虚了什么的……
到时侯，事情虽然平息了下来，但是，自己凭空被人带了节奏不说，搞不好还让人家白捡一个大便宜……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王泽看来，以倩女幽魂的质量，登顶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果自己退缩，岂不正中人家下怀。
“那白大你想怎么办？”
很明显，星辰阅读对王泽的意见，还是很重视的。
她作为王泽的编辑，自然充当起了星辰阅读与王泽沟通的桥梁。
“对于这个万景峰影业，我暂时也没有办法！”
王泽想了想，说道：“不过，我们至少不能让他们得逞。
“不让他们得逞？”
迷狐有些好奇的问道：“白大，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
由不得她不好奇。
说实在的，在找王泽之前，她也找技术部门的同事问过。
大家一致的看法就是，在这件事情中，大家能自证清白，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至于反击回去，明显不可能。
人家水军带节奏都是专业的，怎么可能留下机会让你反击？
所以，这一次，大家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刚才一直也没提找万景峰影业讨要说法的事儿。
然而，王泽现在居然说，有机会让他们无法得逞？
这差不多也就是要让他们吃亏的意思吧。
可这怎么可能？
“办法？”
王泽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过……”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如果，你说《倩女幽魂》，真的能达到传世名作的水准，他们之前的捧杀，是不是算是为我们做嫁衣？”
“汗……”
迷狐有些无语。
“白大，你的倩女幽魂虽然好看，但应该还没有达到他们吹捧的那种高度……”
“是么？”
王泽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说，我打算写一部短篇合集，而这部倩女幽魂，只是其中的一篇呢？”
“什么？”
迷狐有些震惊。
“难道，白大你已经有想法了？”
不过，她刚发出这句话，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蠢了。
她连忙问道：“白大，你的新书叫什么名字？”
王泽想了想，打了两个字过去。
“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