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轻易地没入那还湿滑的肛道里,然后开始chōu_chā起来。
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我解开了母亲嘴巴上的橡胶球,将jī_bā塞进她的嘴巴里
,没插几下就全射了进去。
全程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体传来的温热感,我
还以为自己在奸弄着母亲的尸体。
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后,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后的
双手的皮带。
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帮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
贱人!啪——!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精致的脸蛋
一耳光。
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的,连一声呻吟也没有。
我又一次出门。
又一次折返。
看着那团淫秽的丰满美肉,除了头上的眼罩,我将母亲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
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插在她逼里的电动jī_bā。
最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
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然后再次转身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但我还是想睡,
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奶奶
断断续续的嚎哭声。
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后背立
刻一阵发凉。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
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凤举小舅、悦铃小舅妈、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
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奶奶旁边的母亲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从楼上走下去,却发现妹妹也在。
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
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这是怎么了?难道……爷爷他……。
因为人群中唯独不见爷爷,我不由地做出了某种可怕的猜想。
看到我下来,大家都投来一道目光,然后很快又继续围着奶奶吱吱喳喳的,
只有姨父甩下了姨妈朝我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父亲越狱了!准确来说,是越狱失败了。
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县城鱼得水宾馆操着陈瑶母亲的时候,另一边的监狱,
父亲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居然试图逃跑,结果被狱警发现,最终在山坡脚下就被逮
住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说,父亲在越狱的过程中,还打伤了一名狱
警,而监狱那边的说法是,父亲曾试图抢夺枪支!听到这一切,我先是懵了,这
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正在坐牢的父亲了,自然的
,我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的是震惊。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越狱。
「我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点了不少关系,原本几年的刑期,现
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来了,这……这不是在瞎闹吗?」
姨父一脸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爸那
么早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说得没有错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没必要在这个节
骨眼上越狱啊。
我读福尔摩斯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名词「受益者怀疑」,现在这种状况,唯
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
姨父倒吸了一口气,脸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样,他往母亲的方向瞥了一眼,
要拉我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你不会是怀疑姨父吧?姨父发誓,这
要真是我弄的,让我这一辈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过头不想理他,你一个黑社会,发个誓那还不是像吃生菜一样容易?那
边奶奶被扶到了安乐椅躺下,母亲先是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后又和小舅说了些什
么后,就朝我这边走来。
姨父看见母亲过来,也没再说什么,自个儿就走到了一边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说了吧?」
「嗯。」
「唉……」
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你也别瞎想太多。」
「嗯。」
她揉了一下脸「这事你也帮不上忙,你多陪陪你妹妹。」
「知道了。」
母亲和我说着话,但却没有看着我,她是扭头看向奶奶那边。
她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对于父亲越狱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太多情
绪,潜意识里,我也并不希望父亲那么快就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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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做母亲的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此时却往她的胸部瞄去,心里
面想的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还是没有穿胸罩。
那边奶奶醒转过来,又嚎哭起来,我最受不得这样的场面,只好转身走向妹
妹。
妹妹仍旧是那副失了魂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没有再哭出来。
「走,我们上去吧。」
她没有应我,也没有拒绝我拉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