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手指插了进某个温暖的穴里,一边对着我

抛了一个得意的眼色,一边掏弄了起来。

没几下,老板娘就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嗯嗯声。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老板突然回来,姨父也没弄多久就把手抽了出来,拿起桌

子上纸巾若无其事地擦拭起来。

老板娘自然赶紧把裤子拉上坐回位置。

我看到她眼睛已经发红起来,连续抬起了两次手袖在眼角擦拭。

实际上大概过了许久老板才晃悠悠地回来,然后席间又热闹了起来。

从饭店出来,姨父把我搂到一边,说:「林林,你觉得刚那老板娘怎么样?」

我回儿一句「什么怎么样?」

姨父又露出那恶心的贱兮兮表情:「想不想上她,就一句话的事,我保管她

躺着掰开腿让你干。」

末了,不等我回答,他又补了一句:「你还是处吧?」

我一听到就情不自禁的在脑里想像了一下那光景,下身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但他后来补那句又让我突然火冒三丈,我恶狠狠地说:「关你屁事!」

他却突然凑到我耳边说:「你觉得你妈怎么样?」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陆永平补充道:「身材,你觉得你妈身材怎么样?」

陆永平那一米五几的矮胖身材佝偻着背,小眼在路灯下闪闪发光,自问自答

地说道:「棒!太棒了,万里,不,几十万,几百万里挑一。」

我推开他,盯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家伙居然公然在我面前对母亲评头论足,再说,他说得那么感慨,姨妈无

论身材还是相貌都不必母亲差,他却像是不曾见过似的。

这时候,姨父重新靠近我,小声说:「你想不想搞你妈?」

我下意识地一拳挥出去,我姨夫嗷的一下应声倒地。

第二天是周六。

当时还没有双休日,大小周轮休。

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天。

这周恰好是大周。

中午在外面吃了饭,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

我们村子四周都是山,但今天爬的,不过是些黄土坡罢了,坑坑洼洼的,长

了些酸枣树和柿子树。

天热得要命,爬到山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喝了点水,有个家伙拿出一盒烟,于是我就抽了人生的支烟。

几个人在树影下打了会儿扑克,不知说到什么,大家聊起了shǒu_yín。

有个二逼就吹牛说他已经不是处男了,还吹嘘他能射多远多远,大伙当然不

信。

这货就势脱裤子,给我们表演了一番。

山顶凉风习习,烈日高照,乳白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藏青色的石头

上。

此情此景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忆犹新。

青葱岁月,少年心气,那些闪亮的日子,也许注定该被永生怀念。

5点多我们才下山,等骑到家天都擦黑了。

刚进院子,母亲就冲了出来,咆哮着问我死哪去了。

我踩醒悟起今天出发前并没有和她打过招呼。

我说爬山了。

她带着哭腔说:「严林你还小啊,不能打声招呼啊。」

那个年头,也就个别长辈有台手机,虽说农村的孩子放养惯了,但真是一下

午找不着人,也是很让人心慌的。

但我那会还没这样的觉悟,心想至于那么激动吗?我心里面又些不服气,平

时我一般是一声不吭挨一顿骂就算了,如今我看她却是彷如我是她丈夫一般,痛

恨她的不贞不洁不自怜不自爱,潜意识中有些看轻起来,嘴硬的回了一句「我都

这么大了,能有什么事——!」

母亲扬起手,我本来已经下意识抬起手要挡的,但手筋一颤还没来得及动,

母亲的手又放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居然说道:「算了,你快洗洗吃饭。」

姜面条,就着一小碟卤猪肉,我狼吞虎咽。

真的是饿坏了。

妹妹在一边的桌子上写作业,一边写一边碎嘴地埋怨着,大致意思是害她也

被使唤出去找我去了。

期间母亲走出去,她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你不该来时这么惹妈妈生气,

因为爸的事,妈妈这段时间可没省心过。」

看着一个比我小两岁多的丫头俨然一副大人口吻地对我说教,我先是愣了一

下,然后醒悟过来狠狠地回瞪一眼「要你多管闲事!」

她哼的一声,并没有接口,低下头继续写她的作业去。

「小丫头还管起你哥来了,以后嫁出去了管你老公去,嘿,就你这身材,还

不定嫁的出去呢。」

我最近心情一直不好,有些不依不挠起来:「万一真嫁不出去也别怕,我看

赵村的大黄狗倒挺适合你的……。」

「严林——!」

妹妹笔往桌上一拍,对我怒目而视。

大黄狗不是一条狗,而是隔壁赵村的一个名人,一个整天留着口水傻笑的智

障儿。

其实妹妹长得和母亲有七分像,容貌脸蛋是不用说,其实是不愁没人要的,

现在她就有一米六的个子,以后还不知道能拔多高去。

刚她生气一拍桌子,那小胸脯挺起来,已经有了些许轮廓了,这也是足以傲

视同龄人。

我只是受不了她那一副成熟,别人都是不会想不争气的骄傲模样才估计挤兑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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