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06
聂宇脑海总纲内的药学对天心草有所记载,此物乃是至阴至寒之物,不可单独成药,否则五脏六腑皆冻!对于生长环境也有严格要求,必须是寒潭之底,说到他对此物的了解还是因为一个药方,阴阳合欢散;此药不仅可使人xx不倒,持久无比偏还有固本培元之效,这天心草生带异香,功能催情,乃是此散的一味主药。
想来这也是要年少之人下潭的原因之一,他们经历较少,不易为此所困;可是自己虽然是童子之身,却多了一世记忆,师傅虽然学究天人,可恐怕对自己穿越这件事也不会知之甚详!聂宇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不过眼前已是骑虎难下。
“既然如此,劳烦道长安排,聂宇即刻下潭。”他不再犹豫,这天心草玉虚道长要来当不是为那阴阳合欢散,至于究竟何为,这是人家门中之事,师傅不说,自己又何必问?
“呵呵,师叔果然高义,也不必急于一刻,今夜好生歇息,明日再去不迟!不瞒师叔,我门中尚有一位前辈,修为精深,这天心草便是为他所用,晚间自会与师叔相见,告之详情。”玉虚道长见聂宇爽快,且不探究竟,心中欢喜,不过这入潭一事极为凶险,虽对马老门人信心十足,可总得让人知道为何如此,否则太过失礼。
“聂宇听道长安排。”这高山深处,玉虚观中之茶水也是与众不同,喝下去香彻心肺,浑身舒畅,不愧道家之地。
“玉虚先请师叔用饭。”道长微微一笑便有道童捧上木盘,盘中米饭一碗,蔬菜两道,那米粒晶莹剔透,菜色也是清纯淡雅,随着淡淡的香气,让人食欲高涨。
饭食入口,唇齿留香,道家深通养生之道,衣食住行都有非常之处,想来这饭菜当是自行种植,呵呵,绿色纯天然!
待聂宇用完饭菜,玉虚道长又与他闲聊片刻,看看时间正好,便带他上了道观主楼,聂宇观察的颇为仔细,这主楼用的是上好松木,辅以桐油,观其年代颇为久远,想来这玉虚观至少有近千年,可主楼结构依旧坚实无比,当年建造此观之人必也是世间高人。
上到第十七层,聂宇能闻到一股似有非有的香气,应该是龙蜒香,此物功能安神醒脑,延年益寿。
“师父,师叔到了。”来到一间厅房之前,玉虚低声说道。
“快请进来。”声音苍老却不失有力,只是似乎中气略有不足。
玉虚道长轻轻推开房门,束手将聂宇请至房内,物中蒲团之上盘坐着一个老道,须发皆白,精神确是矍铄,也不知多大年纪,观之似乎七八十,可聂宇心知此人至少百岁开外。
“古门门下聂宇,见过前辈!”在此人面前,他自然不用掩饰。
“师弟不用多礼,你是马老弟子,这声前辈我如何当得起?老道道号天玑,你就叫我一声道兄即可。”天玑子笑道。
“那聂宇就却之不恭了,道兄安好?”面前这个老道笑容和善,论起仙风道骨显然不及玉虚多矣,可周身那种安宁自然的气质让人不能小视,聂宇知道他的修为还在玉虚之上!纯论修为,自己和玉虚还有一点差距,可这老道要比他高了一个境界,天下果然高人颇多。不过修为境界都可苦练,这自然规律可以对抗却还是身在其中,天玑子的修为高深无比但气血却已弱了,故聂宇才有此问。
“呵呵,古门中人,眼光不凡,老道可不大安好,这次请师弟前来就是为了多活几年,老道苦修多年,自以为看透世情,岂知真正面临生死,却如常人一般畏之如虎,见笑了。”天玑子笑道。
“道兄何出此言,生死之事何人不惧?如何笑之?”聂宇觉得这个老道性情爽快,颇为诙谐,心中也有好感。
“好,果然是天纵英才,生死之道乃是天数,除非能夺天地造化,否则谁人可免,老道苦修多年,对前代所遗之道经心实憾之,立志补全,奈何天命?故以丹药之术,多苟延残喘几年罢了。”天玑子道。
“道兄高论,我华夏多少神奇传承湮没无踪?道长有此心意,聂宇佩服,想来这天心草应是道兄所需之物,必当尽力为之,让道兄达成心愿。”聂宇闻言心中佩服,所谓畏死之说不过笑言。
“哈哈哈,没想到老道行将朽木还可得见师弟如此人才,老天待我不薄!玉虚,既然师弟在此,我等当秉烛夜谈,马老门中修为精深,切磋一下也有好处!”天玑子欣然笑道。
玉虚见师傅如此安排自然遵从,三人便在这静室之中论起道来,天玑玉虚都是世外高人,道法精深,而聂宇虽然年少,古门所学确是浩瀚若海,这一番攀谈之下双方都觉收获巨大,谈兴一起,不知不觉间一夜时光匆匆便过。
“今日与师弟一番印证,老道受益匪浅,与道经也多了领悟,师弟受我一礼,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师弟成就不可量也。”天玑子言出由衷,也非常正式的给聂宇行礼,不容他推阻。
“聂宇年少,哪敢当道兄如此赞誉,今夜宇也是所得非凡,日后若有所进,拜二位道长之赐!”聂宇回礼道,要说收获,还是他大的多,天玑玉虚对他好不藏私,很多心得经验对他突破第三层心法作用极大,此时聂宇忽然知道了师傅让他来此的目的,确是师恩如海。
“师傅,师叔,今夜已过,师叔还是歇息一日吧。”
“不必了,宇正精神着,早点取出天心草,也可一观道兄的炼丹妙手。”聂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