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几日,除了正常的训练就是陪着*二女逛街游玩,期间木颖孔慈也来过,那样子倒不像是来看辰风的,反而像是检查*姐妹有无**的。
*姐妹身世也是可怜,从小因为身患疾病被父母遗弃,被诸葛云收为养女赐以巫姓,不过却从来没有去过巫家,也和巫家没有任何关系。
吃过午饭辰风正打算和*出门,皇甫轼的车子便开进了大院。
辰风走过去将车门打开:“二伯,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众保镖和*姐妹,在皇甫轼下车后也躬身问好:“二爷!”
“哦,这就是诸葛云的两个女儿吧,长得倒是水灵,你小子艳福不浅啊,难怪忘记老头子跟你说过的话了。”皇甫轼眼睛扫视着*姐妹,朝辰风调笑道。
“先进屋吧,二伯。”
“不了,我们即可启程。老爷子还有事情交待。”车子掉了个头,皇甫轼径直做了上去,随后招呼了一下*姐妹:“你们也一起过去吧,诸葛云也会在那。”
“是,二爷。”
车子缓缓启动朝着皇甫大院驶去,车内皇甫轼破天荒的没有看文件,而是和辰风聊起了家常。
“听说你集训的时候艳福不浅啊,水家木家的小姑娘也拿下来?”
辰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呃..二伯,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二爷,可不止我们诸葛家和水木二家姐妹呢,还有西门家米雪大小姐和下属章家紫衣,欧阳下属武家武媚,东方的赵蕊、王可儿。”二女如数家珍的将辰风的红颜知己全部如数抖出。
“哦?西门米雪!倒是我小看你小子了,你这是大杀四方啊,一个家族啃一口,老头子要知道了肯定开心死了。”
辰风有些尴尬的应和着皇甫轼,手悄悄的伸向二女的后腰狠狠的摸了一把:“运气,呵呵,运气而已。”
在这异样的气氛里,红旗车驶进了皇甫族的大院,径直开向了皇甫振中住的地方。
进到屋内辰风意外的看到几人在这做客,在他的印象中爷爷公事一般都在祠堂接待,而私事几乎没有,所以辰风来后还没见过家中来客人。
可客厅里坐着的是皇甫振中和另外三名老人,诸葛云欧阳傅和另一中年男子则分别站在三名老人身旁,茶几上破天荒的摆了一瓶酒,要知道皇甫振中可从来没再辰风面前喝过酒的。
“爷爷。”皇甫轼径直走到老爷子身后站定,辰风则躬身问好。
看到辰风到来老爷子总是一副欣喜的表情,赶忙拉着辰风坐到身边:“小风来啦。快,坐这。”
“这是你欧阳爷爷。”老爷子指着一名身穿军装身材微胖的老人说道。此人便是欧阳傅的父亲,现任炎黄军委副主席欧阳维。
军人豪爽耿直的性格在他身上体现无疑,看着辰风连说了三个不错,和欧阳傅一样似乎只有这个词语,才能表达出内心的赞赏:“这就是你家老五的儿子是吧,不错,不错,不错,哈哈哈!”
“欧阳爷爷好。”辰风赶忙站起身来问好。
“这位是东方爷爷。”身着中山装同样头发花白的东方家族掌权人东方严,身上的气息却内敛无比,给辰风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东方爷爷好。”
“嗯,根骨不错,是个好苗子啊。”
似乎皇甫轼和欧阳傅便是延续上一代的关系,皇甫振中也对这位位高权重的政治家很不感冒:“这位便是诸葛老头,勉强也能叫上一声爷爷吧。”
“你这老头,说话口无遮拦的。”诸葛皇天,有着知古今通未来的本领,现任炎黄国家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政治局委员多个职位,人称诸葛神算。“小风是吧,听小云说你命格奇特,过来让爷爷看看。”
辰风走到诸葛皇天面前,将自己的左手伸了出来,诸葛皇天单手拇指缓缓摩擦辰风掌心,左手拇指毫无规律的按向各个指节,嘴里也喃喃的念叨着什么。
“哎,”诸葛皇天摇头叹气的表情看的众人皆是心惊。
“怎么了?算出什么了?”皇甫振中直接站起身来。
“怪,真是怪。我诸葛皇天观人无数,却从未见此命格。”
“那是好是坏啊?以后会怎么样?”
“周易之术虽然能推演祸福、测补吉凶,但也要有命线为根据啊,此子命格两分,而且长短不一,两个命格都是夭折之象,然而断点却不一样。”
“你不是神算吗?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我是神算,又不是神仙。”诸葛皇天看着老爷子焦急的样子,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不出他的命格,就无法为其消灾避难,但这命相实属亘古未见,事出异常必有不凡,如若大难不死,那便洪福齐天。”
皇甫振中叹了口气坐倒在沙发上,瞬间让人感觉苍老了几岁。五个儿子一死一失踪,其余三个皆未成家,好不容易找回辰风让老人心中多了些牵挂,却又是个双夭折命相的苦命孩子。
辰风靠着皇甫振中身边坐下,将手放在老爷子的手上安慰着说道:“爷爷,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虽说是命,但未来是自己创造的,天又能奈我何。定数只是天定之数,作为却还在自己手中。”
天要我命,那我便破了这个天,何为命!天有天命,我命何由天定!
诸葛皇天似乎也被辰风的话感染了,只能顺带安慰的说道:“好,能说出这番豪言壮语,老夫相信,你定非那池中之物。”
辰风借机赶忙转移话题朝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