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仕骁想了想,说道:“只要殷立不滋事,那么一切都好说。”
殷立耸耸肩:“既然国子监严禁私斗,这三年我不招你就是。”
话说开了,宋大中的心境为之一松,长舒口气,说道:“既然说好了,那就说明大家伙都识大局,既然识大局,你们负气而走,岂不又添一恨,干脆我们就当作谁也不认识谁,你们泡你们的,我们泡我们的,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彼此都不干扰,岂不好。”
这话说得倒也在理,负气而走,又怎么能暂搁恩怨。
齐宛柔在假山后接腔:“嗯,说的不错,那就泡吧。”
话虽如此说,可是大家伙恩怨深长,同浴一池,彼此之间可以做到回避眼神,不再相互怒瞪,但气氛相当尴尬,原本可以随欲畅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此刻却鸦雀无声,双方泡在水里不动,半个字也不往外蹦了。
如此安安静静的泡了片刻,气氛忽然间严谨了起来。
在严谨的气氛之下,周边的空气放佛都在慢慢凝结。
原来这个时候,从左边屏风墙猛地闪进来一个人。
这人一来,脱衣迅速,噗通一声就扎进了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