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发出一阵狂笑道:“紫彤啊,人人都说你艳若桃李,心如寒冰,可我就喜欢你这种女人,这样才够劲,够刺激,我的手段想必你也知道,我安子峰看上的女人从来都是逃不过我的手心的。”
于紫彤一阵惊怒的声音道:“你要干什么?姓安的,你放手!”
安公子嘿嘿笑道:“忍了这么久才对你动手,已经够意思了,老子都快进步成情圣了。你到了我的地盘,还能跑得了吗?乖一点,哥哥可不喜欢用强的,嘿嘿,小妞在上我的床之前都是这样的,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后,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于紫彤娇斥道:“卑鄙,下流,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该死的畜牲,禹言心中震怒,手上疾使内劲,咵的一声扭开门锁,一脚踹门进去。这是一个极大的房间,桌上摆满山珍海味,还有一瓶已启开的红酒,角落里摆放着三个巨大的白色真皮沙发。
屋内安公子正拉着于紫彤的胳膊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一只衣袖已被扯破,露出于紫彤欺霜赛雪的玉臂皓腕。
见禹言到来,于紫彤美目一红,眼中泛起一阵淡淡水雾,一把挣开安公子的胳膊,冲到禹言的身后,拉着他衣服道:“我们快走!”
安公子见禹言闯进来怒道:“走?谁他妈走得了?敢坏我的好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暴怒之下凝聚全身功力,身上散发出似有似无的一层淡淡黑雾,气势逼人,压迫得于紫彤喘不过气来。
禹言握了握于紫彤冰冷的小手,给了她一个阳光般的微笑,于紫彤感觉似有三月的春风拂过心田,所有的恐惧不安顿时消失殆尽。禹言宽阔的肩膀就似一座巍峨的大山,耸立在自己面前,一如父亲般厚重和安全的感觉,让于紫彤脸上有些发烧。
转身面对安公子,禹言心中杀意大动,嘴角挂起一个邪异的微笑,注视安公子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个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只有冷酷和血腥。体内强大的真力涌起,龙欲真气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氛围,竟暂时压制住天心诀的势力脱颖而出,诡异的真气加上那久历生死的强大的杀伐之气,功力深如安公子者,也忍不住如置身冰窖般打了个寒战。
禹言嘴角挑起一个残酷的笑容,好看而又阴邪:“武者十戒,首戒淫邪,犯者死!”安公子承受不住这种压抑感觉,虎喉一声,错步而上,全身功力凝聚掌上,一拳直捣禹言面门而来。
这一式似是峨嵋派的“黑虎掏心”,却又有些不同。安公子拳风快到禹言身前,却又顺势一变,单掌迅急翻转,拳心向上,向禹言胸前砸去,正是禹言在杂经总汇上看过的“黑虎掏心”。峨嵋派么,原来真的存在,这有趣极了,禹言心中暗哼,下手却是极快,趁他手腕到自己胸前之际,直直一拳砸在他腕上。
“啪”的一声脆响,安公子似乎听到了自己手腕断裂的声音,接着发出一阵惊天的嚎叫“啊——”。禹言一拳砸断他手腕,也不停留,直欺身而上,一把捏住他脖子,将安公子硬生生提了起来。他心中杀意滔天,手下用劲极大,安公子在他手里已变成一只柔弱的小鸡仔,任人宰杀。
于紫彤见安公子两眼翻白,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忙上前抱住禹言胳膊道:“快放开他,你会杀了他的。”禹言叹了口气,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杀人,但她哪里知道倒在禹言枪口下的敌人早已不下于百人了。
现在已经不是在猎鹰的时候了,禹言摇摇头,松开了手,安公子顿时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于紫彤看见禹言眼里的落寞神色,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也能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勾起了他的回忆,忙忙拉住他的手往外走去。
禹言感觉握在自己掌中的小手细腻柔软,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亲切,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于紫彤脸上一红,却有些贪恋他手掌宽厚温暖的感觉,便拉住他的手只往前走,一句话也不敢说。
禹言走到门口,忽然停住,提高声音缓缓说道:“武者首重品德,次为技巧。恃武作恶,人人得诛。峨嵋乃是百年名门,今日就看在你家长辈的面子上饶你一次,下次如果再犯,决不轻饶。哼——”
瘫在角落的安公子一言不发,只紧紧盯住禹言的背影,恐惧和仇恨交替在他心中闪过,血红的双眼中充斥着残酷的杀意。
禹言和于紫彤二人上了车,鲁冲仍在后座上呼呼大睡,见于紫彤奇怪的瞥了鲁冲一眼,禹言笑道:“这是我一个老朋友,两年没见了,今天见了面心里高兴,一时多喝了些。”于紫彤脸色仍有些苍白,听见禹言的话强笑着点点头。
禹言知道她还没从刚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便也不说话,先开车找了间酒店,把鲁冲扶进房间安顿下。下楼的时候,见于紫彤仍是一动不动坐在车里,眼神空空洞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禹言也不打扰她,仰靠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于紫彤沉寂了良久才转过头道:“你不问问为什么吗?”禹言笑道:“干嘛要问啊,这样挺好,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保持一定的距离更能促进相互了解。”
于紫彤妩媚一笑,轻轻撩起额角的一绿秀发道:“这么说,你不是很喜欢去了解别人了?”禹言点点头道:“了解别人很累的,我连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还要去了解别人,这不是自寻烦恼吗?”于紫彤咯咯笑了起来,丰满sū_xiōng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