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大喜,急忙涌了进去,从这个少佐的身份来看,三道安全门至少能进去两道是没有问题的。
进了第一道安全门,人就越发的多了起来,来来回回的巡逻士兵也多了起来,监控头也处处都是。禹言抬头望了一眼墙上,“二区”两个字,像血一样鲜红。这边是二区,刚才是三区,再进一道安全门大概就是一区了。那个俘虏说有三道安全门了,那最里面的是什么区呢?
“站住,你们是哪个联队的?”一声怒吼惊醒了沉思中的禹言,队员们连忙停下了脚步,对面走过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少佐。
“报告少佐,我们是川奇少佐属下。”禹言恭敬的道。
“哟西,川奇那头猪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晃悠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小心待会儿大佐劈掉他的猪脑袋。”满脸横肉的少佐讥笑着说道,与禹言诸人擦肩而过。
队员们擦了一下身上的冷汗,好家伙,要是被识破了,就在这里开战的话,那倒也好玩的很。
逼近了第二道安全门,胖头陀和财神遮住了门前的电视监控器,九号同样操作,哗的一声,第二道安全门打开了,迎面而来的“一区”两个大字是如此的清晰。
成群的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不断的来来回回,穿着军服的军官们也越来越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的表情,联想到刚才俘虏交待的话,看来今天晚上确实是一个重大日子,兄弟们来得还真巧啊。
庞大的一区大厅里,数百名白大褂围坐在各自的电脑前,忙碌的敲击着数据,巨大的屏幕上显示出人体结构图,脑构造图,以及凹a链条。无数的数据不断跳跃着,每个白大褂的脸上都写着无比的紧张。
一道关得严严实实地大门引起了禹言的注意。白大褂们不断在里面进进出出,每个人都忙碌而紧张。禹言朝月光打了个眼色,月光便移动脚步轻轻朝那门里靠了过去。
“八嘎,你找死,这个地方是你这种下等士兵能来的地方吗?”两个白大袂正从门里出来,一男一女,男的白大褂看了月光一眼。
“嗨伊!”月光“恭敬”的答道,连忙转身而去。并朝禹言打了个眼色。
两个白大褂都是要去厕所,禹言和九号都跟了上去,一声轻响之后,禹言和九号分别穿着白大褂挂着工作牌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并对守在暗处的财神招了招手。
禹言和九号推开那扇厚重的大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惊呆了。外围是几组电脑数据处理机器,而让他吃惊地是,宽广的屋子里,正中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屋,里面有近百人。全部赤裸着。男女老少都有,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躺着的,他们形容枯瘦,脸上没有一点神采,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没有,站着的人在不断的咳嗽,坐着的奄奄一息,躺下地却已经没有了呼吸。
一个有些熟悉地身影站在玻璃房外,冷冷的看着里面不断挣扎的人群,他地嘴角挂着一丝狰狞的笑,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让他像一个斯文的qín_shòu。
九号张大了小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禹言冷冷笑着,对九号摇了摇头。
陈家树,又见面了,没想到他逃到国来,在这里却又遇见了他,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跑了。想起一号首长交待的扳倒陈家的任务还缺少一个重要础码。禹言对九号轻轻说了一声,九号满脸痛恨的悄悄的按下了隐藏在手表中的便携式摄像机……
“陈先生,新地一批试验品来了。”一个白大褂在旁边说道。
“好,一个小时后注射。”陈家树眼中闪过qín_shòu的光芒,凶残的笑道。
不一会儿,又有数十人被带了进来,与玻璃屋里面的人们不同,他们都很健康,浑然不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谢谢大家参与我们这个游戏。”陈家树阴阴一笑,指着背后的玻璃房道:“请大家看看里面,这里面都是你们的同胞,他们和我们玩了这个游戏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今天晚上,将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你们作为我的试验品,你们应该感到绝对地骄傲和自豪,因为你们为灭绝自己的种族,作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桀桀——”
陈家树一阵拐笑,人群中立即骚动起来,所有人都拼命的要逃走,却被无数的士兵死死押着,根本无法反抗。
自从被禹言一刀割掉之后,陈家树已经彻底的丢掉了斯文面纱,他要向所有人报复。
“他们是你们的同胞,卑鄙而下贱的支那人。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我告诉你们,他们进去之前,和你们一样是些健康的支那猪,但是,只要我给他们一针,十二小时之内,他们就会咳嗽发烧,二十四小时之内,他们就会死亡,让你们这些支那猪通通死拉死拉的——”
陈家树仰天一阵狂笑:“一个小时后,我要当着那些财团的面,亲自给你们注射,我要他们看清楚我的威力,看清楚,我是怎么捏死你们这些愚蠢的支那猪的。”
曾倩怎么也没想到从小一起长大的陈家树竟然是这副qín_shòu面孔,想起他还曾经多次去过自己家向父母宣讲茶道,甚至还找父亲提过亲,却没想到背地里他竟然是这副畜生面孔。九号气的脸都红了,心里的恶心劲实在难以忍受,如果不是禹言紧紧拉住她,她恐怕早就冲上去把陈家树毙了。
这些被用来做试验品的看来都是同胞了,禹言想起以前陈家树在天京时就做过化工生意,他们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