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不嘛,我不干许安琪揪着他的耳朵乱扭身子,她哪里晓得乱蹬的小腿所碰触的部位早就呼之欲出,此时的动作是直接导致火起。
不干什幺?吃饭?要不,先干别的?许卓然坏笑着把她抵在卧室与外面小厅分界的墙上,用下巴指一下沙发前茶几上放着的两盒香喷喷的披萨,接着又指一下卧室的大床,挑眉问道。
许安琪大叫着张口去咬他,严阵以待的许卓然哪里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直接就张嘴接住她的小嘴,接着又是一个气息用尽才松口的吻。
许安琪呼呼喘着,微红的小嘴可爱的张着,似是有气无力又似是意犹未尽,怎幺看怎幺让人想扑倒了就地正法。
许卓然这幺想的时候也正在这幺做。
刺啦许安琪被自己身上的睡衣碎裂的声音惊醒,迷蒙着小眼看作恶的人,那不经意的妖气从她青春的脸上散发出来,在许卓然这里堪比任何春药。
爸爸我饿我累我我疼许安琪被他鲁的动作搞的声音都支离破碎了。
知道知道。来,我们一起吃。许卓然哑着嗓子说,一副吃人的模样。
光听这声音许安琪就知道她这一遭是躲不过去了,索放软了身子随他,先让我吃点东西行不行?我都快站不住了。与其做无效的挣扎,还不如跟他讨价还价来的划算。这是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许安琪自己总结出来的。
许卓然百忙之中抬头看她,眼睛里的笑意透着不一样的耐人寻味。
没问题。他简短的回答,半拖半抱的把许安琪放到了茶几上,随手拿起一块披萨往她唇边就送。
许安琪也饶是饿了,想也不想张嘴就咬,没有预期松软甜腻,只有上牙咯下牙的感觉。她认真的睁开眼睛,盯着许卓然手里的从她嘴边撤离到他自己嘴边的披萨,愤怒的想吼,郁闷的想哭。
想吃,就自己上来。许卓然幽幽说着,以眼神示意她爬到自己身上来。此刻他已大张着双腿坐在沙发深处,睡裤也已经褪到了腿弯处,中间那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正冲她点头致意呢。
许安琪认命的闭了闭眼睛,咬唇挪下茶几,刚要跨腿上去,就听许卓然嗯嗯两声,摇头拒绝,然后盯着她的小嘴,挑眉。许安琪再次闭上双眼,赌气的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他的大家伙,并报复的使劲猛嘬了几下,弄得许卓然直吸凉气。
宝贝,不听话可不好!许卓然说的清冷,但手上却使了力,狠心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自己顺势上顶,很成功的来了一次深喉。
他深知许安琪的承受能力,所以顶了几下也就退了出来,但还是弄得许安琪呕啊欲吐。
还敢不敢再捉弄我?这东西也是能玩儿的!许卓然半是责怪半是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帮她平复呼吸。
许安琪被顶的喉头发酸,鼻涕眼泪齐齐上涌,或许是因为眼里有泪光的缘故,抬眼看他的眼神里竟显得满是幽怨。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许卓然满是愧疚的哄她。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毕竟她还是个小姑娘,哪能懂得口活的技巧?傻不愣登的直吞直咽,不吐才怪。
宝贝,是我错了好不好?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起来,我们继续好不好? 许卓然把披萨送到她嘴边,满脸真诚的道歉。
许安琪本想拒绝的,但无奈抵不过美食的诱惑和饥肠辘辘的胁迫,很没出息的妥协了。一口咬住披萨,哀怨的横他一眼,接着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看她吃的带劲,许卓然自然也不能闲着,顺手把她捞起来,放到膝头抱着,分开她的大腿,在他最心爱的那个地方肆意的揉弄起来。
刚才那个湿吻已经让她半湿,现在目标准确,技巧十足的挑逗,不消几下她就泛滥起来。一边咬着披萨一边皱着小眉头嗯啊咿呀的哼哼着。那已经失去了遮体价值的睡裙还顽强的挂在腰上,细腻润泽的肌肤在阳光充足的房间里更显得莹润,还有那斑斑驳驳的红紫印记,闪着诱惑的光,泛着靡的彩,结结实实的挑逗着许卓然的情绪。
宝贝,坐上来,我都快憋炸了!许卓然一把扯下她腰上的睡衣,贴着她的耳廓,嗓音沙哑的舔她。
许安琪自然是了解他的程序和套路的,纵然是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也不敢再惹他,特别是猩红了眼的许卓然。只见她把手里的披萨用嘴叼住,掰开小屁股,配合着许卓然已经扶正的巨大,缓缓的坐了下去。虽然填充和被填充的滋味不一样,但感觉却是相通的,所以共同的喟叹一下舒服,还是非常正常的。
就这样,许安琪的上下两张嘴都忙活起来,一顿披萨吃的是跌宕起伏,铿锵有力。最后,许卓然把她转过来,脸对脸坐着,上下左右,前后内外,360无死角的顶弄了好久,然后又逼着许安琪学骑马,让她自己动,不把他夹出来不收工。
可怜的许安琪累得差点虚脱了也没把他弄出来,趴他身上装死耍赖都用上了,也没逃过被按倒结结实实做到鬼哭狼嚎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