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暗自咒骂一声,狠狠地瞪着迎风,你是不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吗?驴子的声音,明明是威胁却带着一分让人心痒痒的暧昧。
迎风垂下眸子不管他,视线不期然与乐嘉言撞在了一起,乐嘉言眼底的柔情在此刻好像要将她融化一般,他眼中的守护和坚持让她的心弦在此刻微微颤动一下。
她移开视线,她的心,还大不到忘记泣血如泪的过往他做的一切,她看在眼底,这是他的赎罪吗?如果是,她希望他能停下来,他这样做,她真的很累
觉察到迎风的神情有些萧冷,驴子将她更紧的拥在怀中,扭头警告的看着乐嘉言,乐嘉言视线却早已是牢牢地锁定在迎风身上,本看不到其他的。
他现在就像是一颗棋子,随时随地的等待迎风进退选择,可是,她的棋局之中本就不需要他,他多希望自己能受控在她手里,被她摆布掌控,可是,就连这卑微的受控她都不会给他。
其实,何止是迎风是在逃避,他何尝不是呢?他做了这么多,可心底却从未幻想过还能成为迎风心爱的人,他只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一直不停的在她身边为她做任何事情。
直到有朝一日,他老了,什么也做不了了,他还是会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守望她,却绝对不会说出重新被她接受的话来。
他不配了
有时候,他很傻的想着,现在,哪怕是被她利用着也是他的幸福。
乐嘉言微眯着桃花眸,眼底的哀怨丝丝纠缠牵绊,哀痛穿透眼眸坠入心底,那感觉,便好像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子,一下下的划在心口上,内里早已是伤痕累累了。
迎风,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愿,想要受控在你的手中
迎,她却很清楚,她跟乐嘉言之间,已经没完没了了。
迎风眼神闪烁一下,移开视线专注于床上的鲑鲑,只见月森用一块面巾将自己的脸蒙了起来,继而将手中的小瓶子打开,洒出了里面的一些白色粉末。
撒完之后,床上的鲑鲑幽幽转醒,月森后退一步,急忙来到驴子身边。
王子,马上就会毒发的。月森沉声开口。
毒发?迎风话音刚落,床上的鲑鲑便痛苦的蜷缩起了身子,紧跟这发出细碎且痛苦的呻一吟。
迎风姑娘,我们给他洒在身上的是南海龙独有的药粉,只要他身上沾了这药粉,便会经历人世间七重苦难折磨,每一重折磨都是无法忍受的,这种药粉一直锁在龙内,从未拿出来使用,这是第一次,没想到还是我动手来试验的。
月森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床上的鲑鲑。
迎风听完月森的话,不觉诧异的看着驴子,这是你的主意?
驴子摇摇头,在迎风耳边说道。这是素衣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呢!素衣跟随我父王身边多年,知道这南海龙所有的秘密。
素衣?又是素衣?迎风微微蹙眉,这个素衣真的如驴子所说,已经化作了南海之中的一颗沙粒吗?为何总觉得有种魂不散的感觉?
迎风摇摇头,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眼见床上的鲑鲑已经只剩下出的气儿了,驴子眼神示意月森过去看个究竟。
只是月森还没走过去,鲑鲑便忍不住开始求饶了。
麒麟王,你不就是想知道那日的真相吗?我告诉你就是了!你把我的毒药给解了吧。鲑鲑的声音突然恢复成了正宗的男儿声音,虽然气若游丝,却不再是娇柔细腻,而是很有磁且清亮的声音。
月森得了驴子的命令,将解药扔给了鲑鲑,鲑鲑双手颤抖着服下解药,他抬眼看着众人,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继而,他闭上了狭长的眼眸,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不是雪山凤凰的女儿,我只是她捡来的面首之一。鲑鲑说完,众人具是无声的看着他。等待他下面的话。
我本是凤凰山下的一只普通小凤凰,后来被雪山凤凰带到了雪山上,跟我一同被她带过去的还有其他九只普通凤凰,我本来通体都是火红的羽毛,可是雪山凤凰为了让人确信我是他的骨,便日夜喂我吞服可以消除身上黑色的雪山丸,又因为我是这十只小凤凰里面打扮成女子最惟妙惟肖的一个,所以,雪山凤凰便派我前来勾引麒麟王,还在他的酒中下了迷幻散,让他迷失心智之下,做出失控的举动。
鲑鲑说完,痛苦的垂下了脑袋,不敢再看任何人。
驴子听了鲑鲑的话,周身燃起一股愤怒的火焰,那红色瞳仁之中一抹金光猛然迸,紧跟着,那光芒在瞬间照亮房间,他掌风雷动,抬手毫不犹豫的出手,挟裹着冷冽寒芒的掌风在金光之后飞速打在鲑鲑口。
哧的一声,鲑鲑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从床上跌到了地上。
他刚刚恢复一点红晕的面色,再次苍白无光。
就因为你在我的酒中下毒,冤枉我侮辱了你,天庭将我赶出来南海龙,还贬下了凡间,更是将南海龙一众人等置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该死一百次!!
驴子冷冷开口,眼中闪过凌厉的杀伐之气,左手幻化出一道手刀,金色的寒芒在手刀上闪烁,驴子抬手毫不犹豫的出招,只见一道金光凌厉闪过,鲑鲑刚刚站立起来的身子再次遭受重创,整个人被掌风打飞了出去。
鲑鲑身子划出一道弧度,继而重重的撞在礁石上面,轰然一声崩塌的声音响过,鲑鲑的身子连同碎石一起滚落在地上。
对不起我当时也是逼不得已!雪山凤凰答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