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刻天冷哼一声,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粒肥玥演戏,这个女人,演戏的时候向来不遗余力的。
刻天!事已至此,我只求你不要赶我走!让我留在这个家里!离开这里,我绝对活不下去的!李菲玥抱着南刻天的腿,虽然那双腿早已没有知觉,但她仍是抱得死死的,她唯一的希望和将来都在他的一句话上。
她不能离开这个家!她忍辱负重的了十二载,从不过问南刻天在外面的fēng_liú情史,她要的只是环球国际莫尔顿酒店少***称呼,只要这金光灿灿的头衔还在她的头上,她什么都不在乎。
她那血统高贵的家族是不会接纳被扫地出门的她的,只要能留在南家,她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南刻天鼻子里冷哼一声,抬手拿过一旁的威士忌,对着瓶子猛烈的灌了一大口,周身,也跟着燃起了火热。只可惜,他往后的浴火,注定是无处发泄了。
三个月前的一场车祸,让他变成了残废。而他的司机却命大,只擦破了点皮。
如今,他的腰部以下全无知觉,往后的日子,都只能跟轮椅做伴了。他不甘,为何上天要如此对他。他才四十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黄金时间,他还有很多明星没有泡过,还有无尽的光环等着他去加冕,而今
他愤然的扔掉手中的瓶子,瓶子落在白色羊绒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那琥珀色的体缓缓流了出来,如嘲讽的眼泪浸湿了地毯,晕出一滩丑陋的图案。就像一张饱含讥讽的面孔。
他南刻天是莫尔斯酒店现任总裁南季常唯一的儿子,若他不能再生育了,他的两个儿子将会被作为接班人进行培养。只是,他向来看重的二儿子,年仅十岁的南天杨当时也在那辆出事的玛莎拉蒂豪车上,南天杨跟他一样,变成了一个瘫子。
而如今,能接管整个财团的,只有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南天松了,只是
他和南天杨出车祸的时候,急需rh血,老爷子南季常不行,而唯一有可能献血的便是十二岁的南天松了,只是一番查验之下,南天松竟然可笑啊,竟然不是他的儿子。
老爷子当时不知道用了多少美金才堵住知情医生护士的嘴,若是这丑闻传出去了,势必影响莫尔斯酒店的股价和整体运作。
他没想到,自己常年在外花天酒地,夜不归宿,他那看上去温婉贤良的老婆,竟然给他戴了一顶如此大的绿帽子。还戴了十二年这么久!
要不是后来老爷子从上海紧急空运回来了rh血,他真是宰了那个杂种的心都有了。
如今,这女人终是撕下了所有伪装,来求他了吗?
呵呵求他吗?那得有求的诚意啊!
南刻天脸上的冷笑逐渐转为靡的嘲讽,他取过一旁的拐杖碰的一下戳在李菲玥的口。那半遮掩蕾丝在花边内的柔软如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雪白刺眼。
啊!李菲玥吃痛的喊了出来,却见南刻天脸上露出满意且狰狞的笑容。她身子一颤,害怕的后退着。
不准后退!给老子趴下!南刻天喊着,脸上的神情愈发的狰狞恐怖。
给我舔干净那上面的酒!快点!你不是想留在这个家吗?想的话就舔干净了!南刻天的声音响起,他拿着拐杖像驱赶一只狗一样将李菲玥往一旁赶去。
李菲玥咬咬牙,乖顺的趴在地上,像只哈巴狗一样舔舐着地毯上的威士忌,她撅起的屁一股下,春光无限,南刻天不禁露出嘲笑的眼神,这个荡的女人,竟然不穿内裤?
他眼中随着光出的是一丝狠戾无情。那拐杖直直的一进李菲玥体内。
嗷!啊!刻天!刻天!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李菲玥痛的在地上打滚,那棍子还留在体内,蕾丝吊带睡衣滑落下来,露出她风韵犹存的身体。
叫啊!叫啊!大声的叫啊!有胆子给我生个杂种出来,没胆子享受我的大礼吗?南刻天仰天狂笑,那笑声,嗜血残忍。
李菲玥躺在地上,垂下的眼眸隐了丝丝恨意和嗜杀的霾。
今日的仇,她记下了!她们南家欠她的一切,她都记下了!只要她能留在这个家里,有些事情来日方长!
他们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让那个小丫头进门吗?好!她就等着看那个七岁的小丫头有没有命活在这南家豪门?
哈哈!贱人!叫啊!大声的叫啊!拿过那个瓶子,自己塞进去!快点!南刻天笑的前仰后合的,他如今不能人道了,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折磨女人,折磨外面的女人还要花钱,眼前这个是他的老婆,不但不用他花钱,还可以为所欲为的折磨!
此时,低着头的赤着身子趴在地上李菲玥,那看似温顺惊恐的眸中,一丝狠戾飞闪而过。
2009年冬至,今年的冬至特别的寒冷,一连三天的暴雪将这座海滨城市覆盖在白茫茫的冰晶之下。
这年的冬至,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国的大案。
环球国际莫尔斯的少东南刻天和其小儿子乘坐的玛莎拉蒂轿车因为下雪路滑,司机一时没有控制好方向,失控冲向了一旁等候红灯的斯太尔大货车,价值千万的玛莎拉蒂豪车尽毁,父子二人均是半身不遂,往后余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三个月后,也就是来年的三月份,草长莺飞春日好时光之时,沉浸在霾痛苦之中长达三个月的南家,终于要迎来喜事一桩。
只是,这喜事注定只属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