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柳叔叔咱俩退后张毅城拉着柳东升退到了门口,只听小朱哇的一声醒了过来,两只眼睛有如凶神恶煞一样,彭的一把就掐住了亮子的脖子,一 边掐一边喊:就是你!就是你!偿命来!!偿命来呀!!,同时砰砰砰用脑袋和亮子对撞只见亮子一不咬人二不反 抗,反而是手脚乱颤着不停的挣扎,单就此情此景而言,小朱倒像个诈尸的,而亮子反倒像个活人

哎?柳东升也看傻了,刚才还是亮子占尽了上风,现在怎么挣扎起来了,小朱到成了债主了,小朱这是怎么啦?柳东升呆着眼问张毅城。

朱 叔叔身上的东西,就是孙爷爷身上的东西,我一直没处理就是想着哪天让它发挥点余热张毅城说话还挺赶时髦,我本以为这个人和冲孙爷爷身体那个鬼的死 没什么关系所以想用点诱饵才能把那东西引出来,但现在看来,这个死人和孙爷爷身上那东西的死不但有关系,好像还是很直接的关系张毅城一皱眉。

啊?那他不会有事吧?柳东升有点担心小朱,本想上去拦着,但一想此时此刻这两位爷爷的能耐,卯了半天劲也没下狠心上前。

没 事孙爷爷现在不好好的吗?张毅城倒是胸有成竹,至多在床上躺两天就没事了柳叔叔其实这么一来,事情就简单了所谓一物降一物,再厉害的鬼也有它 怕的东西,比如生前的债主啊、领导啊什么的,怕老婆的要是成了恶鬼,唯一能治住他的可能就是他老婆,这个死尸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没杀过人,所以从生前就有 做贼心虚的心理今天是头七,他的魂魄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会害怕被自己害死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话

有什么可能?柳东升此刻觉得这张毅城长大肯定不简单,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细致的分析来,虽说自己没怎么听懂吧

害怕到一定程度,魂魄可能离体张毅城喃喃道。

你不是说离不开吗?柳东升也糊涂了。

是离不开,现在这种离开是被迫的,还会回来,但至少得一个小时,这期间他就是死肉一块,不会再活过来,咱们可以趁这功夫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那他就可以去投胎了,毕竟不是什么恶鬼

嗯!柳东升长出一口气,拍了拍张毅城的肩膀,好样的毅城!今天真是好样的!像个男子汉!柳东升新说自己闺女将来要嫁给这么个孩子自己也放心,胆大心细心地善良,若换作普通的初中小孩,今天晚上这一幕早就吓死了,没准打着半截大鬼旁边有多出一个小鬼来

果然,小朱掐了没多久,亮子忽然两腿一蹬,一动不动了,这时亮子的嘴里发出了一阵慎人的奸笑,扑通一下也躺在了地上。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柳东升嘟囔着看着表,毅城,走,跟我回躺车里,那有拖车用的麻绳子,直接拿那个捆我就不信他能把那个也挣断了

柳 东升带着张毅城刚走到车跟前,迎面正碰上法医老陈骑着自行车过来,见一看见柳东升,这位从来都是一脸严肃的老法医竟然呵呵的乐上了, 柳大队长,你这是刚从老山前线回来吧?接着门口的路灯,只见柳东升一脸的黑灰,已经和汗水和成泥了,身上蹭的说黄不黄说红不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 西,裤子上还破了巴掌大一个洞,白嫩嫩的屁股蛋子露天展览着,旁边还跟了个不认识的小孩,形象基本上也差不多。

老陈啊,你可算来了!柳东升可没心情开玩笑,一把抓住老陈的手一溜烟就到了解剖事。

看到解剖室的狼藉,老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惊奇,而是微微一愣,凑到柳东升耳朵边上问了一句:柳队莫非刚才那东西

对!柳东升已经知道老陈要问什么了,老陈你也碰到过?

没有老陈眉头紧皱但我曾经听我的导师说过没想到真的会发生

什么都别说了这人的gāng_mén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得麻烦你给取出来!柳东升走上前,和老陈两个人把尸体抬到了解剖床上,我的手术刀呢?老陈翻了半天器械盒。

我说老陈啊,雷锋也没你这么省啊!就一把手术刀?柳东升从地上捡起了手术刀递了过去,还有你这个破屋子,关键时刻烧保险!

呵呵这可不是省不省的问题这可不是一般的刀子老陈诡异一笑,你以为,保险真是自己烧的?

陈叔叔,您这把手术刀是不是杀过人?旁边的张毅城早就看出这把手术刀不一般来了。

小 伙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警察听张毅城这么一说,老陈显得有点不高兴,不过说实在的,也不能说没杀过这把手术刀以前是医院动手术用的,但这把 手术刀动过的最后一次手术失败了,患者死在了手术台上我便连刀柄到刀片一块要了过来,这也是我导师交给我的办法有的时候,死者身体会莫名其妙的僵硬, 普通刀片根本就切不开,即使能勉强切开也很费劲,但是若用作手术死过人的手术刀,就跟切豆腐一样虽然我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却实很好用老陈叹了口 气,这把手术刀,已经一年没换过刀片了,连真正的豆腐都快切不动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切死人却像切豆腐一样

嗯!我明白了!张毅城道,其实这叫杀生刃

看来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不一会,老陈果然从亮子的gāng_mén里找到了一个东西一个长仅一厘米左右,粗细和牙签相仿的柱形物体,柳队长,看来这次你碰到狡猾的对手了

哦?柳东升从老陈手里接过玉石柱,放在手电下仔细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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