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心里变态的满足感驱使着自己,越干越起劲,萧然那只粗大巨龙,每次都狠狠地插进白君怡的嫩|穴最深处,那粗大巨龙前端的龙头,不断地重重的撞击到白君怡子宫里。
“嗯……啊……救命啊……救命啊”下体不断传来剧烈的疼痛刺激感,使得白君怡在昏厥之后不久便悠悠地醒来。
现在像极一头猛兽的萧然,看到白君怡慢慢转醒,他一边奸yin着白君怡,一边向白君怡说出羞辱的话:“阿姨,你的娇躯真是令人着迷了,我……我自从刚才第一眼看见你,就想干你了,你……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啊!你每天独守空房,实在是暴殄天物……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君怡,这种欲仙欲死以及……痛不欲生的感觉,是不是很令你沉醉啊!”
“吼——”
随着一阵阵虎吼与白君怡压抑着的娇哼声中,萧然在持续高速高频抽动两三百次后终于忍不住一泻而注,时间也只过去了十多分钟,这相比于以往在林婉晴秦妍等女肚皮上动辄坚持几十分钟一个多小时,整晚整晚盘场大战的的骄人纪录来说,简直连重修的资格都没有,太丢人了,萧然心中暗自惭愧。
躺在地上,两个人此时无比尴尬,萧然简直快抬不起头来,报应啊,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天天都把人家喂得饱饱的,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这么快就完了?
白君怡渐渐喘过气来,桃花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恼怒,似羞愧,似愤恨,又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惋惜无奈,嘴角似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胸膛前的大白兔仍然随着呼吸跳动着,摇晃着,嘲弄着眼前的这个自己喜欢了二十年男人的儿子。
“你,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救了我,也毁了我,我们两清了,我不再欠你什么,今天的事,就忘了吧?你们萧家的男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我,我,我讨厌你!”
慢慢地吐出绝情的话语,只是晶莹的泪珠再一次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君怡阿姨……”
萧然无言以对,心中种种绝望愤恨羞愧恼怒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而至,只是想大吼一声方能发泄一般,心中窝火的紧,揪心的痛,两手握拳捏的死死的,指甲都快抠出血来,不服气啊,真的不服气啊,萧然此时突然有种明悟:错过这一次,那就错过一辈子了。
黯然神伤,呆若木鸡,心若死灰,面无人色,种种愁情烦恼蜂拥而至,恨恨恨恨恨恨恨恨,全身上下都咯咯作响,汗珠一滴滴滴下来,刚才疗伤按摩的功力也毫不保留自暴自弃般全力涌出,在全身各处乱窜,势如疯虎,再次走火入魔。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这个,这个……”
想骂点什么,但从没有骂人的习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骂,白君怡流着泪,用力把萧然往床下推。跌跌撞撞被推下床,萧然伫立着呆呆看着泪流满面的白君怡,那娇嫩而又楚楚可怜的无限美好摸样让人真想搂在怀里好好安慰怜惜一番,可惜自己已经错过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咬着牙任凭全身内力到处乱窜,心中悔恨欲死,真想找个洞一头撞进去,真难受啊,全身都快被无形的内力冲得要膨胀起来,一时无意控制其劲道方位,竟一个不察,让它冲入下身低垂羞愧欲死的大巨龙上,弄得巨龙痒酥酥热乎乎的,本来已经被霜打过蔫了的巨龙此时居然起来出乎预料的惊人反应:只见巨龙抬头,青筋毕露,龙嘴流涎,狰狞恐怖,而更恐怖的是鸡蛋大的龙头末端边缘那本来一圈小肉粒居然奇迹般的越长越长,如肉丝触须一般渐渐生出,整个就像开花似地绽放开来!
狰狞的巨龙龙头下缘居然长出一圈细密柔韧毛茸茸的肉须,看上去就像一只海葵一般开着花伸着触须肉丝,捕猎着眼前的猎物,随着巨龙的一跳一跳,那圈触须也一开一合,有灵性地伸展着,看得白君怡目瞪口呆,掩口惊呼,漂亮的美目瞪得圆圆的,满脸毫不掩饰的惊讶之色,这种东西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趁着白君怡还在盯着那巨龙发呆的时候,一下跃上床开始第二回合的战略大反攻!
一把将肥美白皙万种风情的白君怡大美人仰面扑倒,上面用臭嘴乱亲乱啃,疯狂吮吸,下身就已经轻车熟路再次入港,“噢”的一声娇呼,白君怡蹙着眉咬着牙,神态极其古怪,简直撞了鬼一样,今天带给她的意外发生的一连串根本想不到的事情已经让她思维混乱了,现在连抵抗都不那么熟练了,而刚刚被萧然操干过水迹还没干的大酥酥包其实早就被激起了性,异常渴求能获得再一次的充实。
美|穴甬道的前端这时仿佛要被涨裂,进入的部分火热而坚硬,让白君怡美|穴甬道前端鼓鼓涨涨的又酸又痒,而龙头下面是极为空虚麻痒的美hu女地,白君怡紧张地扒在地上,这种感觉她从来没经受过,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那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觉,这感觉让白君怡好象同时有在天堂和地狱的感受,而涨痛感又让她觉得真有一种如同chu女面临kāi_bāo时的难过。
那一圈看着细长实则柔韧极有弹性的肉须像海葵开花一般随着巨龙连根挤入“重峦叠嶂”蜜|穴花径内,惹得美人“丝丝”吸气,冷气直冒,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才刚进去就奇痒入骨,酸软无比。
下面直接插至末柄,白君怡此时已经被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