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致勃勃地四下逛了好几圈,真心赞叹这是个休闲的好地方,视野开阔,浮云在手,殷局长真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老美女。萧兰在树荫下坐得有些恹恹,说习惯午睡到点就困,自去开了房间休息。太阳正烈,我一个人无趣,选了个花草多的房间,仰在马扎上看风景,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看手机,睡了近一个小时,觉得有些饿,也没有惊扰萧兰,自己朝寺庙那边逛过去。禅师静修应该是在一进堂后面那个小房间里,还没走拢,听里面“嗒ash;”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听禅师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
我一惊,放轻脚步从布帘缝往里看,原来是萧兰,衣衫不整,发丝纷乱,玉白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禅师黑雄坚挺的jī_bā。听禅师发话,她瘪瘪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伸手进吊带衫里,悉悉索索把两只rǔ_fáng先左后右掏出来裸在空气里。入眼两团晃荡不羁的肥美白肉,被衣服勒得更加挺拔饱满,暗红色的rǔ_tóu勃起如两枚风干的杏仁,随萧兰手的起落颤啊颤的,看得我股缝一紧,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禅师狠狠拔了一口烟弹手扔掉烟屁股,差点打到我偷窥的眼,几乎来不及吐尽烟雾就凑过去叼着rǔ_tóu一顿狠吸:“真爽!一对好奶子,又白又挺又弹!”西里呼噜又一阵猛吸。萧兰停手推他,“轻点,轻点,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你不是还有殷姐吗?”
“她?”禅师按着萧兰的手继续套弄jī_bā,“她小屄比工作忙。有客人来过她当然要来,搞起来又没完没了,谁受得了!?”
“你都受不了还有谁受得了?”萧兰轻笑一下,扳着禅师粗壮的jī_bā套弄,嘴里借势唔唔的叹息着。半分钟不到,禅师叼着萧兰rǔ_tóu的嘴发出语嫣不详的哀鸣:“快!快!!”萧兰手下用力,rǔ_fáng更见蓬勃闪跃,奔涌跳荡,秒秒间就见禅师小腹痉挛挺动,从jī_bā口喷出一道乳白色的浆液。
“好多啊!”萧兰赞了一句,手在jī_bā上缓慢滑动,“rǔ_tóu都被你咬疼了。”
我潜回三合院假装烤着太阳欣赏风景的惬意,果然十分钟不到,萧兰已在身侧。
“宋哥饿了吧!我过去问了禅师,因为来得突然,他平时又吃素餐,怕不合口味,我们还是到城里吃吧。”
我淡然一笑说好,又盛赞这里风景美妙,才和禅师告别。路上,萧兰沉默了一会说:“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原来她有个堂哥正是经营沙石的,这几年土建工程逐年减少,生意很不好做,所以萧兰想请我买他的沙石用,甚至,萧兰说,像宋哥这样的大老板,哪怕赊销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实施起来没人在建材上顶娄子,现在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但脸上不动声色,假装为难,说以前合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好兄弟,现在用其他人的货,和他们说不出口啊。看萧兰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尴尬的样子,我心里好笑。
“我也只随口问问,不行就……”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停住了车,轻轻抚摸她刚握过禅师jī_bā的手说:“不过,萧兰,既然你已经开了口,这事怎么也得办。”
“不!”萧兰触电似的缩回手,“不行!”
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里,“我的意思是,我初来乍到,工程又刚起头,万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应,别说沙石,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
萧兰这次没抽手回去。我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荡。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奶子,果然是一对好奶,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敏感,rǔ_tóu被我三两下拨弄已经勃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萧兰的yù_wàng,她的鼻息已经乱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ash;今天不行!”
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身子不方便。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裤里,果然,内裤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jī_bā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
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下山去找一个啊!”
“呵呵,”我yín_dàng地笑着,“虽然都是个shè_jīng,但射给谁却大有不同,爽意都是天差地别了,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体会过的。”
萧兰被点中心事,也就不再装逼,掏出我的jī_bā,没闻到异味很满意,照例虚荣地赞一句好大,又说毛毛真多,看着好性感,然后就轻撸起来。
我邪恶地看着她的白手握着红屌耸动,煞是满足,身体往后一仰,把jī_bā高高凸出给她。她干这个很认真,也很拿手,轻耸重撸,时缓时急,分寸拿捏得很到位,才几分钟就搞得我呻吟不断,“日,萧兰,你真会搞,搞得我好爽啊。”
我帮她撩几缕乱发放到耳后,看到她白净秀丽的脸,老家古话说“猫日舔,人日脸”,看来还真是这样,长得好看的婆娘日起来就是更过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