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提起jī_bā,把guī_tóu在李冰的逼口上蹭了几下,沾满了粘滑的骚液,然后往里面一插,就听见李冰重重的吭了一声,就全根插了进去。
隔壁的旬梅,此刻也已经陷入了癫狂,她半蹲在床上,双手把着床头,身子正在不停的起落,伴随着她低沉的呻吟声,一对yù_rǔ随着她的起伏也如同汹涌的波涛般上下摇曳,她的腿大张着,仅仅用两个脚掌作为支撑,二在胯间还有两个支撑着她的体重的家伙。
一根黑色的细长自慰器随着她身体的跌宕起伏在那已经满是白浆的骚逼里面
不停的进出着,随着棒身总是有粘液流出,沾满了已经硬邦邦翻开来的yīn_chún。并且时不时的顺着棒身向下流动,在她身下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滩小小的水痕。
而另外一根粗大的肉色自慰器则在她落下的时候,一头重重的撞击在床上,而另一头则深深的插入她的pì_yǎn,pì_yǎn周围的皱褶已经被撑的变成了薄薄的一层浅灰色的皮,在ròu_bàng进入的时候被带进pì_yǎn里面,而在她起身的时候,却被她的gāng_mén挤压的几乎掉落出来,每一次快要掉落的时候,她总会重重的坐下来,将ròu_bàng重新深深的吞进自己的pì_yǎn。
唧的一声,邹文的jī_bā全部都插进了李冰的嫩逼里边,李冰感觉到一条火热滚烫的jī_bā在自己的逼里戳了进来,一下子就顶着了自己的嫩肉,充实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啊的叫了出来。
旬梅听到了隔壁房间的那一声高亢的淫叫,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起落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一次落下,pì_yǎn和逼里面的家伙都重重的捅到根部,而旬梅也在这异样的刺激中浑身不住的战栗着。
邹文用手捏住了李冰高高耸起的柰子,屁股一高一低的耸动着,粗大的jī_bā在李冰的屄里不住的抽送,李冰用力的夹紧自己的yīn_hù,逼口的嫩皮包裹着邹文的jī_bā,就连yīn_chún都被jī_bā带入带出的,乳白色的骚液在逼口和jī_bā的交界处一下一下的被挤了出来。骚水沾湿了两个人的yīn_bù,过多的就顺着李冰的会阴一直流到了gāng_mén,就连邹文的卵蛋上面都被沾的黏糊糊的一片。
李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都缩到了那一处一样,强烈的快感不住的涌上自己的大脑,那快感,就仿佛小溪般汇集着,在自己的身体里慢慢的积攒着,如同池塘满溢,江河泛滥,随着邹文一下下的冲刺,那快感不停的积蓄着,随时等待这爆发。每一下邹文进入,李冰都会无意识的发出哼的一声,而身体却早已经酸软不堪,四肢如同没有了骨头一样瘫软着,任由邹文在自己的身体上扬鞭驰骋。
邹文把李冰的大腿推成了m型,让yīn_hù更加高抬,每一次都把jī_bā抽到几乎离开逼口,然后在用力的刺入,接着在逼里面拼命的搅动一番在慢慢的抽出,李冰被邹文操的不住的呻吟làng_jiào,已经顾不得隔壁是否还有人会听到,她每一次的高声呻吟,都刺激的旬梅在隔壁重重的蹲下,在鼻孔里面发出哼哼的呻吟,在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吼叫。她腾出一只手来,开始用力的揉捏自己的rǔ_fáng,把一只rǔ_fáng揉捏的跟面点师手下的面团一样出现各种形状,逼里面的水也已经跟尿了一样不住的涌出,就连pì_yǎn都被自慰器操的淌出了褐色的油脂,顺着pì_yǎn里面的ròu_bàng不住的流出,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床单上。
李冰嘴里哼着含糊不清的声音,邹文已经一翻身向后一仰,让李冰坐在了自己身上,他抱着李冰的屁股道:「宝贝,现在该你来操我了。」
李冰一脸娇羞的点点头,顺从的搂住了邹文的脖子,开始用小逼套在邹文高耸的jī_bā上上下起伏起来,汗水沾湿了额头上的头发也顾不得去拨开,整个身体就好像一个开足了马力的打夯机,在邹文的大腿上不住的向下砸去。没多久,她就向后昂起了头,身子开始像打摆子一样的颤抖起来,动作也加快了很多,身体紧梆梆的用力的向下狠狠的坐,每一下都仿佛要把jī_bā插到自己的肚子里面一样,嘴里也不停的喊着:「老公,用力,操……我……来了……啊……」
旬梅伴随着李冰啊啊的嘶喊声,然后额头抵在墙上,双手狠狠的掰开了已经兴奋的快要分裂开来的屁股蛋子,低头看着自己的yīn_bù飞快的吞吐着两个假jī_bā,目光几乎就要涣散了一样的狠狠起落着,每一下,屁股都贴到了床上,那jī_bā已经没根的进入了她的体内,而她却似乎依旧不满足,狠狠的坐了下来,屁股里面的jī_bā一下子就被吞没了,而前面的jī_bā却因为骚水的润滑,向外慢慢的滑出了少许,旬梅抓住了这少许,重重的搅弄着,就好像那里不是自己的yīn_dào,而是一团装满了浆糊的瓶子。她攥着黏黏糊糊的假jī_bā,时而抽送,时而搅动,却因为不敢大声的呻吟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邹文也扶着李冰的屁股,用力的抬起,然后重重的落下,一张嘴也没有闲着,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