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叽叽顿时有些傻眼了,说的好好地怎么突然就骂自己了。
「这……怎么,琳儿你怎么突然生气了,好端端地骂我做什么?」
萧叽叽不解地问道。
「你闭嘴,快把左手伸出来。」
李琳儿急切说道,也不理会萧叽叽,自己直接就去抓他的左手,拉起他的袖子,将自己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他的寸关尺上。
萧叽叽一瞧,这是给我把脉呐,这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号脉来了,虽然心有疑惑,但瞧著李琳儿这一脸严肃的神情,当下也不敢出声打扰她,过了好一晌,李琳儿才算诊断完毕收回了手,瞧她面色看不出是喜是忧。
「琳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你别吓我啊。」
萧叽叽心下担忧,瞧她半天不言语,终是忍不住出声询问。
「我问你,刚刚那个贼秃有什么奇怪举动没有,或是你现在身体有什么不适的?」
「…….唔~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就是坐在我旁边和我说了一堆佛理之类的,我现在身体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事啊。」
萧叽叽虽然一时不明白李琳儿言下之意,但这时也不敢马虎,将他和不虚老和尚整个谈话的经过细细想了三遍才答道。
「真的没有不适,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你可千万别儿戏闹著玩啊。」
李琳儿望著萧叽叽正色道。
「我骗你做什么,你倒是先告诉,到底怎么了,难道我中毒了不成?」
萧叽叽经过这一会儿的功夫将李琳儿的一连串奇怪举动推敲了一下,想来只有一个可能ash;自己中毒了。
「你可知道刚刚那贼秃是什么人?」
李琳儿沉声道。
「什么人?那老和尚不是叫不虚吗?该是那少林派的得道高僧,是那不见神僧的师兄、师弟才是,难道他骗了我?」
「什么狗屁神僧!你中计了!」
李琳儿皱眉怒骂道。
「那不见和尚确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不假,可这【不】字辈的僧侣传到现在只余两人,另一位不嗔和尚也在一年前就已经圆寂了,现如今少林寺辈分最大的就是不见和尚,除他以外再无第二个【不】字辈的僧人,所以你说的那什么不虚神僧我敢肯定十成十是假的,神棍还差不多。」
「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呐,那我至多是被他骗了而已,只是这贼秃可恶些罢了,吓死我了。」
萧叽叽听完拍了拍胸,长吁一口气。
「呵呵,你道他只是骗耍你这么简单?我问你,你适才说和他说完话背后都湿透了,是不是?」
「嗯~没错,到这会儿才干了那,邪门了。」
「若我料想的不错,那是人家在用一门叫做搜魂夺魄的功夫在和你比斗那,要不是命大,你到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琳儿颇为恼怒地说道,萧叽叽听完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处境竟有这么危险,这不可能呀。
「这怎么可能,我也没和他打架动手啊,他又怎么能取我性命?」
「这门邪功注重的只是精神上的比拼,并不是像寻常武功一般的动手过招,和那摄魂大法、控心术等武功有异曲同工之妙,若是心志不坚或是内功不纯极易中招,一旦中招受控者将为施术者之命是从,痴痴呆呆半死不活。」
萧叽叽听完背后又是冒起一身冷汗,目瞪口呆地不敢相信,明明是那样一个和蔼慈祥的长者竟然会对自己施展这么歹毒的邪功。
「这,可是你又怎么能这么肯定他使的就是那【搜魂夺魄】,而非像你说的什么摄魂大法这样别门的武功?」
萧叽叽疑惑道。
「按你所说,照他的僧人打扮和他怪诞言行,如果我推断不错的话,他该是那【伪善兰若】的妖人才是,这搜魂夺魄就是源出那邪派,再无第二家会了。」
「伪善兰若……」
萧叽叽低声念了几遍。
「不错,这伪善兰若是位于东北地域的一个门派,行动向来极为隐蔽,据说最早是少林寺的一位僧人创立的。那僧人虽是学那普度众生、清心寡欲的佛门经典,但他偏生与众不同,别人对佛祖菩萨总是奉若神明、言听计从,但在他看来佛不过是人凭空所编造出来的,只是禁锢人的七情六欲的恶魔,要想成为真正的【佛】,该是遵循【本心】,哎呀,这些佛家的大道理我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就是,佛门的清规戒律他是一样也不守,喝酒吃肉样样都做,刚开始做的隐蔽,最后还是被其他僧众给发现了,禀报了方丈,把他抓了起来,打算第二天由戒律堂、达摩堂、方丈三堂会审再做定夺,谁知他当晚打伤了看押他的两名僧人连夜逃出了山门,众人平时只道他是疯言疯语、想法怪诞而已,却从不晓得他竟学会了一身高强的少林功夫,所以让他轻易逃脱。他逃出后对少林更是恨之入骨,更加觉得自己对【佛】的理解一点没错,那些少林的和尚只是怕他说出了这千百年来的真相动摇了他们的统治,才容不下他,于是他便创立了这【伪善兰若】,意在与这释门的存善去恶的思想唱反调,本来这事至多是理念不同,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直到这伪善兰若传到第三代寺主的时候竟被一个西域车师来的番僧所担任,自此才越走越偏,专门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例如挑拨那兄弟不和互相残杀,勾引那良家妇女占了人家的清白身子这类的恶事,他们门下的门人平时总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正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