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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燃伸手进浴巾,直接触到母亲的臀,她没有穿儿子挑的那条内裤,不习惯祼睡看来不全是事实。母亲的臀不算很大,说胖了几圈那太夸张,但很称手,很肉,肉到摸不见盆骨,肉到满把手抓不过来,从指缝中溢出去。
浴巾不解,始终是碍事,轻轻一扯它就掉落在地上,母亲赤祼了。熊燃身高臂长,不费力便可够到母亲的臀部下沿,大手捞起它,一把把她的人提进怀里。母亲的rǔ_fáng被挤压在儿子毛绒绒的胸膛上,乳型和腰臀比例非常和谐,不大不小中不溜,盈盈一握,是对椒乳。椒乳是翘起来的,很骄傲,骄傲的rǔ_tóu禁不起胸毛的挑逗,变得yín_dàng,硬了。
「你也脱了吧,我帮你!」
白鹿捻住儿子裤头两侧,一拉拉到底下,让他把脚抽出来,再直起身时,鼻尖小不心被弹出的yīn_jīng戳了一下,很疼,它太硬。白鹿轻忿,逮住袭击自己的「凶徒」,惩罚它,测量它,好家活!足足三抓之手!然而这并非它的极限,随指肚在龟帽上几扫,三抓再暴长出半抓。三抓半!白鹿既惊又喜,惊的是没见过,喜的是这是儿子的,也是母亲的。白鹿急于探寻究竟是拥有何等样的储备,才能支撑起如此巨物,她伸手到最下边,结果不言而喻,除了奇伟再无旁解。
白鹿满心欢喜,把儿子的yīn_jīng按在自己腹部,爱惜它抚摸它,让它感受母体的热度,它热了就更有活力。有了活力脾气也跟着见长,yīn_jīng桀骜不驯躁动起来,把母亲的肚皮当做鼓来咚咚敲响,严正抗议可供盘踞的地方太小,苍龙逐日,鹰击长空,它必须到更能体现自身价值的地方去。白鹿岂又不知?只见她再一次蹲下身子,不是去含那鸡蛋大的guī_tóu,而是把yīn_náng一口吞进嘴里,儿子的yīn_náng硕大而沉重,吊在腿间似佛爷的人种袋,又似一颗巨大的毛栗子,扎得嘴生疼。白鹿含了一会yīn_náng,便慢慢沿着茎体向上舔,舔动中,舌头和茎体的接触面积始终保持在两平方毫米以内,直到舔过了马眼,才覆盖至龟帽,进而是整个guī_tóu和茎身。黑色的器官在柔美的红唇中时进时出,白鹿不忘发监控gāo_wán,攥住它们,只要一出现上提的迹象,便往下拉扯,以防它们挺不住提前交货。白鹿仰视,只看得见儿子的六块腹肌,腹肌上是高高突兀的胸肌,再上面就是他的下巴了,看不见脸,但仍能猜出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半梦半醒,眼睛眯眯开开,双拳被握出了条条青筋。忽然,儿子抓住母亲双肩提起来,如困兽般望着她。
「想了?」
熊燃点点头。
「挂我上去。」
熊燃没有把母亲挂到自己身上,而是抱她上床,又生怕被自己压坏,就捧到上面来,把蜜桃一样丰臀安放在自己阴上脐下。母亲坚持要躺在儿子身下,她的意图很明确,你是男人,该由你来操控,我随你。大夫小妇,夫唱妇随,很合乎华夏礼仪的规范。
一大一小一雄一雌两具ròu_tǐ叠加上下,水床的受力面积变小了,凹进一个深坑,像个陷井。熊和鹿就这样掉进同一个陷井里,他们要演出的不是弱肉强食,而是缠绵相爱,互诉衷肠,情到深处,熊孩子再一次叫了声鹿妈妈。白鹿不愿意儿子这样叫,此刻她更希望他把自己当做情人,而非母亲,她说:「别说话,用点心!」
熊燃立即表现自己用心,调整好姿势,母亲已经把门户敞开了,双腿环扣在儿子腰背。月下,她的的眼睛闪耀着yù_wàng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势愈烧愈旺,漫延到儿子的发尖脚趾。熊燃下沉身体,母亲立即仰起下巴轻轻长长叹出一口气,声音悦耳撩人,她体会到的是超乎寻常的满胀,但其实也只进了一个guī_tóu而已。母亲的yīn_dào吸嘬儿子的guī_tóu,蕊心深处涌出淫液浇在它的天眼和帽檐上,顺着茎身流得到处都是。白鹿扣住儿子的腿开始慢慢收紧,每收紧一分,yīn_dào便把茎体吞进一分,如蛇吞象一口一口,直到吞不下了才松开,双腿酥软地耷拉在他腰侧。后面的就交给他来完成吧!他是主体是大拿,操控是他份内的事情。
熊燃进入母亲之后并不匆忙肏动,他不想给她留下青涩的印象,得表现得成熟一些,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货色有多足,母亲必定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所以静静保持着匍匐的姿势,让yīn_jīng在她体内频频抖擞,忍耐里面湿热的小气候。白鹿美态安慈,明白儿子的用心,也不催他,还配合他,况且儿子认为得不错,母亲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他粗硬得有点过分,巨大的茎头茎干插在下阴,要把喇叭花都撑爆似的,这种感觉怎样来形容?难过还是爽快?或许两者都有,亦或许「小鲜肉」才是最准确的表述。小鲜肉,多么形象,白鹿也过了一把潮人的隐。
白鹿支起上身,把儿子推开一点距离,想看看茎体还剩余多少留在自己体外,月光照不到那里,只能靠手摸,这一摸不由倒吸凉气,足足两寸之多,如铁杵铜杆,雄壮有力。在庆幸的同时,白鹿嫌自己的深度不够,不能完全都吃进去。其实她已经算深的了,三抓半吃得只剩下两寸,还不满足吗?知足常乐,太贪心未必是件好事,生理上的构造与生俱来,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强求。
白鹿又想去摸儿子的gāo_wán,gāo_wán长得比较靠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