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捂住胸口、满脸通红的琳花跑下楼去,赛门仍旧没有从这张已经垮塌的床上爬起来的打算。看着窗外,赛门无奈地叹道:“好吧,好吧。我认输了。我唯一的失算就是你,汉娜。”“喀啦”一声,窗户从二楼的屋外被打开,一个女人身手十分利落地翻了进来。“啊呀啊呀,我的大人,您也有认输的时候?”汉娜用十分不屑的语气挖苦着赛门,神情却挑逗之极,“再这样下去,你这辈子都会栽在某个女人手里。”“那个女人会是你吗?”赛门把身体向后靠在墙上,大大方方地暴露出自己依然坚挺的下体。“那可得看情况了”汉娜也毫不示弱地脱掉了外衣,展示出自己遍布创痕的ròu_tǐ,“这取决于你这辈子能否还清欠我的债。”“哈,对不住,汉娜。我会努力偿还的。话说,这件内衣可真好看。”“喜欢吗?这是我特地为你选的。”汉娜双手叉腰,把重心放在右腿,然后朝着左前方伸出笔直的左腿挑起刚刚脱下的上衣,在赛门的眼前晃悠着。“喜欢。”赛门真心喜欢这件红黑色相间的胸罩,“下次我要给琳花也买一件。”
“呼”的一声,汉娜把外套甩到了赛门的脸上。“开玩笑的啦!”赛门抬起手臂护住头部,“这件内衣不适合琳花,她的内衣都太朴素了。如果非要送人的话,小可倒是可以。”等到赛门拨开汉娜的外衣,恢复视线时,汉娜居然已经脱掉了外裤,如同一头饥饿的豹子般,趴在了赛门的身前。“汉娜,你居然能一路跟住蜜儿、琳花,还有我,而且一直没有被发现。你的本事长进得真快,我真是低估了你。”“那你刚刚是怎么发现我的?”汉娜直视着赛门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嗯,这个嘛——你从头到尾都藏在我身边?那你看到蜜儿她们往哪里去了?还有,蜜儿的手下有多少人肯帮——”“哎呀?我怎么突然一下子什么想不起来了呢?大人?”汉娜学着刚才琳花的姿势,撅起丰臀,伏下身子,同时抬头望向赛门的脸。“额,好吧,我承认。这一次,我确实有点奖惩不明。”赛门笑着用手指从侧面勾住汉娜的下颚,将她的头和上身从床面上抬起,以便欣赏她垂在身下的丰满rǔ_fáng。“那么,我的奖赏呢?伟大的主人?”从汉娜热切的眼神中透出的饥渴已经不言而喻。在汉娜的眼前,赛门比出另一只手的食指,朝着双腿间一指,笑道:“不是还给你留着吗,这是你应得的,女人。”
还没等赛门说完,汉娜就脱离了赛门的掌控。她扑向赛门,张开口,将高高勃起的壮硕yīn_jīng,从充血到极点的巨大冠部一口气吞入了喉咙和食道,直没根部。“不会太勉强了吧?”看着汉娜如此“卖力”,赛门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可很快他就明白,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口腔的深度毕竟有限,为了顺畅地用咽喉和食道来容纳赛门的下体,汉娜不得不将臀部高高的撅起,同时又保持着头部高昂的姿态,使嘴、口腔和脖子保持在一条直线。即便如此,由于赛门的尺寸过人,在汉娜被撑大了一圈的脖子上,咽喉部分的肌肤上已经隐约有些凸显出赛门yīn_jīng的轮廓了。“额,这是——”汉娜接下来的一系列举动让赛门深刻地理解到,这个女人的疯狂其实还绰绰有余——她居然开始用双手在身体外对yīn_jīng实施爱抚。她先是从正面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后上下挪动身体,吞吐着赛门的男根。食道本来就狭窄,汉娜这么一掐,里面就挤压得更紧了,这第一轮进攻就差点让赛门败下阵来。然后,汉娜又用手指,不断地刺激位于自己的咽喉下方,赛门guī_tóu正下方的系带部位。这一次,赛门再也忍耐不住,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将体内积存已久,没有在琳花的yīn_dào内发泄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倾泻在了汉娜的食道和胃里。
“如何啊?大人?”推开了赛门后,汉娜直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丢盔弃甲的样子,脸上满是嘲弄之色。“哇,好,好厉害,汉娜。这一招儿你以前可没用过。”赛门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还在喘着粗气,“今晚,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昨天是我不好,这次我绝不会再爽约了。”——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满意的答案了,汉娜此刻的笑容无比幸福。
在赛门对着屋里的全身镜整理衣着时,汉娜一直在他身后通过镜子与他对视着——汉娜用舌头剔出脱落在唇齿间的yīn_máo,然后用手指捻住它们的末端,将它们放入口中,用舌尖和上唇细细地吮着,品味着其上残留的jīng_yè和余味。望着如此情景,赛门不住地咽着口水——要不是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要处理,赛门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把持得住。
(尼尔1900年10月4日上午9时,查隆帝国境内,沃克港,市医院。)
“万分抱歉!”在医院的中心区域,重兵把守的特殊病栋内。沃克港的市长,梵多尔冈·沃克向着病榻上的拉姆市长艾尔森先生深鞠了一躬。“言重了。”名贵木材打造的病床正中,盖着纯云丝制的被子,背靠在床头的艾尔森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