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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二十四)

昨天的刑总课是我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堂,一边要跟瞌睡虫搏斗,一边要想办法遮住因为被品文经理甩巴掌而肿起的右脸,只能以左侧示人,搞得跟「左脸王」王心凌一样。

今天就是陈老师的生日了,班上同学无不兴高采烈地在大卡片上留言祝福老师生日快乐,烦躁的我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只写了「感恩师父、讚歎师父」,不是啦,我又没穿紫色潮t,我只写了「感谢老师的妈妈在今天生下了那么棒的老师,祝老师永远25岁,天天快乐。」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老师几岁。

目测大概二十几岁吧。

上完最后一节课的通识课,我又打起精神要去过我的夜生活了。

唉,希望今天至少赚个几百元,不然我连吃饭钱都不够了,想到下个月最低应缴金额就有两三万块,真不知如何解决。

如往常一般,十几个没事做的男公关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卓轩大哥打开卡拉ok练唱,还好死不死唱起我心中最美也是最痛的那首歌─「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听着他五音不全的诠释,我真怀疑他当过男公关吗?男公关应该是十八般武艺样样具备的,唱歌应该是基本中的基本。

「欢迎光临!」

品文经理略带犹疑的招呼声把我们从无所事事的慵懒中惊醒。

大概又是沙库拉吧,也就是乔装成顾客充场面的假女客,就算假的也好,可以点我的台吗?再不赚到钱我就快饿死了。

结果走进店裡的是三个年轻少女,一个年纪略大,两个则跟我差不多同年纪。

「请问怎么称呼?」

品文露出职业微笑问。

「小瑜儿。」

「君君。」

「湘湘。」

她们三个先后回答。

噗!我把喝到嘴边的乌龙茶喷了出来,这不是何心瑜、苏蓓君、陈湘宜老师吗?靠北,她们绝对不是专程来这裡帮陈老师过生日的,难道是跟踪我来的?看她们浓妆艳抹的样子,三个都穿短裙高跟鞋,活像刚入行的酒店妹。

陈老师好一点,大概是本来就比任何人漂亮,年纪也比另外两个大,看起来就像裡面的大姐头,站在何心瑜和苏蓓君面前,陈老师活脱脱就是个酒店大班。

「有认识的吗?」

品文点着头问。

我赶紧把头别了过去,希望这只是巧合,她们不是来找我的。

「把你们店裡最高的五个叫来。」

陈老师道。

我身高183cm,除了卓轩,我就是最高的了,一听到陈老师特别点身高高的,我感到非常矛盾,我不想要她们知道我在这裡,却又需要坐台赚取生活费。

结果品文点了卓轩和另外4个公关,竟然跳过我!这也是啦,毕竟要让新进的男公关有台坐,减少他们的抱怨,让他们时间一久自然离职,才不会想要上法院告公司。

像我这么不识好歹,都来多久了还硬赖在这不被自然淘汰的,没有台才正常。

我看了看他点的4个,唉,都是一些嵴索动物门两生纲无尾目青蛙蟾蜍之类的,他们哪来的自信可以胜任男公关的工作?大概是公司太会洗脑了。

「那一个明明就更高。」

何心瑜装成不认识似地指着我,本来想别过头去,既然都曝光了,我也只好对着她陪笑。

「可是他脸刚受伤。」

卓轩道。

「我就是要他。」

何心瑜像个大小姐似地任性,如果我不认识她会真的感激到五体投地。

「那孟宏你下,凯名你上。」

不要在她们面前叫我的艺名啊!这个中二到不行的艺名自己说出嘴都会觉得好笑!我当初觉得这个艺名很霸气就取了,后来要改就不行了。

「小姐第一次来吗?」

卓轩向陈老师敬着酒问。

我虽然怀疑他根本就没当过男公关,但对于他瞬间就知道她们当中谁说了算,还是有一点点佩服。

「嗯。」

陈老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何心瑜和苏蓓君也都无视于我的存在,跟旁边的男公关开心地聊着天,或是玩起骰子。

我则是尽量避开她们的眼神,把自己当成来陪坐陪笑的。

到后来她们出乎意料玩得还蛮h的,竟然用骰子玩起吹牛,公关输了就脱一件,她们输了则赏男公关们100元小费的游戏。

看她们融入的样子,不讲还真的以为她们是上班的小姐。

吹牛是全体玩的游戏,没想到几轮后竟然让我也脱掉了上衣,然后是卓轩二连败,他第一次先欠着,第二次输了后竟然要我帮他挡。

其实这样也不奇怪,他毕竟是干部,如果客人没有异议,他不脱衣服以维持他在店裡的形象是比较好的作法。

不过这样一来就变成我要连内裤都脱掉了!三个女生和男公关们开心地起哄着,我骑虎难下,反倒是怕男生看的心理多一点,毕竟女生她们全部都看过我的luǒ_tǐn次了。

秉持着刑法课习于脱衣脱裤的本能,我三两下脱了精光,但还是害羞地双手交叉在前遮住下体。

「我们要看萤火虫!」

苏蓓君突然大叫起哄。

靠北,我听过酒店小姐说过,萤火虫是用屁股夹厢裡跳来跳去的白痴行为,今天她们三个摆明就是来羞辱我的!在大家起哄和干部使眼色命令下,我真的噙着眼泪、还要挤出笑容,把点燃的香烟插在屁缝,然后像个白痴跳来跳去。

我看见陈湘宜老师和卓轩聊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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