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新郎不同意就出了个折中方桉,让假新郎戴上避孕套上保险,新郎仍然不放心怕出事,他们说「没事,他们绑着呢动不了,而且还有保险,万无一失,现在大家都这么闹,怎么你就怕这怕那?难道还怕哥们给你带绿帽子?你以前不是也也这样闹过洞房吗?再说新娘子也不是傻子,要真有事喊一声不就行了?」
新郎无话可说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娘和假新郎面对面被绑到一起,大家看得这个刺激啊,送进洞房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啊!等啊等,终于时间到了,他们出来了,绑绳依旧,新郎这才松了口气,新娘赶紧穿好衣服羞得满脸通红,假新郎看上去也是血脉喷张,jī_bā铁硬,虽然和美女距离这么近,但是苦于被绑无法动弹,却也干着急无可奈何,大家看了这个乐啊,给假新郎起着哄,酒宴的气氛越发热烈了。
这一轮过去后,新娘还得被迫继续认新郎,假新郎和先前排除的那两人自然退出行列,坐在那里吃酒,这回新娘又排除了三人后又一次认错了,新娘朝人群中的新郎苦笑着摇摇头,这下没办法了,还得来一轮假洞房,这个假新郎叫阿彪,是个卖肉的小贩,他有两个死党阿龟,阿祥,他们今天也都来吃喜酒闹洞房,白天结婚典礼时他们就见新娘颇有姿色,几个坏小子不由得心动于是就开始打上了新娘的主意,现在阿彪成了假新郎,几个人一对眼神会了意,阿祥,阿龟自告奋勇上去给新娘和假新郎阿彪他们绑到一起,但他们最后留了个后手,把死扣改成了活扣,因为伪装的好,所以并没有人识破,就这样,阿彪和新娘就被推进了洞房。
进洞房后,两人就这样尴尬的站了几分钟,阿彪说「这么站半个小时真是累,不如挪到床边靠着休息一下。」
新娘一想也对,刚才她就和上一个假新郎面对面傻傻的站了半个小时,但心中又怕他趁机占便宜,但想都被绑着,他也不能怎样,于是就同意了,两人慢慢挪到床边,阿彪忽然身子一歪,两人失去了平衡就摔倒在床上,正好阿彪压在新娘身上,像热恋的情侣一样亲密无间,阿彪粗硬的jī_bā紧紧插在新娘腹股沟内让新娘好不害臊,新娘知道上当了,但为时已晚。
阿彪悄悄解开腿上的活扣,两人下体立刻自由了,新娘不知道绳子绑的好好的怎么开了,心里一慌,阿彪看准机会,大腿向前插到新娘腿中间,新娘大惊,说「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不然我就要喊了。」
阿彪哪容她叫喊,直接霸道的堵上新娘的嘴,让她叫不出来,新娘腿脚乱蹬,想甩开他,但她哪里是阿彪的对手,阿彪力气非常大,新娘越挣扎反倒腿分的越开,连内裤也被他拨到一旁了,随后新娘就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已经抵住了自己下身,就在她挣扎之际,随着阿彪腰部勐然向前一挺,粗壮的yīn_jīng霎那间就没入了她柔嫩温暖的yīn_dào,一阵痛楚也着实让她柳眉微皱、轻咬贝齿,阿彪得逞了。
新娘柔嫩的下体带给阿彪无尽了快感,他来不及细细的品味,提一口气就疯狂的深深chōu_chā了三十多个来回,开始新娘还恼怒的扭动身子对抗着阿彪的霸王硬上弓,但她无论怎样都掀不走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反而被他牢牢的钉在床上尽情的糟蹋,慢慢的,新娘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她的下身却在他激情的chōu_chā下逐渐湿润了。
阿彪这时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也放开了对新娘红唇的霸占,对她说,「弟妹,你要喊人现在就可以喊,大家进来的时候都会看见你在被我干,看你老公脸往哪里搁。再说,有套子呢怕什么,也不会让你怀孕的,完后谁会知道你我干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完了,你说好不好?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都说女人的下体一旦陷落,抵抗力就大打折扣了,这话一点儿不假。
新娘除了狠狠骂了句「流氓」,也没别的办法,因为她怕当众出丑,没脸见人,所以她并未喊人,加之自己已然失身,又有套子阻隔,没有怀孕的风险,新娘心下也稍稍放松了几分,失身的羞耻让新娘心理如同一团乱麻,真不知此事如何收场。
阿彪看到自己的话奏效之后,把她的内裤彻底脱掉,两条腿曲起分跨在自己的左右,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整个yīn_bù清晰的显露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如一片乱麻的新娘。
阿彪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八素,一片狼藉了,又经过几百回合激烈的冲撞,阿彪才喘着粗气把yīn_jīng最后深深插入yīn_dào,然后便在新娘身体里爆发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征服了。
房事已毕,手忙脚乱的打扫完一片狼藉的战场之后,两人又穿好内衣,阿彪也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戴上,又把两人的绳子绑好,时间到了,两人被放了出来。
两人出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