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结束后,两人仍然腻在一起,体验着水乳交融的余韵快感。
过后新娘娇声的说,「老公你真坏,这么狠心把人家都快弄晕了。」
半晌见没人答应,新娘心下隐隐有些不安,但又说不清楚,于是睁开了双眸。
在那一刻,新娘登时愣住了,新娘终于发现自己的不安是真实的,刚才与自己亲热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瞬间的发呆之后,恐慌与羞辱让新娘愤怒不已,勐地一把推开他,就要发声呼喊,小伙子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小伙子在新娘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行,说「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轻薄于你,后来看你没有反抗似乎还挺喜欢,知道你误以为我是你老公,我胆子才越来越大,最后才做出这等qín_shòu不如的事,毁了你的贞操,我真是罪该万死,说罢连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新娘愤怒道,「有你这么压床的吗?你这是qiáng_jiān,我要去告你!」
正在这时,另外那个小伙子被吵醒了,他嘿嘿冷笑道,「没想到啊,原来你们二人有奸情,我刚才睡的好好的,后来只听得床棱摇戛,气喘吁吁,原来你二人已成了那事,新娘子胆子还真不小啊!敢在新婚洞房就偷人」
他作势起身就要去叫醒新郎,新娘被他这么一闹反倒吓得没了主意,涨红着脸分辨道,「不是那样,我没偷人,是他强……强暴了我。」
「得了得了,你说的比唱的好好听,如果真是他qiáng_jiān你,那你怎么不反抗?刚才你们俩干的那叫热火朝天,简直是干柴烈火,我在一旁听得都不好意思了,你就别在我这装蒜了。」
新娘被他一顿抢白,气得脸更涨红了,但此时有理讲不清,真是一肚子委屈,想想刚才做的这是什么事啊,然后就呜呜哭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小伙子急中生智将他拦住,一面好言央求他不要告发,一面对新娘说,「不管刚才是不是qiáng_jiān,这都是丑事,如果这事一旦公开宣扬出去,我的名声扫地不要紧,可是你一个女人的清白就毁了,你想新婚夜你就给你老公戴了绿帽子,你老公他能原谅你吗?以后还能对你好吗?你婆家的人会怎么看你?」
新娘仔细想想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木已成舟,自己真是百口莫辩,想着自己二十几年的清白毁于一旦,一阵泪水又涌上了双眼,新娘抽泣着说,「你能不能让他别告诉我老公?」
他说「我试试吧」
他和那个小伙子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皱着眉很犯难的回来小声对新娘说,我问他了,他说「非要……非要……,咳,我真难以启齿。」
新娘说,「他要怎样?」
小伙子说,「他说除非你跟他也做一次,只有这样才能堵上他的嘴,这小子平时就这德性,好淫,就喜欢女人。」
新娘开始死也不同意,但架不住苦劝,再加上另外那小伙子也添油加醋说道,「也难怪我兄弟犯错,和你这样花一般的美人同床而卧,便是铁石人也打熬不住,你和我兄弟成了好事,和他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叫我如何忍耐得过,除非和我也做一回夫妻,否则一定把你们的丑事声张出去,让满大街人都知道谁家新娘子洞房夜竟然在老公眼皮底下偷人,让你们永远抬不起头。」
这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轮番劝说,单纯的新娘哪里知道,他们商议的根本不是她托付之事,而是暗中商议今夜要怎样玩她的策略!这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轮番劝说,新娘考虑良久,为了息事宁人,堵住他的嘴保全自己和全家的名声,最后还是放弃了用法律手段讨回公道,违心的答应与他也做一次。
两个男人得意的眼神暗示着他们的诡计得逞了,他们终于用成功的双簧欺骗了这个刚刚被强暴而无助的美少妇。
宁静的洞房里转瞬又起波澜,那个小伙子迅速的tuō_guāng了衣服,饥渴难耐的把新娘压在了身下,又一场激烈的xìng_ài拉开了帷幕,极度屈辱的新娘紧紧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这残酷的事实,只能默默等待即将到来的凌辱,男人彷佛心有灵犀的猜透了她的想法,一把扯过被子把两人全都盖上,在黑咕隆咚的被窝里,两人谁也看不清对方,新娘还有些感谢这个趁人之危的qín_shòu在奸污之前还给自己保留了最后一点尊严,片刻之后,巨大的ròu_bàng已经抵住了洞口,新娘不由自主地双手用力抓紧床单,摒住呼吸等待着男人侵入的那一刻,那个小伙子顿了顿,似乎也在等待着新娘做好准备。
他觉得差不多了,只见他的腰在黑暗中向前一挺,伴随着新娘子「啊……」
的一声痛苦的呻吟,下面两人ròu_tǐ之间的距离瞬间便从零转为负,两性已经紧密的结合了到了一起,刚刚失去贞洁的女体再度失守。
被他插入后,新娘不由得暗自吃惊,这小子虽貌不惊人,但下边那东西又粗又大,每进入一寸都感觉特别充实刺激,虽说是被迫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