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为月的忍者,代号为星的忍者。
马飞,白雅。
这四人,都已经彻彻底底的惊呆了。
这!
这!
这!
怎么可能!
那个黑衣中忍鸣法介,是易筋境八层的人物,精通于可怕的五阶武技死之刀法,同时还精通水忍村的多种忍术 ” 。一身实力非常的逆天,而且战斗经验非常的丰富。
而方哲,只算是武之宫的新人吧。
刚才两人的对打,明显是黑衣中忍鸣法介压着方哲再打。
但怎么一转眼,便成了方哲斩杀了黑衣中忍鸣法介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代号为月的忍者,喃喃的说道。
代号为星的忍者到是冷静了许多:“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阴沟翻船的事情也常有,特别是面对着方哲这样天才的时候。但无疑,现在,方哲昏迷了过去,也是我们击杀他的好时机。”
“击杀方哲?对,趁着他昏迷的时刻。”代号为月的忍者点了点头。
这两个忍者猛然的动了起来。
而此时,马飞以及白雅两人,也挣扎的站了起来,各自握着手中的剑:“你们想杀方哲,问过我们的同意没有?”
代号为月的忍者,冷笑了一声:“我们二人,确实都受了些伤,但都不算太重。而你们两人刚才与鸣法大人交手的时候,被打成了重伤,给我滚吧。”
代号为月的忍者,一刀猛然的斩了出来,轰的一声把马飞以及白雅两人轰飞到一边去,连动弹也无法动弹。
而两名忍者本来要冲向方哲,但是猛然的记起来,在前方是一道瘟毒之屏障,连黑衣中忍鸣法介都不敢轻闯,他们二人自然不敢轻闯,也只有绕着一旁的矮山爬过去,正如之前的时候,黑衣中忍鸣法介所走的路一模一样。
但他们的速度自然不发鸣法介,需要三分钟。
三分钟之后,这两个忍者已经到达了方哲的身前。
代号为月的忍者狞笑了一声:“给我死吧。”
“是吗?”本来已经昏迷的方哲,突然的睁开了双眼,同时坐起身子来,手握在剑柄上:“你们两人,要对我动手吗?”
方哲也无法想象刚才的凶险之处。
这样说吧。
一开始的时候,本来自己应当是在黑衣中忍鸣法介临死爆发那一下,等于易筋境九层的攻击,完全的死之气息的刀法下丧命的。但是在自己的生命当中,有两个黑暗血脉,即是吸血鬼血脉以及狼人血脉,这两个血脉与死之气息都有一些类同,故而在最关键的时刻,没有死亡,活了下来。
但同样的,也受了极重的伤。
如果以现在的状态,要对付代号为月的忍者,代号为星的忍者,估计难以对付,所以想用话,诈这两人一诈。
代号为月的忍者一怔:“你醒了过来?”
代号为星的忍者,就要果决上许多:“管他醒没有醒过来,他现在绝对受了重伤,这是我们完成任务的最后时机,不要再拖延了。”
说罢,这个代号为星的忍者,已经挥手挥出了他的攻击,刀芒如电,直切向方哲。
方哲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在心中暗道,给我最后的力量吧,一下子内力狂飙,化成了无双快剑,直刺向代号为星的忍者,他当时也受创在马飞的手下,受的伤不轻,所以露出来的破绽更大。
刷的一剑!已经刺中了代号为星的忍者的心脏。
这个忍者的身躯,一下子变得软软的,全身无力,他的双眼相当的无神,似乎还在质问着为什么自己会死?方哲不应当伤重得很重吗?砰的一声摔落地面。
击出了这一剑之后,方哲只感觉到贼去楼空,一点力量也没有,现在再没有对付月忍者的余力。所以此时更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表面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没错,我现在确实受了重伤,但是我可是易筋境七层的内力。就凭你们两个易筋境五层,还受了伤的忍者,也想偷袭我,不知死活。”
代号为月的忍者,本来就有些怕死,而且性子有些迟疑,听得这么一说,面色也不由的一变,想咬牙来杀方哲,却又怕死在方哲的剑下,最终无奈的说道:“这一战,算是我们输了,我投降你们华夏,你们保证我的安全,如何?我有不少扶桑水忍村的秘密,相信你们武之宫会需要我的。”
“你刚才投诚了我一次,但最后背叛了,你又来投诚这一套,我可要好好的考虑考虑。”方哲有些拿大的说道,此时体内已经开始恢复,开始积累起了一点点的内力,不复刚才的贼去楼空的状态。
这个代号为月的忍者,其实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这也让方哲在心中暗自告诫着自己,有时候生死决战,就是一瞬间的机会。
错过了,就错过了。
代号为月的忍者立即摇头:“我刚才是瞎了眼,绝对不敢再来假投诚什么的?我有不少水忍村的资料,可以为你们所用。”
“这样也行。”方哲在心中想着,留着此人确实有用。
而代号为月的忍者,连忙笑了笑,终于把命给保住了。
方哲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内力恢复了二,三成的样子,才挣扎的站起身来:“这一战,是我们赢了,接下来,应当怎么办?”
看着不远处那个列瘟印的残片,方哲也不由的寻思着。
而此时,脑海当中,那十四道幽光,不停的变化着。
“方哲方哲,我们十四个人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