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代号为日的忍者,已经死去。 。
而方哲大马金刀的坐着,手中握着长刀,指向代号为月的忍者,以及代号为星的忍者:“哟,你们扶桑,特意派出了三个忍者,跑到了这么远之外来,藏在这个山谷当中,还捉了十多个人,把要调查你们的警察,全部干掉。如此大的手段,那么这个山谷当中,到底有什么呢?”
代号为月的忍者冷笑了一声,话都不接。
方哲笑了笑:“怎么?不说吗?我想想我有什么手段,用烧红的烙铁,烙在你的身上,这想必是相当有趣。听说过十指连心没有?如果用铁签,直接的刺入你的十指当中,也很有趣。怎么样?把我所要的东西,说出来吧。”
代号为月的忍者,不屑的一笑:“我们扶桑忍者,在出来之前,就已经受过了防拷打的训练,要我说出我的目的,真是可笑。”
“真的可笑吗?”马飞淡淡的笑着,他喝了一口酒:“代号为月的,以及代号为星的两位忍者,你们可能不太了解我的经历,我以前有些令人恨之入骨的仇敌,为了折磨这些敌人,我‘精’心研究了一些歹毒到极点的刑法。比如说,把你的下体放到了一个盒子里面去,然后再把老鼠啊,虫子之类的,放到这个盒子当中。”
“或者说,找到一种很特殊的血液虫,这种虫子最喜欢吃血,以及内脏,如果由着耳朵当中,送入你的体内,那么想必会非常的‘精’彩吧。”马飞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事情,带着淡淡的怀念以及刻骨的仇恨。
方哲听了之后,也不由的悚然一惊。
丫丫个呸的。
自己所能想到最歹毒的刑法,也就是十指连心,用烧火的铁去烙之类的。
但是马飞能想到的刑罚,其恶毒程度,何异于自己的十倍以上。
这就是术业有专攻吧。
马飞擅长的,就是侦察,破案,以及各种各样凶残的刑法。
而代号为月的忍者,以及代号为日的忍者,两人的面‘色’,都已经变了。
他们虽然受过防拷打的训练,但是却没有想过,马飞的刑法会恶毒到这个程度。
马飞森然一笑:“怎么样?说不说实话,不说的话,我现在便去捉一些老鼠来,想必这些老鼠饿极了,也会对你的下面感兴趣吧。想想吧,老鼠疯狂的咬着你的下面,那种场景,情何以堪。”
代号为月的忍者终于忍不住了:“好,好,我说。但是说了之后,你要放我的自由,最好你们武之宫,能给我一些庇佑,我可不想被扶桑其它忍者给追杀。”
代号为星的忍者吼道:“月,你疯了,背叛了水忍村,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会死得很惨的。”
代号为月的忍者说道:“现在惨死,以及未来惨死,我选择未来惨死,再说,我可以加入武之宫的下属机构,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血脉当中,其实还有八分之一的华夏血脉。”
“在这个山谷当中,确实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们华夏的时候,曾经产生过很多强大的武者,这些武者可以劈山断岳,然后被奉为仙与神。其中,便有一个叫吕岳的武者,横扫一个时代,被称为瘟神。”
“其它的武者,其武技,大多是物理攻击型,或者火焰之类的法术型的武技。而吕岳的武技相当的特殊,而是瘟疫型的。他一出手便百病从生。曾经有一次,他与人‘交’手,硬生生的把对手,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当时天下排名第七的人物,打成了一个身缠百病的老头子。至此,瘟神吕岳之名,流传千古。”
“而瘟神吕岳,在死前留下了一件法宝叫列瘟印。这种列瘟印,可以散布大把大把的瘟疫,一夜之间,屠杀上万,上十万,上百万的人,也并非什么难事。”
“在吕岳死后,当时的江湖上,便在争夺着这件列瘟印,几易其手。最终消失在江湖上,谁也不知道其所终。”
“而在二年之前,我们水忍村的一位忍者,在华夏这块土地上面,执行着某个任务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份手书,他研究了许久,终于研究出了列瘟印一个残片的所在。但这位研究的忍者,却意外身死了。所以,留下我们这些人,来执行这个任务。”
“在这里,就是列瘟印的残片。”代号为月的忍者说道。
“什么,江湖上面传说,上古时代,瘟神吕岳的法宝列瘟印的一部分残片,这件事情,到是离奇了。但是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杀人?”方哲不由的问道。
“因为这列瘟印的残片,要拿走,需要一些人类的灵魂做为补充,而且需要一定的时间。只要再过个三四日,列瘟印的残片便可以拿走。到时候我们拿着这残片到扶桑去,便是大功一件。”代号为月的忍者说道:“当然,你们来了,这件把列瘟印的残片‘交’给武之宫的份额,也有一点我的份吧。”
方哲稍稍一考虑:“这件事的功劳,自然也有你的一份。现在,便带我去看一看列瘟印的残片吧,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代号为月的忍者点头说道,她站起身来,走在前面。
很快的,到达了山谷的深处。
那里有着一个山‘洞’。
在山‘洞’当中,一共有十四个人,这些人当中,有着学生,有着宅男,有着‘女’白领,还有着三个颇有些实力的警察。
他们还活着。
但是他们都动弹不得。
他们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