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刻程小月瘫软一团,砧板上的肉一样,被儿子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
皮皮本来冲着高潮去的,偏偏因为太紧张,反而射不出来。
jī_bā硬的铁棍一样可就是没有射的意思。
好在程小月没再挣扎,他就梗着脖子继续弄。
心里却又急又怕:再不完事等妈妈歇过气来,我可就死而有憾了!程小月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儿子还在后面搞自己。
那根东西火热坚挺,在身体里面横行无忌。
倒没预料他这么厉害,能持续这么久!因为刚才有过了一波高潮,下体里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响,自己听着也羞耻。
奋力勐地一挺身,皮皮的jī_bā就脱离开了。
她也不敢起身开灯去对儿子兴师问罪,默不作声团身躲开。
手忙脚乱提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干得正爽,哪里肯放过她?就势扑上去,迎面一把抱住了。
湿漉漉的jī_bā正抵在程小月肚皮上。
把头附在她脖颈上小声叫着:「妈妈!妈妈!」
程小月不做声,用力推他的腰。
偏鲶鱼一样滑熘熘推不脱。
只好拼命扭动身体,要从他下面逃出去。
陈皮皮两腿分开夹住她,又伸手到下面去褪裤子。
裤子还没提上腰,扒着自然容易。
只几下子就脱到膝盖,然后腾出一只脚去蹬。
不论身下的人怎么不配合,这裤子终究还是被踢下去了。
那条腿顺势插进妇人两腿之间,跟着身子下滑,自然占据了军事重地。
程小月已经感觉到他那东西顶在紧要处了。
她要是真心挣脱,当然可以大叫一声翻身而起。
只要义正严词一通骂,儿子断然没有不怕的道理。
然而她这时候却没了抵抗的意愿!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既成事实,还是因为儿子那两声妈妈柔软了心思。
轻舒了口气,用手在他腰上拍了一掌,不再挣扎。
任凭那一根湿滑的东西找对地方,戳了进来。
陈皮皮也察觉到了。
初始还不敢信,继而大喜过望。
把那根一东西完全插进去,还觉得不够,身体死命顶住往里压。
只感觉里面湿热润滑,jī_bā被肉壁紧紧裹住,说不出的畅快销魂。
这时候两人耻骨交接,贴得紧密如胶,略有移动就能感到耻毛娑娑。
陈皮皮一时间如在梦里,抱住了程小月的头,又叫了声妈妈。
程小月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捏了他一块肉拧一把,小声说:「你还有脸叫?」
只觉着儿子将脸和自己的面颊贴在一起磨蹭,下面仍旧死命抵着,两腿还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进来得更深些!喘着粗气又叫了声妈妈,口鼻热气喷在自己下颌,粗重又悍然。
程小月应声说:「嗯。」
忽然间满腹柔情。
很久之前,那个曾经抱在怀里的儿童,如今已经健硕厚实,隐约透出了魁伟的端倪。
纵然此刻的羞耻,也掩盖不住内心欣慰。
气恼是必然有的,却恨也恨不起来。
溷账固然是溷账,却还是在心底爱极了这种腻人无比的亲密。
一双手钻进了衣服里,抓住两只丰满的奶子,轻捏慢揉。
手指压进乳肉里,然后把rǔ_tóu挤得更坚挺。
rǔ_tóu摩擦着衣服的布料,麻痒又舒服。
程小月深深吸了口气,她不愿意让儿子察觉自己气息紊乱。
但这悠长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却又显得格外诱惑娇柔,惹人遐思。
陈皮皮的身体又开始耸动。
这次动得不急不缓有条不紊起来,坚硬的jī_bā退出去再送进来。
程小月就清楚的感觉那抽离和入侵。
她的腿蹬得笔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体迎接的yù_wàng。
脸上滚烫如火,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那要丢死人的。
陈皮皮偏偏不知趣,插几个来回,嘴里要叫一声妈妈。
叫了程小月一十五年妈妈,如今才算终于叫出了滋味儿。
要没刚才那声答应,怕还错觉这是在梦里!他这边每叫一声,程小月那边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更多起来,慢慢又有了唧咕的声音。
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程小月两个人正在干什么!每听见一声妈妈,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紧那么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陈皮皮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头苦干。
这段时间小淫贼三月不知肉味,好容易轮到大快朵颐,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边干着还不忘四下乱摸。
从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程小月全身探索了个遍。
程老虎也是怕痒的,被摸得扭来躲去,几次险些笑出声音来。
唯觉此时场景尴尬,笑出来实在有碍观瞻太过轻佻,奋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换个姿势。
程小月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凭他花言巧语哄骗,只是默不作声也不肯动弹。
陈皮皮勉强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绝不动一下!小流氓只好奋力挺身颠她。
把程小月颠簸得骑醉马一样。
奈何夫气力有限,难以久长。
况程家小姐身骄肉贵四肢不勤,ròu_gùn脱出来也不肯扶一把的!这倒浇蜡烛的乐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