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月在房间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经过刚才一阵折腾,那股涌上身体的反应已经消退,尽管自己还是没来由的觉着脸上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儿子鬼头鬼脑的进来,目光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就问:「你去尿长江了吗?这么久才回来!」
陈皮皮岔开了话题说:「妈妈,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我挡住,吃亏的可就是你了。淫贼,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淫贼……」
程小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板着脸说:「你这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倒看不见自己黑。当我是煳涂虫么?你才是真真正正的淫贼对。淫贼,小淫贼……」
陈皮皮看她没发狠的架势,就做出一副奸诈的模样往她身上凑:「没错,既然被你识破了,哼哼!我还装什么?小娘子,乖乖不要动给淫贼亲一个……」
嘴上说话,一把搂住了妈妈脖子。
程小月晓得是他顽皮,忍着笑用手推,说:「你想干什么?快走开,不然我就叫了。」
没想到儿子的嘴居然贴过来,要亲嘴儿的架势。
赶紧用手掌挡在他嘴上,说:「你怎么不按套路来?下面的台词是——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陈皮皮把妈妈的掌心亲得啧啧直响,说:「我这版没有这一句,是直接耍流氓的。」
话音未落,胸口就给程小月重重打了一拳。
痛得「哎哟」
叫出来,捂着胸口倒退几步。
说:「你这也不对。小娘子因该是娇滴滴才对。你这招明明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
程小月一本正经向他比划了下攥起来的拳头说:「我这一版是女侠惩奸除恶,为民除害,结局是淫贼被女侠打死了。」
小流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赖谁不会?那我这版的淫贼会降龙十八掌。」
伸出两只手去妈妈脸上身上一阵乱摸,一边叫:「飞龙在天见龙在田神龙摆尾亢龙有悔……」
程小月手忙脚乱地招架:「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分明是十八摸……」
一说出十八摸这三个字马上自觉失言,脸上热了一下,转口说:「而且会降龙十八掌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会做淫贼!」
两人各自在心里有着顾忌,你一句我一句插科打诨,谁也不提之前的事。
经过一番折腾,程小月的睡意是没了。
两人干脆坐在床上打牌。
陈皮皮打的马虎,又不如程妈妈记性好会算牌,一连输就烦起来,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来打去磨手皮没意思。
程小月赢得正起劲,说你把钱掏出来咱们赌输赢。
只见儿子给自己翻白眼,然后把裤兜翻的底儿朝外。
说:「我哪里还有钱?咱们还是睡觉吧。」
程小月听他说得轻佻,正要扳脸,却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蔷薇的那番话。
忽然脸上滚烫,怕儿子看见赶紧转过头侧身面朝里躺了。
支支吾吾要他去关灯,说:「要睡就给我好好睡,从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要说话。」
咔嚓一声响,顿时一片黑暗。
陈皮皮悉悉索索爬上床,把一只胳膊从后面搭在她腰上。
程小月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
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愿意去想。
皮皮是废话惯了的货。
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着了没?」
程小月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
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缠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打人她当然轻车熟路,可打得这么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回。
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陈小流氓。
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甜枣却没半个。
一囊的精气没出发泄,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欲试了!起先是已经死了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
挨揍倒还其次,程小月真正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欲动。
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
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的澹澹体味,说不出的诱惑人。
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肯老实睡?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臀。
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有什么动静。
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程小月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
虽然拿不定主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
让儿子为所欲为的胡来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蔷薇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
妇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
腰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着肚皮钻进去了。
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奶子上,不管不顾揉捏起来。
俗话说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程小月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被儿子摸几下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