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是自己?
对,没错,那个人一定不是自己。自我安慰着的同时,舒冉在心里也拼命地否认着。
然而,耳畔不断回响起的某人的邪/佞笑声却在一遍又是一遍地提醒着她昨晚上那真真实实发生的一切,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
“好,好了!接下来的,你,你就自己搞定!”将手上的白色毛巾往着关景轩的怀中一塞,不自在地说完之后舒冉便是一个转身就背对了过去。
“………………”
额?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她的变化太快,倒是让关景轩有那么一瞬间怔愣住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狐疑地,皱着眉头垂视了一眼被舒冉塞在怀中的白色毛巾;尔后,关景轩再抬眸看向了正背对着自己站在洗手间洗漱台前的舒冉。
这个小女人背对着自己站着的,然,洗漱台前的这一面超大的镜子却清清楚楚地将她此时此刻的表情一览无遗地落入到了关景轩的那一双阖黑眸子里:
舒冉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着,她的双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手间内温度太高热气氤氲的缘故;轻咬着唇,被她垂放在身体前的那两只小手则是十指绞握着,好像是在纠结着些什么?
是了,此时此刻的舒冉是正在纠结着——因为关景轩他的右手刚做了手术不方便,而这个男人又有严重得洁癖,所以自己才会答应着帮着他“洗澡”。
只是……在帮着他擦拭完上半身之后,舒冉适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令她尴尬且窘迫不已的问题——那就是他的下/半/身要怎么办?
尽管再亲密的事情两个人也是有过了的,但是,要像现在这样帮着他去擦拭下/半/身。这个……
好吧,舒冉承认自己的脸皮子太薄了她还没有开放到如此大胆的程度,所以她还是无法接受的。
要知道,刚才在帮关景轩擦拭上半身已是很勉强,而对于舒冉来说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现在要自己帮他去…………
解开皮带,然后是内/裤,再…………舒冉不敢再想象下去了,脸颊却烫红得宛如是煮熟了的虾子一般。
舒冉是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后的关景轩却是将她秀眉拧紧,双颊烫红的懊恼且纠结模样看的是一清二楚。
一幕,了然!
睨了一眼被塞在怀中的白毛巾,接着是那被白色浴巾围着的下/身,不自觉地男人韧薄的双唇便朝上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缘着是他的小女人害羞了!
下一秒,关景轩上前朝着舒冉走近了两步:“冉冉,我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搞定?”他勾着唇,对着洗漱台前的镜子有意地高举了他的那只被白纱布包裹着的右手,“你是不是应该要帮帮我?”
“关景轩,你…………”没有想到关景轩他会在这个时候走上前来,正想着要开口,舒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此时此刻自己跟这个男人的距离近的如此ai mei——面前通透的洗漱台镜子里,男人高举着他的那只刚动过手术的右手臂,而他结实的左手手臂则是牢牢地环着女人的纤腰;
因着关景轩的上半身是赤/裸着的,所以舒冉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硬实的胸膛和分明的肌理。
莫名的,燥热!
其实原本舒冉是想要说让关景轩退后放开自己的;但是,在看到镜子里的他高举右手示意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尤其是望进他的那一双深若幽潭的眸子时,这一瞬,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话到嘴边竟然就说不出口了。
……………………
舒冉觉得关景轩一定是给了自己下了什么蛊惑,不然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在昨晚如此听这个可恶男人的话——在他的“鼓励”之下,不仅大胆地解开了他的皮带,内/裤,帮着他擦洗了下半身,而且还………
——冉冉,想要是不是?——
帮着关景轩擦洗下/半/身的初衷变了味,最后是舒冉倒在了这个男人的怀中,秀眉痛苦难耐地拧着,双颊却是泛着异常的潮/红。
——………………——仅存有的一丝理智,让舒冉是气恼地瞪了关景轩一眼: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明明就是故意,故意让自己难受。
——很难受是不是?冉冉,只要说你‘想要’我马上给你!——凝视着怀中这一张迷离且泛着潮/红的小脸,关景轩韧薄唇瓣勾起的邪/肆笑意更浓也更得意了。
——………………——见着舒冉咬着唇宁愿忍受着身体所带来的煎熬也不愿跟自己低头,关景轩却是一点也不介意;是,他是不介意,但是他的那只左手却是在她的秘/密/地/带徘徊着就是“不入门”。
这种被故意中断的折磨,让舒冉只觉得心底就好像是有无数小蚂蚁在啃噬着,很痒亦很空虚,尤其是在刚刚才尝过了他五指兄弟的滋味之后这种感觉更甚。她,想要更多!
欲/念终究还是摧毁掉了她仅存的理智,不顾所谓的矜持,舒冉做了一件让自己这一辈子都后悔难当的事情——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主动地迎向了他的左手………
…………………………
如果说昨天晚上发生在洗手间里的那一幕幕画面已经是让舒冉脸红心跳羞窘不已的话,那么今天上午主治医师带着一行人来查房时说的那些严肃的话,更是让她……
“年轻人,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