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是在演戏吧!”
“你说是就是!”
“你竟然亲我了!”
“还要让我再亲吗?”
“你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亲我!”
“你默许了!”
“我没有!”
“你闭眼睛了,就是默许了!”
“我没有!”
“你没反抗!”
“我没有!”
没有营养的话,从刘冰走出食堂之后,便开始了。一连三句的我没有,让杨晓彻底的崩溃了,他到现在才为什么无数的哲人,都说过千万不要和女人讲理的这种名言警句。
但是杨晓很是清楚怎么对付刘冰,只是轻轻一撇嘴,“反正也亲了,你还能杀了我呀!”
“杨晓,你……”
刘冰怒了,转头看着杨晓。
“你真是一个无赖!”杨晓马上就替她补充了一句。
刘冰的怒气才刚到嗓子眼,还没有发出来,便又被杨晓给堵了回去。她的眼睛闪动着复杂的神色,不知道是当生气,还是当笑。
想了一下,才终于道:“杨晓,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你可别招我,要不然,你别怪我赖上你!”
“我不怕你赖上我!”杨晓叹息道。
“什么意思?”
“我想我已经赖上你了!”杨晓又叹了一声。
“先把你那些破事理清楚再说吧!”刘冰一昂头,马尾巴一甩,把自己的背影扔给了杨晓。
“对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杨晓追了一步,这才又问道。
“什么身体?”刘冰一愣。
“我是说,每个月的那个时候,还痛吗?”
“杨晓,我要杀了你!”
刘冰这次可真是羞忿欲死,这种隐密的话题,哪里是杨晓问的。一把便抓住了杨晓的胳膊,上去就是两拳,接着又是两脚。
这几下可比以前她打杨晓时重多了,显然是在这种状况下,她是真的羞到无可复加的地步了。
杨晓非但脸皮厚,身体的皮也挺厚的,挨了刘冰两下,全然不当回事。看着还在张牙舞爪的她,一把便把她抱住了怀里,轻声的安慰道:“好了,我错了,我也是关心你!”
“那你也不能这么问我呀!”刘冰很是委屈,声音都有哽咽,小拳头还在杨晓的后背上轻轻的敲打着。
“方法用错了,但是本质是好的!”杨晓只能如此的解释。
“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呀!”刘冰反抱着杨晓,柔声道。
“好象我们之间都好几个最后一次了!”杨晓呵呵一笑。
“要你管,我乐意!”刘冰不讲理道,同时伸手掐住了杨晓的腰,用力的一扭。
“啊!”
杨晓措不及防,叫出了声。
他的声音很大,却是把刘冰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松开,问道:“很痛吗?”
“不痛!”
“不痛,你叫那么大声?”
“我这不是怕你心痛吗?”
“我才不心痛呢!”刘冰摇着头。
杨晓得了便宜自然不会卖乖,心里一声偷笑,他是不会与刘冰再争论这些细节的。
“同学们,现在下课!”
听着传来的铃声,杜振心教授站在讲台上道了一句,这才走到了幻灯机处,把幻灯片拿了出来,而后才把幻灯机关掉。
当他再转回讲桌处,打算收拾自己的教案时,却看到有两个学生正站在讲桌处。
这两个学生他一个也不认识,因为大气物理系一届只有一个班,他能肯定这两个学生也不是大气物理系的学生。
“杜教授,我想请教您的一个问题,可以吗?”杨晓看杜振心看向了自己,这才问道。
“可以,你说吧!”杜振心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教案,一边回答道。
“我听说您是国内最有名的气象专家,所以我才想请教您的!”
“有名谈不上,我只不过对略有研究!”
“我想请问您,今年全国范围内发生洪灾的可能性是不是很大!”杨晓找到了正神,迫不及待的问道。
杜振心一抬头,看向了杨晓,睿智的眼中闪动着一些奇怪,“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来了呢?”
“杜教授,我是从复大来的。我在前一段时间,在乡下时,听一个农民大爷说的,他说今年夏季的雨一定很大。当时我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了他一些问题。他当时说了一些谚语,我也不太懂。而后,我又去了许多地方,便注意问了一下这方面的事情。结果是呢,我去的所有地方的都有人说今年夏季的雨会很大。但是这种说法,没有什么科学依据。我想着,如果是真的话,是不是应当向国家部门提个醒。我知道您是气象专家,所以才来请教你!”
杨晓的这番话是编出来的,他当着杜振心的面总不能说是自己想的吧。事情有因即有果,他总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问这个问题。
“土方法,不一定没有科学依据的!现在有个不好的思潮,便是唯科学论。我不是说科学不好,而是说在科学没有发展到一定高度的情况下,他并不能解释所有的问题。在有些情况下,还是得依靠土方法的!”
杜振心虽然没有说全国范围内降雨量大的事情,但是他的回答已经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这件事情。
“杜教授,您的意思是说今年会有全国规模的大降雨吗?”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吧!”杜振心合上了教案,这才接着又道:“国家防总,国家气象局一直在密切的关注着未来的可能发生的大范围内暴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