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她的肩膀,让双腿轮流越过她左右,就坐在她张开的两只大腿上。
她紧紧抱住我,头正好埋入我胸口。
我用左手锁住她的背,右肩稍微往下倾斜,好让右手能碰触到在我屁股下方的她的私处。
就这样一边抚弄她的肥yīn_dì,让她舒服得逸出喘息,一边在她耳边淫语。
我没有再调整力道,仅仅搔得她慾火焚身,但只让她以接吻发洩。
她的表情又变得羞涩而淫蕩,那神情不知为何看得我有点不爽。
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冷冷地辱骂她。
贱货、蕩妇、变态。
这些词语进到她脑袋里,反倒起了催淫效果。
她哀求我继续骂她并爱抚她,这时阳台门却被打了开来。
两个女人在阳台吞云吐雾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两个女人一个缩在另一个怀里可能也是因为某些令人悲伤不已的缘故,但是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下体赤裸着坐在粪水上抚慰彼此,大概是课长这辈子从没见过的古怪景象吧。
怀里的小贱人一听到开门声,就紧紧缩在我胸口里,低声求我别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这婊子他妈的爽 完还怕人看见啊。
我注视着哑口无言地站在阳台门口的课长,吸了口菸,才挥挥手叫他滚开。
他不晓得在犹豫个什幺鬼,只见他裤裆里的小老二微微撑起那件可笑的西装裤,那大概已是他的全力了吧。
我瞪着他,这次用力地挥手,他才一脸失望地走开。
那死肥子跑来搅局,害我怀里的贱货一下子就回到她枯燥单调的现实里。
她不再想被我玩,于是我识趣地离开她一步,回到蹲姿。
我们凝视彼此抽菸的样貌,心里想的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就因为那头猪跑来找我,打乱了我彻底征服这贱货的步调。
不过反正我也没差。
虽然这是第一次碰其她女人的身体,感觉也不坏。
唯一可惜的就是女人没老二,不能让她操我的mì_xué与pì_yǎn。
菸抽到一半,她突然问我有没有感觉?我撩起短裙,让她欣赏我那同样没穿内裤的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胆怯地问我能不能摸?我乾脆抓住她的手,直接贴到我私处上。
她边抚摸边说这还是她首次摸别人的性器,并且说我的下体摸起来又温暖又舒服。
我正想配合她的抚摸跟着爱抚她,她却在我动手前抽回了手。
看来是真的无法做下去了。
我抽完菸时,她口中那根还有一半,看来没什幺在抽的样子。
我身体向前倾、淡淡地吻了她的唇,脖子一转就夺过她唇间的烟。
这回她成了乖巧的兔宝宝,浅笑着说浓菸伤身,少抽点好。
我以浓浓的吹雾抚弄她的脸蛋,把她弄到又咳了几声,才满足地站了起来、动动蹲久了的双腿。
不一会儿,她哀嚎起身,哭丧着脸说腿和下体都弄得好髒。
看到她那副想要我帮她一起处理的可怜目光,竟让我心生一巴掌下去的冲动。
我真想告诉这女人,要想当婊子最好快点捨弃那张乖宝宝面具。
不过想归想,到头来话既没说出口,我也被她缠得受不了只好答应帮她一把,条件是她得再抽根我递给她的香菸。
她说我好奇怪,好像很喜欢抽菸。
我若无其事地告诉她,香菸的味道对我而言就像是爱抚般,不管是自己抽还是和别人一起抽,都会跟着燃起我的性慾。
而害我拥有这种怪癖的元兇,正是把我kāi_bāo的某个中年男子。
她乖巧地听我说着,听一听也吸起让她咳了又咳的菸。
我很满意于她的反应和回忆这档事,只是pì_yǎn已经没太多精神和肛塞深吻。
我们俩并肩趴在墙上,她听着我说,偶尔插个几句话。
等到菸抽完了,她说为了因应类似的情况,她有準备同套装的短裙以及内裤,但是现在这样她无法直接下楼去拿。
我问她什幺叫类似情况?她露出害羞的表情,刻意靠得很近,像是在说秘密似的告诉我:她偶尔会在公司里自慰或在某处尿尿,目前为止都没被发现。
我盯着那张明明比我大好几岁却相当淘气的脸蛋。
她看起来就像个活泼的女孩,眼神中却流露出淫蕩的光亮。
我先行离开阳台替她把风,她就趁没人时跑进厕所里。
她从我身旁跑过去时还闻得到屎尿味,真是要人不心动也难。
我先回到办公室放包包,课长正罕见地勤奋工作……不,看来是正专心地逛sè_qíng_wǎng_zhàn。
瞄了眼墙上的时钟,原来在阳台耗了将近半小时,也难怪课长会忍不住出来找人。
课长看到我就问那女的是谁,我只说是别单位的同事。
他还想追问,我打断他的话并走过去,问他我身上的臭味会不会很明显?课长说近闻还满臭的,但是他不在意。
我他妈的才不管这个把脸凑近猛闻的肥猪在不在意,喷了香水便转身直直走出办公室。
来到楼下人事室,我对门口那位无聊等下班的男同事问他们单位的妹妹坐哪?他指了一个座位,又鸡婆地说她已经出去好久了。
越过几张办公桌,我到贱货的位子上,用她那串钥匙打开右边第二层抽屉,果然发现装着衣物的米色纸袋。
拎着纸袋步出人事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