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名具有出宫资格的弟子,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更何况她这个副宫主了。

上官清却不知美妇心中所想,但以他今日赤火四阳功的修为,对付这夫人,估计只出六成功力便够了。

正当两人劲气外放,打算动手之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却突然在台下响了起来——“我说各位,这曹墨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盟主,这比试没必要了!”台下顿时哗然,不过片刻,就在台下让出了一大片空地,一个瘦小的汉子就在那空地中央。显然是众人不想跟这个口出狂言的人站在一起,敢对南武林盟主如此说话,自己和他站在一起被牵连了怎么办?

无视曹墨一方的阵阵怒喝,那瘦小汉子依旧阴阳怪气的说:“曹墨,我说你好不要脸,本来生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应该高兴,不过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与你女儿luàn_lún通奸,行这qín_shòu之事吧?”此言一出,人群之中顿时迸发出了更加巨大的声响,人们纷纷议论,确实,如此惊人的消息,任谁乍听之下都感不可思议,想那寻常之家父女也不可能行这qín_shòu之事,更何况曹墨这位以道德闻名的大侠呢?

“嚯,大家都不信呐,那曹鹿小姐,能不能让大伙看看你的守宫砂啊,要是大伙觉得不够,我还能找一位证人出来的。”瘦小的汉子感到附近不善的目光,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气定神闲的拍了拍手,一个六旬老者浑身战抖着从曹府的下人堆中走了出来。

老者浑身哆嗦,经由曹墨面前时猛地跪在地上,冲着曹墨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直到额头布满鲜血才起身走到台上。

老者尴尬的看了看台上的上官清与玉容,做了个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小的是曹府管家曹忠,小的可以证明,老爷与小姐乱……luàn_lún确有其事,而且不光老爷,二老爷妙檄真人也和小姐luàn_lún了……”

自老者上台的一刻,台下就有不少人认出了他便是曹府的管家,一见他是证人,有不少人当下就信了大半。

见到场面已为自己所控,那瘦小汉子顿时得意洋洋起来。

听到此事,美妇悚然动容,而上官清却仍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当日他与冷善私下谈论之时,就已经订好了这件“毒计”。当初,冷善两次与上官清商量夺得南武林盟的势力,初次上官清还有些犹豫。然而第二次,为了得到北武林盟主的势力协助,上官清索性便把自己设计让曹氏兄弟与曹鹿luàn_lún的事情全盘托出,没想到冷善只是思索片刻,就想出了这一套毒计。如今,这公开的事实已经算的上板上钉钉,没得狡辩了。

但不知为何,上官清看着曹鹿那戏谑的表情心中却掠过一丝不安。

这丫头实在是太安静了,根本不像是平常那个睿智的她……

果然,就在人声鼎沸之时,曹鹿盈盈站起,对着人群轻施一礼,语调婉转悦耳的说道:“诸位前辈请听曹鹿一言,”待得人声稍歇,财路继续开口说,“的确,曹鹿已经并非完璧之身,”说着,曹鹿挽起衣袖,逛街的手臂之上并无守宫砂的红点,“但这却是因为淫贼的侮辱,可惜曹鹿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才会遭人淫辱。”

“今日一是说明真相,免得众位前辈遭人蒙蔽,二是曹鹿无法任由那人继续逍遥法外,想让众位前辈为曹鹿做主,找出那淫贼,免得又其他人继续遭到毒手。”说完,曹鹿盈盈拜倒,这一举动惹得台下众多为她痴迷的少年英杰大声呼应,不但将她luàn_lún的事实全盘否定,还彻底站在了曹家一方,而那些英杰背后的家族或是长辈们则并不看重曹鹿是否仍是处子,在他们看来,与曹家联姻所带来的好处才更重要,所以在此时让曹家失势而袖手旁观实在是下下之选,眼见曹鹿轻轻巧巧的化解了这毒辣的一招,他们也乐得锦上添花,再助曹家一把。

上官清此时心中错愕异常,眼见他与冷善那毒辣到能让曹家不得翻身的一招,却被如此轻易的化解,看来这曹鹿真是不得小觑啊,想不到被困十几年,世间竟有了如此出色的女子。

难道曹墨与妙檄真人注定命不该绝?

难道自己苦心经营就注定功亏一篑?

上官清不甘心的想到。

势头渐转,仿佛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曹家倾斜,这场斗智注定要以上官清失败收场。

不过世间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曹鹿小姐此言差矣,无论是方才那位仁兄还是小姐之言都为一面之词,即使有了人证物证,这些也都可伪造,算不得数。”这双重否定之言显然与那瘦小汉子抖出曹墨luàn_lún之事一样具有震撼力。所有人都想看看这无视南北武林盟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当然,所有人也不想和这人扯上关系,因为不论何方胜利,恐怕和他为伍的下场都不好看。所以,一大片空地就如方才一般在那声音的周围空了出来。

只见在那片空地中央之人……竟是流云!

此时的流云依然fēng_liú潇洒,白衣飘飘,手执一柄折扇轻敲着手心,神色悠然,全然不理会周遭之人的目光。

“那敢问这位公子有何指教?”曹路依然浅笑着,极有礼貌的问道。

流云没有回答曹鹿,眼神轻轻瞟了一眼上官清,笑呵呵的开口道:“在下听说皇宫御医新研究出一种利用mí_hún术来套取犯人实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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